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魏琼莞尔一笑:“父亲别担心,那些不好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有世子护着琼儿,又有父母陪在身边琼儿很知足。”
墨千程闻言赶忙表态:“岳父岳母尽管放心,琼儿以后就是我的结发妻子,我断不会让琼儿再受到任何委屈,往后谁要是和琼儿过不去,就是和我墨千程过不去,父亲和我都会护着琼儿的。”
顾魏琼满脸绯红的斜睨了墨千程一眼,脸上盈满笑意。
顾父顾母见此情形彻底放下心:“好好好,你有这份心,我们就放心了,以后你们远在京城,我和她娘鞭长莫及,琼儿就托付给世子了。”
墨千程赶紧正色道:“岳父放心,我一定将琼儿视同自己的生命,一定不会让她受到任何委屈和危险。”
顾父满意:“好好好,来,今日咱们不醉不归。”
顾母看着顾父忘形的模样笑着出声:“世子还有正事要忙,你也少喝点,注意身体。”
墨千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难得岳父大人开心,喝点酒无妨。”
一室欢声笑语。
饭后顾魏琼送墨千程出门:“今天回去让下人们备好醒酒汤,喝了再睡,今天喝了这么多酒,不喝醒酒汤明日一早肯定头疼。”
墨千程眼眸含笑,面上带着无尽的温柔:“你是在关心我吗?”
如此直白的话甫一出口顾魏琼就双颊绯红,眼含媚丝,口是心非道:“谁关心你啊?我只是、我只是提醒一下而已。别忘了你明天还有正事要做呢。”
墨千程看着顾魏琼红透的双颊,就像水蜜桃一样可口,眼眸变得幽深,带着欲望的眸子在酒精的晕染下呼之欲出,他倏的有些口渴。
顾魏琼半天听不到他的回答,疑惑的抬起头,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眸,顾魏琼心中疑惑,墨千程看着顾魏琼被酒精晕染的有些许湿意的杏眼,没忍住亲了上去。
顾魏琼感受着眼皮上的温度一惊,刚要后退墨千程已主动放开她:“我就当你在关心我了,我要回去了,你快进去吧,看着你进府我在离开。”
顾魏琼心里害羞,看了他一眼,留下一句:“路上小心。”就飞快的回府关上门。
墨千程想着顾魏琼害羞的模样,傻笑半天,转身离去。
次日一早墨千程带着苏越前往地牢。
墨千程冷眼看着匍匐在地的马五娘:“想好了吗?是主动交代,还是要本世子亲自动手。”
经过一夜的恐吓与折磨,马五娘已经承受不住了。
她听了一夜犯人们痛苦的哀嚎,生怕自己比他们还惨,被直接砍头。墨千程根本无需动刑,鹤唳风声的马五娘,便迫不及待要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告诉世子。
“世子我说,我什么都说,与我交易的是一个黑衣人,黑衣人全身上下都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冷冰冰的眼睛。”
“他主动找到我,只说让我抹黑顾魏琼的名声,事情办妥后他给了我一袋银子。”
“世子,我就是一农村妇人,我没想到谣言传的这么厉害。我错了世子,我知道错了。”
马五娘边说边哆哆嗦嗦的解下腰间的钱袋子递给墨千程:“世子,我就知道这些了,银子我也不要了,都交给世子,求求世子饶我一命,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一定离世子妃远远的。”
边说边磕的脑门砰砰作响,看来是真的被吓破了胆。
要不是真的害怕她也不会承认自己做错了,更不会承认顾魏琼是世子妃,她早已被嫉妒支配了大脑,被利益蒙蔽了心智,要不是害怕死亡,她才不会认错。
墨千程心中冷笑,示意苏越接过钱袋子。
墨千程垂眼看向手中的钱袋子,片刻后沉声道:“可以饶你一命,但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马五娘一听有希望赶紧问道:“世子想要我做什么?只要能饶我一命,我什么都做。”
墨千程思索片刻对马五娘说道:“你继续按黑衣人的吩咐做事,其余都不用管,保持原状就行。”
“记住一定别露馅,要是让我知道你背叛我,你知道下场,嗯?”说着墨千程眼神一厉,看向马五娘。
马五娘躲闪不及,看着墨千程骇人的眼神一哆嗦:“我、我知道,世子放心,我一定好好配合世子。”
墨千程闻言满意道:“行了,你可以出去了,有需要我会去找你。”
马五娘爬起来应是,赶紧连滚带爬跑出地牢,生怕墨千程反悔。
墨千程和苏越回到府中,沐浴更衣后吩咐苏越:“苏越,你派人去跟着马五娘,时刻注意她的动向。”
“另外,加派人手潜伏在马五娘的家附近,确保黑衣人一出现就及时捉拿。”
苏越抱拳领命:“是世子。”
苏越带领数十名侍卫,安排在树上,丛林里,将马五娘的家牢牢围住,之后又派了几个擅长跟踪的侍卫,时刻跟随马五娘,注意马五娘的动向,一有异样,赶紧来这里报告。
一切准备好后,苏越回府像世子复命。
墨千程闭眼假寐,修长有力的手指轻扣桌面:“很好,就等他们自投罗网!”
很快年关将至,顾魏琼想着先前发生的事,心情有些沉闷。
白芩看着小姐闷闷不乐的样子有些发愁:“小姐,年关将至,咱们出去采买年货吧,正好散散心。”
顾魏琼兴致缺缺,正要拒绝,顾母走了进来,她揉了揉顾魏琼的头发,慈爱的说道:“去吧,去多准备点年货,咱们今年回老家过年,不理这些破事,好好的过个团圆年。”
顾魏琼知道顾母是为自己考虑,心里一暖,将顾母的手握在手中柔声道:“都听娘的,女儿这就去收拾收拾,一会儿和白芩去采买年货。”
白芩见顾魏琼终于重新高兴起来,放下心:“小姐,白芩先去收拾东西了。”
顾魏琼点点头:“去吧,我在和娘说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