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拉这些年来,不知道帮苏西托躲过了多少次的暗杀,让他可以稳坐尼国第一人的位置,享尽荣华富贵。
而现在,这个护身符被陈墨一剑斩杀,这时剩下的人,包括苏西托的几个副手,吴文藻,全都傻眼了,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是真的。
“他……竟然杀拉宗拉大师……”苏西托的副手佐科多失声道。
他是苏西托的亲信,是现场为数不多活下来的人,其他人都在刚才的战斗余波中被生生震死了。但是此时的佐科夫,宁可自己已经死了!
眼前这个年轻男人,简直就是地狱里来的恶魔,宗拉大师在他眼里已经是神一样的人,但是这个男人,竟然一招就把宗拉大师击杀了!
这现代社会中,怎么会有这么强的男人?
而且,他偏偏又和青门的人搅在了一起。
此时,苏西托似乎被宗拉的死打击到,整个人彻底失去了斗志,身体一晃,要不是佐科多手快,就要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苏西托!你可还记得我!”
霍秀秀走上前去,在路过宗拉的尸体时,随手捡起了地上的一柄军刀,一下就砍下了宗拉的脑袋。
这个恶魔的脑袋,她要带回去祭拜死去的姐妹,亲人,这是她们明华岛基地兄弟姐妹共同的愿望。
霍秀秀拖着军刀,刀锋上滴着鲜血,在地上划出了一道曲折的血线。
此时的霍秀秀,眼中满是恨意,胸中尽是复仇的怒火。
“你……别过来!你想做什么!”
苏西托有些崩溃了,眼中全是慌乱,而一旁的吴文藻早已是面无人色,身子瘫软在了地上。
在数分钟前,他们还踌躇满志地要将明华岛基地的指挥权拿过来,但是现在,却沦为了对方的刀下之臣。
“我想做什么?你当年在杀害我的兄弟姐妹,我的亲人,以及我的同胞之时,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的下场!怎么,害怕了?”
霍秀秀提着长剑,轻轻将剑倒转,雪亮的刀身透着一丝红芒,那是未流尽的鲜血。
苏西托闻言,求生的欲望让他再也坚持不住,“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我知道错了!我愿意补偿!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满足你!”
霍秀秀神色如霜,根本就没有理会苏西托的求饶,缓缓地举起了军刀。
苏西托崩溃地以头磕地,但是霍秀秀此时的胸中只有仇恨,哪里会被苏西托打动?而此时,这个在尼国呼风唤雨几十年的军阀头子,匍匐在霍秀秀的眼前,就像是一条落魄的野狗。
“秀秀,暂且别杀他,我有些事想问问。”
身后的陈墨突然开口道。
“是,陈先生。”霍秀秀垂下刀,侧身走到一旁,对陈墨微微躬身。
刚才陈墨一剑斩杀宗拉那一幕,深深地印入了霍秀秀的灵魂之中,此时的陈墨在她心里的形象,简直就是活生生的神仙。
只身一人,带着他杀入了苏西托的大本营,击杀宗拉,几乎将这个军阀彻底踏平。
“这位先生!大师!您想问什么,我知道的,一定全都会说出来!”苏西托黑瘦的脸上全是谄媚:“大师,我这些年苦心经营,身家已经累积了五百亿,还有好几万骁勇的战士,在尼国的雅城,本岛地下世界,甚至这周围的岛屿,都是我的地盘,只要你能留我一命,这一切,我愿意双手奉上!您将会成为这片富庶大地的主人,无论您需要什么,美貌的女孩,身份高贵的官员子嗣,或者是当红女星,我都可以献上。”
苏西托将姿态放到的最低,甘愿做陈墨的一条狗。
因为他知道,这是自己活下去唯一的机会,人只要活着,一切就都有可能。
而且霍秀秀很明显是听命与这个男人的,在他看来陈墨也就是看中霍秀秀的紫色,才替她出头的,只要自己能够献上更美的女人,陈墨岂能不动心。
“何须这么麻烦。”
陈墨轻笑一声,探手朝着苏西托的脑袋遥遥一指,一只透明的手掌就按在了苏西托的脑袋上,而原本满脸挂着期待般媚笑的苏西托,整个人就像是触电般颤动不停,整个脑袋似乎被撕裂一般,痛苦不已。
看到这一幕,霍秀秀眼中满是震撼。
要是她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直接抽取他人记忆,思维的手段,也就是传言中常常出现的搜魂秘术,要是普通人被这么一搜,很大的几率是直接变成了白痴。
两息之后,陈墨松开了手。
他原本想探查一些所谓的宫二先生的信息。
苏西托很显然是知道这个人的,但是从他的脑袋中搜出的,全是对这个宫二的无穷幻想。
唯一一条有用的信息,就是这个宫二常年居于雅达城中,有一个地方是禁地就算是他,也不敢轻易招惹,而宫二,就是从那里出来的人。
而且在苏西托的记忆中,曾出现过一个身穿道袍的身影。
这个道人,显然就是皇甫城了。
不过苏西托似乎非常惧怕这个皇甫城。
“两个老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带到了雅城。”
陈墨思索了片刻,发现现在还真不好直接判断。
要是老爷子落在了皇甫城的手里,他还真不好硬抢。
随手将浑浑噩噩的书西托扔在了地上之后,陈墨看向了一旁的吴文藻。
此时的吴文藻,身体抖的犹如筛糠,缩在一旁,看都不敢看陈墨一眼。
“他就是和苏西托勾结的华人富豪吧?你准备怎么办?”陈墨看向霍秀秀道。
“背叛青门的人,必须以死谢罪!”霍秀秀冷酷道,“听说这个老子的孙女,就要嫁给这个黑猴子的儿子了,真是可惜,押错宝了!”
霍秀秀说完,取下了随身携带的一个银质小酒壶,先是“咕咚”喝了一口,继而洒在了地上,凄然道:“爸!妈!妹妹!今天,秀秀替你们报仇了!”
烈酒下肚子,郭秀秀冰冷苍白的脸色泛起一丝红晕,舔了一下嘴唇,横起长刀,风雨中刀光一闪,苏西托和吴文藻的脑袋就被割了下来,然后在别墅中扯了块窗帘一裹,就这么背在了身后。
“陈先生,秀秀要带此獠的头回去,以告慰兄弟姐妹们失去亲人的在天之灵!”
陈墨点了点头:“当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