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孙二毛!你松开!你松不松?不松我叫了!”
徐艳玲脸色大变,吓得六神无主。
平时孙二毛想做什么,她心里有数,可孙二毛还算有分寸,她也不假辞色,大家还算相安无事。
可今天被他堵在果园里,怕是要出事了。
“你叫吧,艳玲,我就喜欢听你叫唤。”
孙二毛吃吃地笑着。
“你快松开手,我真叫了!”
“你家果园离村里远,这大半夜的,你叫了谁都听不见。”
孙二毛胆子越来越大了,他把酒瓶一扔,就抱起徐艳玲。
徐艳玲又惊又怒,手又被掐着,拼命地后退,也躲不开。
“你是寡妇,我是老光棍,我俩就是天生的一对。你一个人在家也寂寞得很吧?早就想男人了是不是?你便宜别人,不如跟了我,我俩做一对……唔唔!”
徐艳玲用力的拿手挡着他的脸,他的嘴就使劲的往前蹭。
完了,今天是真的完了,我怎么搞的,半夜来果园干什么啊!
老天爷啊,我真要被孙二毛给欺负了?
“你乖一些,就不会受伤了,要不然我,伤了你,我也心疼不是吗?”
孙二毛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他才不在意徐艳玲的挣扎,等她力气用光了,还不得就范?
自己忍了半年多了,终于机会来了,还能放过她?
像她这样的,出了事也不敢在外面说,要不然没脸做人的是她。
刺啦!
孙二毛一用力,徐艳玲的衣服被撕开了,她吓得一抖,就被孙二毛压在地上。
“唔唔,艳玲,我想你想得都快睡不着了……”
徐艳玲眼眶溢出一行眼泪,只觉得身子一凉,不由得咬牙闭上了眼。
突然孙二毛不动了,徐艳玲就睁开眼,只看月光下,一团雾气中,李铁牛站在那里。
铁,铁牛?他怎么来了?他救了我?
李铁牛瞧着衣衫不整,惊魂未定的徐艳玲,心跳得飞快。
刚在果园里修复果树,听到声音就跑过来,真气散开的雾气还没褪尽,盘在身体四周。就见到她这副模样,定力不足,就有点吃不消。
徐艳玲也发现了什么,连忙爬起来,掩住身子,又觉得臊得慌,不知说什么好。
低眼看向晕倒在地上的孙二毛。
不想让李铁牛更是口干舌燥,也不知是真气运转还未停的关系,还是徐艳玲天生媚骨。
“谢谢你铁牛,要不是你,我今天就要被孙二毛给……”徐艳玲说着抬起头,才注意到李铁牛炽热的目光,让她心脏猛地一跳。
“铁牛,我,我腿软,你能不能抱着我?”
李铁牛瞬间呆若木鸡,搂着软绵绵地身子,脑子都停止了转动。
接下来该怎么办?!
“徐,徐姐……”
“你怎么结巴了?啊呀,徐姐站不住了。”
徐艳玲往下一滑,李铁牛就双手一捞。
两人贴在一起。
眼看干柴烈火一触即发,就在要果园里烧着,突然李铁牛的手机响了。
让李铁牛一时间不知接好还是不接好,看了眼号码,才愣了下,接起来。
“青青?”
电话那头没好气地说:“叫这么亲热做什么?我找你是想问你一件事。”
聂青青说着,那边就传来徐艳玲的声音:“铁牛,要不去我家?”
聂青青眉头一抬,怎么搞的?怎么是个女人的声音?这女人声音还软中带骚?一时还分不出是谁。
顿时心里没来由的涌起一股子失望,也不知是对李铁牛还是自己。
“青青你说吧,什么事。”
“你是不是在跟人一起卖铁胡参?一种西洋参?”
李铁牛一愣,她消息倒来得快。
“是有这么回事,我跟一位大夫一起合作,搭伙做的买卖。”
徐艳玲看他起身要走了,一下急了,又不敢打断他说话,就在那仰着头。突然看到孙二毛动了,她就抓起几个提前熟的砂糖桔,往孙二毛的嘴里一塞。
“那铁胡参还有吗?要有的话,有多少我要多少,行情我知道,你放心,绝不让你吃亏。我还甚至能帮你找找销路。”
李铁牛心动了。
胡绅之那就是这次卖得掉,那李总一仓库的西洋参,至少还能找出几千斤的铁胡参,总有卖不动的时候。
聂青青的路子野,说不定能让她帮着卖一卖。
“那明天下午你过来吧,我那还有些货。”
“好,那约好了,不打扰你的好事了。”
“喂,什么好事呢?别乱想了。是徐艳玲徐姐,她在果园里,被村里的混混拦住了要干那种事,我见义勇为,要背她回家呢。”
聂青青心头一块大石落地,才眨着一只眼说:“别跟我解释,明天见。”
李铁牛这一被打乱,就没了心思。
“徐姐,还记得上次我和你去做收果工的事吗?我能找到甜的好果子。你这果园的砂糖橘啊,我看甜度都很好。我还能从中挑出一批特别好的,等明天下午聂青青来了,让她吃吃看,说不定能卖上好价钱,你也不用愁销路了。”
“是吗?”徐艳玲也被他转移了注意力,“那要能都卖了就太好了,哎,今年的收购价太低了。”
李铁牛一听也发愁了,他那还有二十亩呢。
隔天一早,李铁牛先叫上胡婧又跑到李总那挑了几百斤铁胡参,回来后杨澄就已经来了,在院子里泡着参茶跟胡绅之在说话。
一看到李铁牛回来,还提着麻袋,也没问是什么,反倒对李铁牛很感兴趣地左右看。
看得李铁牛心里发毛,想这位杨少该不会有那方面的兴趣吧?
他长得白白净净的,不会是传说中的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