“大人,从未读过医书吗?这类催情助兴之药,除了男女子交合之外,是无解的!哪怕您把大夫带来也是一样。”
顿了顿,韩秉渊声音可怜兮兮地道:“这种药除了大人和奴……否则,是没有其他解法的!除非大人想和奴一起爆体而亡!”
“可是奴还不想死……奴好害怕!”
好害怕,这药只让他一个去死!
拖住她,然后她们一起死吧,谢流光!
你不是看不上他吗?
那就一起死吧!
日日看着他。
这样,他就不会整日穿着薄纱,让你辱骂:伤风败俗。
这样,他就不会玉体横陈,让你觉得:卑微下贱。
韩秉渊只觉得被这药影响得他好像有些疯了。
他不想被任何人碰。
那他注定会死。
可是,他也不想让谢流光活下来。
那别人也休想碰谢流光!
韩秉渊抬头看着谢流光,眼含杀意,却是在可怜巴巴道:“奴好害怕……”
谢流光的家教从来都是保护弱小之人,她下意识地安抚道:“别怕,我在,别怕。”
“我去找白玉案过来。”
男主中药了,那还是交给女主们吧!
韩秉渊有些不可置信:“你、你说什么?”
谢流光看着韩秉渊眼里危险的神色,有些不解:“我去给你找白玉案过来,你不会死的,别怕。”
韩秉渊愣住了:“为什么找她过来?你嫌弃我?”
谢流光不知道韩秉渊是怎么从她为找白玉案解毒,重点突然来到了她嫌弃他的。
看着韩秉渊湿润的眼眶,她的火气突然又降了下来,解释道:“是我打扰了你们,抱歉。”
韩秉渊抬头看向她:“如果白玉案来了,你呢?你要去干嘛?你要去找谁?”
谢流光被韩秉渊的问题,问得有些发蒙,下意识回答:“秦楼人很多。”
她应该都可以吧?
反正活着更重要!
坏了人家的名节,她娶了就是。
可是,男主他……还是交给女主吧?
不然,后面他肯定怪她!
韩秉渊伸手圈住了浑身无力的谢流光:“外面那么多人,你谁都可以吗?那为什么我不行呢?”
“大人,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不行呢?”
谢流光看着韩秉渊越来越近的脸,努力推开了他:“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你喜欢白玉案,那我便去寻她。”
韩秉渊抬起谢流光的脸,看着她因为浑身发热开始逐渐发红的桃花眼,一笑:“大人,抓错重点了,重点不是你不愿意强迫我,也不是我喜欢谁,而是为什么我和你就不行呢?”
言罢,韩秉渊在谢流光的耳边蛊惑道:“大人您不想试试吗?”
韩秉渊将手臂上的红痣抬给她看,极具魅惑道:“大人,奴家还是清白的,不脏的!”
“大人,我听说在天盛无论男女都会在幼年时给自己点一枚贞洁痣,来以表清白。男子是为了表示忠贞,只有到成亲时、懂了人事,才会消散、才能消散。那女子呢?大人。听说女子没有那么多束缚,不知大人手臂上可还有这枚红痣的?”
韩秉渊作势去拉扯谢流光的袖子,谢流光不喜欢跟人这么拉拉扯扯,她蹙了蹙眉,将袖子扯开,递给他看:“谢家家训成婚前不可与男子接触。不可坏谢家清名,不可坏男子名声。”
韩秉渊听着谢流光给自己念经有些厌烦,但看到她手臂上的红痣,他又忽然笑了起来,好像得到了心爱的玩具的小孩:“我从未见过女子身上也有这个!”
韩秉渊把自己手臂上的红痣跟谢流光的手放在了一起,笑得像个小孩:“你看你看,它们像不像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