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他们三个也不慌了,估计更多也是因为这件事确实比较严重。
其实做我们这一行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点正义感,毕竟救人一命这也是积累功德的事,而功德对我们来说就比较珍贵了。
看到他们三个也没有再临阵脱逃的意思,我这才放下就手里一直拿着的板砖。
随即我便对关鉴问道:“那有人弄出这个风水局,就是为了养尸咯?”
关鉴点了点头,看出我们三个对风水局不太了解,便给我们解释了一番。
所谓活人住阳宅,死人住阴宅,阳宅风水不好,可能会影响人的运势等等,但阴宅的风水出了问题,那几就很容易使人死而不腐,形成僵尸。
而按照关鉴的这一推断,此地已经被改为了一处绝佳的养尸地!
几乎只要在这里埋葬的,不出几年,必定起尸。
这也让我想起了被我超度的鲍老爷子,别说葬在这里了,就算是死在这里没有及时处理,也很容易出现大问题的。
这就是风水局养尸地的恐怖之处。
关鉴最后说道:“能够用这样一阴一阳的方法布置风水局养尸地,这人绝对是个大高手!”
我不想听那么多废话,只是冷声问道:“那有没有破解这个局的方法?”
关鉴的脸上露出一抹思索,只见他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不只是我,连黄伯汉都看不下去了:“看风水的,你有没有办法倒是说啊,我都替你着急!”
关鉴顿时吹胡子瞪眼,满脸肥肉颤悠悠的:“算命的,你别在这跟我扯,有本事你来!”
黄伯汉的声音变得尖细:“我要是懂风水,问你干嘛?”
见他们要打起来,李修连忙劝解了两句,两个人也是冷哼了一声,不再搭理对方。
李修这才对关鉴问道:“关大师,关祖宗!你有办法就赶紧说吧!到底该怎么破解这个风水局啊?”
关鉴拿出阴阳镜看了看,皱眉说道:“想要破解风水局不难,但……”
“但就算破解了风水局,也不过是解决了后顾之忧,该起尸还是会起尸的。”
关鉴说完,不禁面露难色,其实风水局很容易破解,可哪怕现在破了风水局,那尸估计也养的差不多了,破了局反而有可能会令其提前苏醒。
“放心,术业有专攻,先把风水局破了,等粽子出来我来解决!”
我拍了拍胸脯,我们这一支虽然不会算命看相改风水,但对于行尸却有一套行之有效的超度方法。
“不过也别急,咱们还是要先做点其他的打算,最好能知道这尸首埋了多少年,究竟在哪个位置才好。”
我可不想他们把风水局一动,直接从我身边蹦出一个百年老粽子的,就算我能解决,可谁让我牙口不好呢?
黄伯汉三人面面相觑,随即都点了点头,他们也是知道我的本事的,要是有连我都解决不了的行尸,那他们就可以等着收尸了。
“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去问问鲍发,看看这里的风水究竟是什么情况。”
黄伯汉终于说出了一点有用的话,我们四人这才连忙回到鲍家别墅。
见我们去而复返,鲍发显得很是激动,连声问道:“四位大师,可是解决了事情了?”
我冷笑一声:“哪有那么简单?”
随即我便看着鲍发,用我那充满正义的眼睛盯着他的脸,一字字的问道:“我且问你,你这别墅究竟是怎么来的?”
鲍发被我这样看着,显得有些紧张,眼神也有些飘忽:“这,这是我赚钱之后买来的!”
不用我说,常年察言观色的黄伯汉就直接说道:“他在说谎。”
黄伯汉虽然是算命的,但其实大部分算命的人都只是根据顾客的微表情察言观色罢了,再灵活多变,才能给人造成一算一个准的假象。
就算有真本事,也没人会轻易的显露出来。
此时黄伯汉就像是一个人肉测谎仪一样,只通过微表情就判断出了鲍发在撒谎。
我顿时一把抓住鲍发的领口,冷冷的说道:“我告诉你,现在不只是你一家人的问题,你要是再不从实招来,那造成的任何后果,都会成为你的业力!”
随即我故意吓他:“到时候就把你扔进十八层地狱里面下油锅!裹上面包糠,炸的金黄酥脆,隔壁小鬼都馋哭了!”
这番话明显吓住了他,再加上我是从精神病院出来的,就算真的动手了也可以说是病情复发,所以他连忙和盘托出。
“我说我说,你先把我撒开嘛!这,动手动脚的多不好!”
我依旧没撒手:“快说!”
“哎,其实我们这别墅是拆了老宅换来的,那时候赶上拆迁,我家里老宅的面积又大,就被赔偿了这栋别墅,这个小区里有好几家都是这样,只不过其他的都是自己买的了。”
关鉴一听这话连忙追问:“那老宅的位置呢?”
鲍发愁眉苦脸:“这块地就是老宅所在的位置,而且我家老宅的旧址应该就在咱们脚下!”
我看向李修,后者点了点头,说道:“他这次没撒谎,而且应该就是在他少年的时候拆迁的,所以这才是他命中的那笔横财。”
我没有听他对自己看相技术的夸赞,只是放开手让鲍发坐下,这才对关鉴说道:“可是不应该啊,这老宅就是他们自己的,难不成这风水局是针对别人家?”
关鉴又掏出阴阳镜仔细的看了看,随即一脸疑惑的摇了摇头:“没理由啊,这里应该是阴宅阴气最重的地方,肯定是针对鲍家的!”
我直接回头看着鲍发,一副凶神恶煞的说道:“你还有什么瞒着我们,快说!”
鲍发两手一摊:“真没了啊!”
关鉴问到了点子上:“你们这老宅是祖宅?还是买来的?”
这话让鲍发低着眼睛想了好半天,才突然抬头说道:“我记得……好像是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爷爷从别人手上买来的!那时候我也才四五岁,离现在都快有五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