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诗琳愣住,没想到,陷害还能这样玩,她呆了一下,随即冷静的笑了一声:“何小姐,你真的误会我了,我不可能玩这种手段。”
“有没有玩手段,你心里清楚,康诗琳,你太阴险了,你嘴上说不会跟我抢他,可背后,你却是让人打伤了他。”何粟认定,这事,跟康诗琳脱不了干系。
宫挚觉的何粟有些无理取闹了,他立即开口解释道:“这件事,真的跟她没关系,是我以前的仇人找上门来了,何粟,我之前瞒了你很多的事情,现在,也该跟你说清楚了。”
何粟的表情瞬间僵住,她缓慢的转过头看着宫挚:“你瞒了我什么事?你结婚了?你有孩子了?还是…你说你不举,其实也是在骗我?”
何粟的直接了当,让宫挚瞬间俊脸胀红,不得不说,最后一件事,他还真的说了谎。
“我没有结婚,也没有生孩子,至于不举这件事,我也还不太清楚原因,何粟,我以前得罪了好几个国外的武装力量,他们个个都来头不小,这次找上门来要杀我的,是当年我拿了别人的钱,杀了他的父亲,所以,这次他们冲着我的命来的,我以前是个杀手。”宫挚此刻,也不想瞒着何粟了。
“杀手?”何粟眸子一亮,不敢置信的握住了宫挚的大手:“是真的吗?是不是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我就说嘛,你打架这么厉害,肯定不是普通人,现在看来,你真的很不一样,宫挚,我更喜欢你了,我做梦都希望找一个武艺高强的人来保护我。”
康诗琳和宫挚的表情,都有片刻的僵硬。
何粟到底还是一个年轻天真的孩子,她可能还意识不到,现实生活中,杀手这两个字,代表着什么样的恐怖经历。
“何粟,你别天真了,我连自己都不一定能保护得了,我怎么可能还保护你?你没看见,我今天差点死了吗?”宫挚也不想逞能,此刻,他严肃的看着何粟:“你如果还想好好活着,就必须跟我切断一切的关系。”
“什么?”何粟一脸生气的尖叫起来:“宫挚,你是不是说谎骗我?你就是为了想跟我断绝关系,好跟康诗琳再续前缘,所以,你才编这种可笑的谎言来骗我?你太令我失望了。”
康诗琳看着何粟一脸不敢置信,她在旁边开口说道:“何小姐,他并没有骗你,他之前的人生,一直都在跟危险打交道,他的弟弟要杀他,请了很多人想取他的命,他被迫成为了一名杀手,而且,你不要把杀手两个字想的太简单,这真的会随时丢掉性命。”
“既然这么危险,那他为什么来找你?你不是他最爱的人吗?他来这里,就是把危险带给你,那你这么多年,不还活的好好的吗?你们根本就是在说谎。”何粟坚决不信,随即冷下俏脸,对着宫挚说道:“我不管,你想分手,我绝对不答应,而且,我已经跟我爸说了,我们不需要再等三个月结婚了,我这个星期就要跟你领证,办酒席这件事情,以后再说,但必须先领证,我要让你成为我合法的老公,到那个时候,谁要敢抢走你,那她就真的是见不得人的第三者了。”
宫挚的脸色瞬间变的惨白,康诗琳也呆住了。
何粟已经这么迫不及待要跟宫挚成为正式的夫妻了。
“何粟,别这样,不要把自己一辈子搭进来。”宫挚为难的开口相劝。
何粟却得意一笑,随后,她像是宣示主权一样,直接附身,在宫挚的脸上亲了一口,又抓住他的大手不肯放开:“宫挚,能嫁给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你身体不行,我就陪你去治,我就不相信,我们这么年轻,身体会出什么大毛病。”
宫挚听了,窘的想要钻地洞。
康诗琳站在旁边,觉的自己瞬间成为了一个一千瓦的大电灯炮。
真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不过,康诗琳也得接受事实,谁让她现在没有资格抢夺宫挚呢?
何家救了他的命,就有优先选择权了。
宫挚现在,就跟商品似的,已经名草有主了。
何粟亲完宫挚后,就去看康诗琳的表情,果然,看到康诗琳一脸不自然,好像还很失落。
“宫挚,我们回去吧,不要打扰康小姐的清休了。”何粟说着,立即叫了保镖进来:“替他把药水拿着,我们回家。”
宫挚虽然很想留下,可是,何粟亲自过来接他,他也不好赖着不走了。
康诗琳目光忧伤的看着宫挚,一言不发,只是看着他们一行人离开。
宫挚的心情,也十分的沉重,他就知道,何粟不会相信他的话。
但他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坐在车里,何粟还在发大小姐脾气,她双手环胸,背对着宫挚,冷嘲热讽:“你今天要是没受伤,我刚才来找你的时候,是不是就能抓到你们一起躺被窝了?”
宫挚俊脸胀的通红,低着声说道:“我们不是那样的人,康诗琳很理智。”
“哼,到现在,你还夸赞她的好,宫挚,你死了这条心吧,从现在开始,你的心你的人,都归我了,你只能想着我。”何粟十分霸道的命令。
宫挚愣了一下,其实,他早就摸透了何粟的大小姐脾气。
在公事上,她声音不大,但到了私事上,她脾气比谁都大,任性又霸道。
宫挚不想在这个时候跟她吵,低着头,不坑声。
到达了何家的别墅,宫挚手上的针也打完了,拔了针,他就躺床上去睡觉了。
何粟在床上翻来翻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宫挚受伤去找康诗琳的事。
于是,她故意挑了一件蕾丝黑色小睡裙,穿着性感的来敲宫挚的房门。
她只敲了一声,就不等宫挚说话,直接推门进来了。
宫挚也没睡,直接翻身坐了起来,看到穿的这么少的何粟,他俊脸一僵,立即将目光垂下,不敢去看。
何粟却直接把灯打开了,在极亮堂的情况下,她的小突点都看的一清二楚。
“怎么?不敢看我吗?”何粟忧伤的说,随后,她直接走到宫挚的面前,直接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看着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