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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3章 光渊135悔不当初(1 / 1)


黑白之间,对抗或是妥协?每一次善恶交锋,都是一次人性的考验,当正义战胜邪恶,阳光终会照亮每一个黑暗的角落……

裴洛:" 陆局,介意我和骆队师娘聊聊吗?"

我们裴洛可是很有礼貌的!

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陆局还没有来得及消化这些具有冲击性的讯息,被裴洛一问一晃神之间答应了!

床上的女人看着裴洛坐到自己的床边的沙发上,虽然一身病号服但是却给她一种不安的感觉!

裴洛:" “朗读者”那个夜间电台真的不错!"

裴洛:" 不过为什么要把你女儿拉进来呢?她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裴洛:" 把过去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重新搬到大众的视野中……真的可以还逝者公平,生者希望吗?"

裴洛:" 我想当年骆队的师傅,您的丈夫……也不一样你成为某些人的棋子吧!尤其是“那个人”的棋子!更不会原谅你……把你们的女儿牵扯其中!"

裴洛的话就像平地一声雷,惊动了病房内外所有人的心……这信息量太大了!而此刻床上的女人瞪大了双眼看着自己,可能是因为提到了女儿、可能是提到不会原谅,或者说提到了“那个人”!

骆为昭站在门口,太多的记忆冲击这自己的脑袋……怎么会这样?

而此刻的房间内……已经缓过来的陆局终究是绷不住了,裴洛知道的他可以慢慢问,毕竟是自己人但是这嫂子……

骆为昭在门外听见老陆大声问:“你们到底是谁?谁是领头人?谁是策划人,嫂子你别在错下去了!”

傅佳慧眼角含着泪看着裴洛几不可闻地说:“我们是故事的朗诵人,我们……没有错,但是我的孩子……"

病房里陡然没了声音,随后传来老陆惊怒交加地声音:“嫂子!嫂子!"骆为洗咯一把推开病房的门,见那病床上面色惨白的女人已经闭上了眼睛,嘴角带着一点笑意,既不冰冷、又不嘲讽,几乎是安详的。透着安息意味的安详。这么多年,骆为昭鲜少去她面前自讨没趣,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看过她,连她住院,都是跟着别人一起多匆到医院点个卯,一时间竟然觉得她陌生得有些不认识了。

裴洛:" 骆队,现在不是愣神的时候快去找医生!快啊!"

骆为昭如梦方醒,撒腿就跑。就在他方才跑出病房,看见楼道里有个人影一闪而过,好像是杨欣!

骆为昭:" 洛洛你去找医生,我去把那个臭丫头抓回来"

裴洛:" 骆……"

人已经跑没影了!

可怜的病号,去给另一个病号叫医生去了!

骆为昭扭头匆忙冲唐凝说了一句“快去叫人”,随后撒腿追了出去!

而另一边的家里……

裴溯可没有闲着……

裴溯在客厅一角处,那里支着一块十分文艺的小白板,这玩意还是他买回来的,不料自己没用过几次,反而成全了一个姓骆的唐僧,骆为昭以前是纯啰嗦,现在则是在嘚啵之余,还要把他嘚啵过的鸡毛蒜皮条分缕析地归纳总结,高挂在白板之上,对裴溯的眼和耳实现全方位的耳提面命,十分丧心病狂。裴溯犹豫了一下,念在某个人吭吭哧哧写了半天的份上,没舍得擦,他把白板翻过去,取出马克笔,画了一个坐标系,横轴代表时间,纵轴代表压力源。

相比方才发生的事,久远一些的记忆可塑性更强,被大脑适当增减修改的可能性更大。而相比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压力源对本人的影响越大、造成的不适感越强,体现在深层意识的梦境里,被歪曲的可能性也越大。

没开猫罐头这件事,对于那天晚上的裴溯来说,是刚发生过的小事,很浅的表层记忆,他觉得自己与其说是梦见,倒不如说是半梦半醒状态中想起了这码事。他在坐标系中的原点处画了一道斜杠。裴溯有点疑惑,感觉自己最近是操心得少了,多大点屁事都能占一席之地。他歪着头斟酌片刻,沿着“压力源深度”的坐标轴,往下少许挪了一点,画上了第二道杠。

那么再之后,是“陶泽受伤”、“裴洛拉着他的手”和“窒息”,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被混在同一个场景里。裴溯写到这里,放下马克笔,皱紧眉,在白板前略微踱了几步,有些分析不下去了。人的意识与记忆里藏着非常复杂的投射和非常微妙的扭曲,表层的逻辑和深层的逻辑用的好像不是一种语言,即使裴溯自觉对自己已经非常坦诚,还是很难客观地解读那天一系列让他如鲠在喉的梦。

按照常理,一个能把人猝然唤醒的梦,一定是触碰到了这个人心里压抑得很深的焦虑和恐惧。但裴溯扪心自问,认为自己并没有焦虑,更谈不上恐惧,“恐惧”于他,就像是电视电影里的明星,知道这个人,隔着屏幕天天能看见,但现实中究竟长什么样、脾气秉性如何……这些就无缘得知了。

他没感觉自己听完陶泽送医院抢救的消息后有什么不冷静,车祸已经发生,能做出补救的只可能是医生,没他什么事,裴溯记得自己只是一路在思考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而已。难道“陶泽受伤”这件事,对他来说曾经是一个巨大的压力源,深到足以触动另一件潜藏在他记忆里、更深、更激烈的东西么?

