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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猴哥出局(1 / 1)


辰荣山药谷。

感受到一阵细微的痛意,小夭捂住胸口。

涂山璟立刻松开抱着她的手,紧张地问:“怎么了?”

小夭将手探进衣领摸索,见此,涂山璟顿时侧开脸。

“可惜。”小夭解开脖子上的绳,“鱼丹紫碎了。”

涂山璟接过,仔细观察裂痕,确是防风氏箭头的痕迹。

物证有了。

自前几日得知蓝枚被软禁,他和小夭便愈发觉得那日纸条触了涂山篌的逆鳞,商讨几日,借辰荣府设宴这一契机,打算速战速决,扳倒涂山篌。

赴宴那日,二人在中途金蝉脱壳,让两具傀儡在辰荣府中应付琐事,逃到了辰荣山药谷,这一片只属于他们的桃源天地。

弹琴饮酒,只待鱼儿上钩。

兵不厌诈,防风意映竟真的以身涉险,不惜一切代价想要杀人灭口,直接坐实了她和涂山篌的奸情。

涂山璟揽过小夭,见她依旧还是副惋惜样,出声安慰:“这鱼丹紫不衬你,下次,我为你寻一块鱼丹红。”

“可是……”小夭撇撇嘴,难掩伤心,“这是你送给我的啊。”

竟是在意这个……

涂山璟对上小夭灵动的眸,心中动容。

软得一塌糊涂。

二人皆无言,却好似已说千言万语。

无数支花蕊缠绕,攀升,空气里热烈的情意将这一对佳人紧紧捆在一起,不可分离。

涂山璟缓缓抬起手,拨开小夭额前的碎发,桃花胎记愈加妩媚。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小夭。”涂山璟的声音被情欲染上些许难言的嘶哑,“今日回去后,我就能退婚了。”

小夭心下一惊,看着涂山璟那双含情的眼,预感到可能要发生些什么,有些期待。

“已过去了好几个十五年。”涂山璟渐渐凑近小夭,滚烫的呼吸打在小夭脸上,心控制不住地颤。

二人皆是如此,心中那一匹野兽发了疯似的要冲出胸腔。

周围一片安静,只听见他问:“你有没有让其他男人住进你心里?”

小夭抿抿嘴,却又强迫自己压下嘴角:

“我没有变。”

四个字,足以激起一圈涟漪。

明明是揣着答案问问题,可真听到她的回答时,涂山璟还是免不了一阵窃喜。

还好,他们等到了对方。

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涂山璟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像已不满足于简单的情话,口头的承诺,语言已经无法诉说自己此刻的雀跃。

手捧上小夭的脸,慢慢拭去她将要掉下的眼泪。

唇齿相依。

“小夭,我娶你好不好。”涂山璟将头深埋在小夭脖颈,紧紧拥住这温软之躯。

不像是询问,倒像呢喃。

“小夭,我娶你。”

“小夭,我真的好开心。”

……

像是要将分别三十七年的情意说完。

像是要将一生许诺。

青丘。

防风意映跪在堂前,漠然接受审判。

涂山氏、防风氏的族老纷纷到场,连离戎昶都坐在尾席。

蓝枚也被静夜带着悄悄来了前厅。

涂山璟呈上鱼丹紫,拿来防风氏的弓箭佐证。

“防风氏,你刺杀皓翎大王姬,此事有无异议?”涂山璟开口,话裹上一层冷意。

即便那是一具傀儡,他也心疼至极。

防风意映不答,低头拨弄指甲。

涂山璟捏紧手中的鱼丹紫,声音变得更加冷厉:“你私通涂山篌,可有异议!”

涂山篌猛然拍桌起身:“涂山璟你莫要血口喷人!”

座下的一众长老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桩事打得猝不及防,议论声频起。

涂山太夫人终于坐不住了,撑着拐杖敲了好几下地板:“璟儿,不可胡说!那意映肚子里的孩子——”

“是老爷的。”

蓝枚走出来,直通通跪下。

“求各位长辈为蓝枚做主!”

“孙媳自嫁入涂山府来,勤勤恳恳做事,对老爷也是一片痴心。可涂山篌公然与防风氏私通,被孙媳发现后竟还软禁孙媳!”蓝枚痛心疾首,狠狠磕头。

说罢,拉起衣袖,露出一道道紫红狰狞的淤青。

短短几日,便折磨成这般模样……

在场族老都倒吸一口凉气。

涂山璟上前将蓝枚搀扶起来:“防风氏刺杀皓翎大王姬一事,交由皓翎王亲自定夺。今日我请诸位来,也是做个见证。”

“蓝氏嫂嫂与涂山篌和离,为表歉意,涂山氏五倍退还嫁妆,此后三百年,蓝氏子弟、货物可自由往来使用我涂山氏商路,不收取一分报酬。”

“因防风氏有孕,我与防风氏婚约解除,涂山篌迎娶防风小姐,待其分娩后,再做商议。”

涂山璟站在正厅,视线从每个人身上扫过:“我身为涂山氏族长,未担负好管理教育之责,自愿领罚。”

涂山璟的话掷地有声,让人不得不信服。

涂山太夫人愣在原地,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手捏着帕子顺气,震惊的眼神在几人身上反复横跳。

这还不够。

吩咐人给奶奶吞下安稳心神的药,涂山璟向离戎昶使了个眼刀,后者立即会意,信步上前,作揖行礼。

长老们这才发觉他的存在。

“离戎昶?你来做什么?”有长老认出了他。

离戎昶笑了笑:“自是来为我离戎氏讨个公道。”

双手拍了拍,几人被带了上来。

“不知各位族老有没有听闻过这一支力量,四十年里将赌场一行几乎得罪了个遍,却因其背后势力强大,而作威作福,肆意践踏行业规矩!”

被带上来的几人都是涂山篌赌场里的管事,哪里见过这般场景,见到涂山篌便扯着嗓子哭喊:“篌爷!篌爷!小的没犯事啊,小的什么都没干啊篌爷!”

“篌爷救救小的吧!”

……

离戎昶见该喊的已经喊完,又吩咐人将他们带走。

“这支力量,惹了可不止我离戎氏这一小族,他们通过赌场勾结名流,抢下金天氏,西陵氏,曋氏多家生意、航道,靠的无他,就是涂山氏的名头!”

此话一出,长老们纷纷抱怨指责。

“篌,你这是在砸我们涂山氏的招牌啊!”

“篌儿,你这……唉!”

涂山璟见好就收:“长老们无需担心,我已向这几家遣了信去,也提到了赔偿事宜,今日昶兄来便是代表这几个氏族要个交代。”

离戎昶接上涂山璟的话:“涂山氏在大荒经营千年,作风有目共睹,大家也都表示理解,昶唯一所求,便是希望长老们忍痛割爱,将涂山篌交由我们处置,也好一并消了几家多年的怨恨。”

听到这话,涂山篌终于卸下了一切,倒在席上。

什么都没有了。

涂山太夫人愤懑地拍了拍桌,转而摇了摇头。

无人能保他。

自作孽,不可活。

涂山篌任由侍从将自己带走,不做一丝反抗。

争了这么久,终于有了个结果,再也不用活在涂山璟的阴影下度日,再也不用让仇恨充斥生活。

不知是解脱还是深渊。

也罢,都不重要。

终究还是败了,败得彻彻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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