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叫他们三人着实吃了一惊。
李相夷很快反应过来,手作拳轻咳一声:“秦庄主受伤后将此画交给了我们,没想到原是朱夫人的画像。”
那丫鬟听到这回答后也不再多问,微微福身行礼,将画像递还给他们后便离开了。
方多病急忙展开那幅画,道:“这明明是嫣儿姑娘,怎会被认成朱夫人?”
李相夷思索了下,开口道:“究竟是嫣儿姑娘样貌神似朱夫人,还是说……”
“嫣儿姑娘便是朱夫人?”方多病接过话,与李相夷对视一眼。
“朱夫人,朱晏……嫣儿?”方多病默念了几句,随后猛然发现了什么似的瞪大眼睛。
“这宴与嫣字同音,莫非她们果真是同一人?!”方多病震惊抬头道。
笛飞声抱着刀,倚在一旁的墙壁上:“名字同音就是一个人了?”
方多病瘪瘪嘴:“我是提出自己的猜想,猜想你懂吗!阿飞你什么都不明白就别说了。”
笛飞声瞪了他一眼,“嘁”了声。
“名字同音也许是巧合,但同相肯定不是巧合,虽然不能证明她们就是同一个人,但我想,她们定然有着很大联系。”
李相夷一边说着自己的看法,一边将方多病笛飞声两人拉开。
“无论嫣儿到底是不是朱夫人,她们二人都与秦耽有着莫大的联系。”李相夷食指关节抵住下巴作思考道,“还有就是,嫣儿为何要伤秦耽呢?”
“按照秦耽的说法,嫣儿与他进了房,将他打伤后,因为他大喊救命便逃走了。”方多病回忆起秦耽的言语,开口道。
“将他打伤需得理由,若是嫣儿姑娘早就筹谋好了,她入阁也只是为了秦耽的话,那么他们两必然是早有仇因。”
“嫣儿长得神似朱夫人,秦耽此前所说的不认识嫣儿,也只会是假的。”
李相夷分析道。
“不对。”李相夷分析时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笛飞声开口。
“什么不对?”李相夷皱了皱眉,与方多病一起看向笛飞声。
“打伤他不需要理由。”笛飞声顿了顿,“看他不爽,我也想打。”
“……”
方多病和李相夷看着笛飞声颇有些认真的脸,对视一眼,皆是无语叹气。
“阿飞啊,”方多病语气有些认真,“有时间还是得带你去看看脑子,怎能一动口就是打打杀杀呢。”
方多病这样故意认真的调侃得到了笛飞声一记白眼。
李相夷无奈叹气。
这两个明明也差了将近十岁,怎么就能天天像两个小孩一样吵架。
小宝也就罢了,他本就是一个孩子。
可笛飞声已经十九了,怎么还这般幼稚。
难不成失了忆,还让他失了智,成了个幼稚孩童不成?
果然还是只有他最成熟。
李相夷这样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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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很是怀疑秦耽,但毕竟没有证据,所以如今最为重要的还是找到嫣儿姑娘。
可他们查了一天,都未曾发现嫣儿的下落。
这晚,李相夷收到了一封信。
由师娘代寄过来的,朱夫人母亲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