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一个人关在阵法里,又没有手机,WiFi,该有多无聊啊!
见五师兄还是不能释怀,余玄指指自己身上的太监服,“要不你试试这个?”
潘越安下意识瞬间捂住身体的某个部位,算了,还是女装更有安全感,好得给他留个全的,他可是家中的独苗苗,十八代单传。
“小安子,小兰子,我们走!”
余玄一身太监服,左拥右抱,笑靥如花地出门了。
不出所料,他们的组合一出现便引起不小的骚动,就连守门的禁军都忍不住春心荡漾,尽管身体如松柏屹立不动,眼睛却快斜到后脑勺。
这两个小,大宫女,水灵灵娇嫩嫩的,瞧那大长腿柳叶眉樱桃嘴,模样竟比怡红楼的头牌还要俊美,宫中选拔宫女的标准何时提高到这么高的水准了?
只可惜美人都送进宫迟暮,若是趁着年轻娶回家,家中老母定是欢喜,这种大高个一看就是干农活的主力,嗯,站在身边还有莫名的安全感。
路过的宫女皆是一步三回头,露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偷偷观望的小太监更是内心一阵酸楚,如此难得的高挑佳人,他们怕是没有机会了。
“噗嗤,哈哈……”
卫欢颜笑的瘫在地上起不来,这两位宫女她乍一眼差点没认出来是阿玄的两位师兄。
应阿玄的要求带两位师兄进宫,她不得已才想出此法子,如今看来倒是完美的路子,初次见面深感这两位少年的英俊不凡,没想到女装更是叫人眼前一亮,惊艳无比。
“若我父皇提前看到你们俩,还有那美姬什么事?”
潘越安故作妩媚一笑,“若是如此,公主是不是得叫我一声额娘?”
“是后娘,”余玄补刀。
打笑过后,卫欢颜正色问,“阵法研究如何?可有破解之法?”
余玄将自己参悟的办法详解了一遍,潘越安点点头。
“我回去研读古书,虽然记载的极少,但总结的法子和小师妹大差不差,可以一试!”
“眼前恰有机会,”卫欢颜神色沉重,“前方战报,我军战黎族,屡败,父皇忧心不已,明日要带着美姬亲临福临寺的祭台,由占天师做法布阵,后日要将大皇兄祭天。”
余玄心下一惊,“明日便是我们将大师兄救出的最佳时机。”
卫欢颜的想法也是如此,必须要赶在祭祀之前将大皇兄救出来。
“算我一个。”
金翼使乐呵呵地走进来,他听说公主的桐君斋多了两位绝美的新宫女,闲来无事特意前来瞧瞧。
“明日圣上,我师父皆不在宫中,只留下师兄镇守那关押大皇子的陵台,到时你们想法子破阵,我拖住师兄。”
占天师的徒弟帮忙对付占天师的师父,余玄看眼卫欢颜,“他可信嘛?不会半路叛变反杀我们?”
卫欢颜心里也没底,耸耸肩,“应该,可信吧!”
能不能把“应该”,“吧”去掉啊!
余玄思索一秒,选择相信金翼使。
“反正我们如今是一条船的蚂蚱,若是翻船了一个也跑不了,再者,我七师兄是御兽师,最擅长驯服你这种心眼多的小虫子,你之前在糖葫芦是偶遇的那些蜜蜂就是他的,他有的是办法招安你。”
一脸懵逼的兰望舒:小师妹喂,我什么时候变成御兽师了?我主攻灵植,只是顺便养些小蜜蜂传播花粉,增大产量而已。
余玄急忙甩给他一个小眼神,事出紧急,七师兄你就勉为其难客串一下御兽师喽,不然唬不住那条虫子啊!
“对,招安你!”
意会的兰望舒立马仰起傲娇的小脸,不听我小师妹的话就把你扔去传播花粉。
金翼使嘴角抽搐,倒不是被余玄的话唬住,眼前站的两位大高个美人儿竟是男儿身?
可惜了那么好看的皮囊,那么出挑的身材,啧啧!
潘越安拧眉,“你,占天师?”
金翼使笑然,“我,占天师!”
这嬉皮笑脸的欠欠劲莫名很熟悉,就是很想揍他。
“你小子脑子坏掉了?背叛师门?不会是被我小师妹的美色所迷惑吧?”
“兄台所言极是,我正是被阿玄的个人魅力所折服,”金翼使戏谑中透着不易察觉的认真,“不过,我什么都没做,怎么算背叛师门呢?”
这狡辩劲,更欠揍了!
潘越安眉头拧成石头疙瘩,越看他越不对眼,还“阿玄”,叫的如此亲热,这小子什么时候跟小师妹的关系那么好了,他不允许的好不好。
“方才还信誓旦旦地要帮我们拖住自家师兄,不是叛变是什么?哎,师门不幸啊!只是不知你那师兄听到会作何感受?”
“哈哈!”
金翼使还是一脸坦然的样子,完全不把潘越安的话放心上。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们要如何破解那阵法呢?”
正说着金翼使拇指的传唤音绳抖动几下,“师兄唤我,我要先走一步了,不过,无论是谁要破阵,欢迎来战!”
望着他离去的嘚瑟的背影,余玄心生疑惑,“好奇怪,他好像自始至终都在刻意引导我们去破那个阵法,他似乎在期待什么?”
难不成对自家师父有意见,有意想砸师父的招牌?掺杂私人恩怨?
还是说对自己师父的阵法绝对自信,无人能破?
卫欢颜跟着想了一下,“好像是耶,不会是给我们挖坑吧,那,明日还要不要去破阵?”
“去,当然去。”
余玄倒不担心有坑,她觉得所有的这一切更像是个局,至于何人布的局,又想引何人入局,暂时不得而知。
不过,她忍不住要去弄清楚,唯一的办法就是跟着入局,才能瞧得更真切。
还有最先放出来的天牢烟雾弹,到底在这局里起到什么作用?
天牢,陵台,福临寺祭台,难道都只是单纯地为祭祀做准备?
“阿颜,你父皇是怎样一位君主?或者你有没有察觉到圣上最近是否有异常?”
余玄的问题让卫欢颜有些意外,“为何会突然提起我父皇呢?不过,你这一说我倒发现,父皇似乎与之前判若两人。”
哦,看来一切真的不似眼前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