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中,我好像又见到了那个人,到底是梦,还是真实的事,我也说不清。
那是1980的一个秋天,就当那是一个八十年代初的一个秋天吧!
我是读一年级,还是二年级?只记得那个老师很漂亮,当然这是三十年后我的认知。
80年代那时的我,对老师只有敬畏,害怕,老师的话就是圣旨!自然不会去看她的美,只有记忆中的一张噼里啪啦的嘴。
“上课不许讲话,不许动,不许下位,不许随便上厕所!”
好像这几句话成了一个魔咒,我不敢讲话,我不敢动!
哪怕肚子疼的要命,也不敢吭声!更不敢离开座位,连厕所也不敢去上。
最后,唉!最后,好像班级里就有了一股臭气。
女老师唬着个脸,转了几个圈,最后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可当时,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干嘛盯着我?记得我当时可是把擦屁股的纸踢得很远很远。
五十年后的今天,我也没能弄明白!虽然现在我给小朋友上课时,也有一些小孩在上课时,也会拉一地,甚至裤子上也有。
但我绝对不会说,不准上厕所!那不是自己找自己的麻烦?我一般都会提前讲说:“谁要上厕所,要举手提前说,自己去!不准在厕所里打闹。"
而我也没有怒吼,也没那个脾气。小孩子你把他吓着了,后面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他可真的会一哭,二闹,三逃课的!
我只能带着笑,摇摇头,还真是一报还一报!只是时辰没到。
我没那个权利发脾气,因为我是老师。我要换三五个大钱养活自己。
而80年代的我,也没有等到老师的咆哮!只有淡淡的若隐若无的苦笑,当然也许是无赖!她也知道她把自己定位成高冷范了!小朋友吓着了!
也许吧!我好像见到了!也许并没见到那个人,我的小学老师!
之所以说她漂亮,那是因为另有一个老师,当然是男的。常常转到我们班级,给我们老师写什么字条,发什么信息。
每次酒后,常常缠着老师,说什么我爱你。
当然,这些也只是我的猜测。当时太小,不明白!也不记得他们的话语。
即使有什么悄悄话,也从我左耳进右耳出。根本引不起我什么兴趣。
别怪我迟钝,我总感觉这些不应该是说的,而应该是做!或是……
当我的人生跨入四十岁时,曾听到老婆转述的一个故事。当然是别人八卦给她听的,她闲来讲给我听,目的就是试试我是不是也是这一号人。
一个六十多的老男人,整天说着别人老婆漂亮,想去人家,想看人家!不见心疼。
而当我五十的时候,突然发现,我竟也活成了我讨厌的样子,那个杏儿那么漂亮,那个花儿那么温柔……
不像自家的那个婆娘,整天骂字放口上,一时也不知迈左腿,还是右腿,总知,你做啥都得上香!不然百事不顺。
后面好像在唱双簧,脑袋一个瓜二个大。
过后我三四十年我才明白,那个男老师,老男人,为啥说我爱我爱了。可能在家受打击了!在外寻找心里安慰!
原来我比他们迟懂事几十年,当然毕竟懂了。
我好像看到女老师脸上的红晕。女老师发现小朋友们看着她,急急忙忙解释:“他酒喝多了,别听他胡说。”
而我们漫不经心的目光,又扫回书上。书上没有颜如玉,书中也没有黄金屋。
记得当时老师给我的感觉,也不是颜如玉。那男老师好像也没有黄金屋。看他们两个的衣着,太过普通。我猜的,因为现在我穿的比他们当年还朴素,更别谈钱。
只感觉当时女老师好像脸红朴朴的,挺好看的。
好像说了句:“有人呢……”
我一直脑补了n回,后面是啥?等放学,回家还是回办公室,反正无法可知了。
因为等了n年后,也再没见他们。我没有继续写我的故事,也不知道他们的结局。
而我正一天天老去,过去的日子虽没有辉煌,但一步一个脚印,回头,我还是知道我来的方向。但我却不知道他们到底到了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