还有就是裴洛……

在他梦里,被车撞伤的陶泽出现了一张窒息的脸,那么按照这个思路推测,“窒息的脸”也应该是他记忆里的东西……可是在哪里见过呢?

裴溯想了想,把白板上的字迹擦干净给骆为昭和裴洛发了条“我回家拿点东西”的信息,就披上外衣出门了。他决定回旧宅那间地下室看看,他在那里度过了暗无天日的童年时光,承受过无数次电击和药物矫正,甚至目睹过他母亲的死亡,裴溯实在不理解,为什么他的记忆会在偷偷潜入地下室的这件事上出现偏差。

骆为昭没顾上看手机,他正追着一闪而过的杨欣冲了出去。才刚跑到楼梯口,就迎面遇上一大帮病人家属,想必是一大家子倾巢出动,中间还有几个上了年纪拄着拐杖来的,严严实实地拥堵了楼梯口,刚好隔开了他和杨欣。

骆为昭看着那几个哆哆嗦嗦的老头老太,万万不想动手给自己推搡出一群需要养老送终的爷爷奶奶,可是杨欣已经在他迟疑的片刻里不见了踪影,情急之下,骆为昭掉头推开楼道的窗户,在一个路过的护工的惊叫声里,他直接踩着窗台从三楼爬了出去,拿二楼略微突出的窗台做了个缓冲,接着一跃而下,跳到了楼下的人造草坪上,就地打了个滚,在围观群众们纷纷举起手机之前,撒腿就跑。大厅里人满为患,但还算井然有序,骆队杀气腾腾地冲进来,把值班的医护人员都吓了一跳,医院特勤立刻过来询问,骆为昭胡乱把工作证拍给特勤看:“警察,看没看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刚从楼上跑下来?"

特勤还没来得及说话,骆为昭余光已经瞥见楼道另一头刚到一楼的杨欣,杨欣猝不及防地和他对视了一眼,素净的小脸上浮现出一个分外复杂的表情,像是一段欲言又止的痛苦与愤怒,随后她毅然决然地冲着后门冲了过去。

骆为昭此刻气得肺都要从头顶蒸发出去!

骆为昭:" 你给我站住!"

住院部后门有一条小路,穿过去就是医院后门的一大片停车场,骆为昭和杨欣之间的距离不断缩短,就在这时,一辆轿车突然从停车场里冲了出来,直接向他撞过来,骆为昭和驾驶员打了个照面,正是那天他和裴溯在钟鼓楼的凶杀现场碰见的假巡逻员!他情急之下纵身一跃跳上了车前盖,顺势滚到了另一边,好在开车的司机也没打算撞死他,车窗半摇下来,他嘴角仿佛露出了一点笑意,彬彬有礼地冲骆为洗咯一点头,随即一脚油门踩到底,一溜烟似的从停车场冲了出去,而此时,杨欣已经跳上一辆车,消失得无影无踪。

骆为昭的大腿被方才车蹭得生疼,忍不住炸出一句粗话:“他妈的!"傅佳慧被推进去抢救,唐凝则很有眼色地回避,下楼去给他们买饮料了,陆有良、裴洛和陶泽相对无言地等在医院压抑的楼道里,一起抬起头看着裹着一身火气和浮土回来的骆为昭。

骆为昭:" 跑了,两辆车,一个宝来一个金杯,车牌号我记下来了,叫人去堵了。"

骆为昭找了个墙角,重重地掸了掸身上的土低着头说道,陆有良没吭声,一仰头,重重地靠在了墙上!

陶泽:" 年前调查冯斌案的时候,师娘曾经叫我去过她家里,把师父的遗书给了我,还……还趁我神儿不在家的时候往我包里扔了个窃听器,跟陆局、小武身上的一模一样。今天小武跟我说起的时候,我还….…我还……"

陶泽有些说不下去,瞪着眼盯着地面好一会,他才艰难地续上自己的话音……

陶泽:" 看完师父的遗书,有那么一阵子,我还觉得有点欣慰,以为师娘这么多年对我们冷冰冰的态度不是她的本意,她没有恨我们、没有讨厌我们,只是师父嘱咐她疏远我们的。"

可是现在想想,只是有苦衷的疏远,他们这些靠明察秋毫混饭吃的刑警们真的一点也感觉不到么?如果不是真情实感的厌恶,能让骆为昭三年多不愿上门么?

裴洛:" 也许是当局者迷吧!哥这事不怪你!"

裴洛拍了拍陶泽的肩膀安慰到!不过这话却点醒了骆为昭!

骆为昭:" 洛洛,你还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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