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间的第一次,常常会因为激动而莽撞许多。
尤其假若女子太过貌美,或者身段顶级,那么哪怕男人心里没有爱意,做起事情来也会兴奋非常。
偏偏萧晟佑心里有喜欢,有在意,得不到的女人最让人蚀骨抓心,如今好不容易得到了,萧晟佑眼底的占有欲与侵略欲几乎要将姜滢滢烧成灰。
“你轻一点……我……我腹中有胎儿……”
姜滢滢呼吸乱成一团,眼睛又红又肿。
“柳瀛生的孩子这么脆弱么?”
萧晟佑一手掐着姜滢滢的腰,一手抚摸着她的肚子。
那阵该死的熟悉感又来了,有个声音在他心里怒号,这一幕发生过,他和怀孕的姜滢滢同房过。
萧晟佑闭上眼睛,心想自己一定是想得到圣女想的要疯了,所以才会一次次有这种不真实的感觉,一次次分不清梦与现实。
“孩子是无辜的,宁王何必和一个尚未出世的孩子过不去,况且我都已经允了你了……”
姜滢滢的声音带着哭腔,让萧晟佑心底骤然升起一阵不可名状的难过,仿佛他们是深爱多年的夫妻,他看不得她流泪,看不得她伤心一样。
萧晟佑无声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克制着自己,不再过分欺负地柔弱年纪尚小的小姑娘。
慢慢地,姜滢滢的哭声变了味道,由难堪痛苦变成了承受不住的闷声哭泣,这场一开始只有单个人享受的欢乐终于变成了两个人的幸福。
从这一夜起,姜滢滢每夜都被萧晟佑强迫,萧晟佑很凶地问她都和柳瀛生尝试过什么地方、什么姿势,似乎是想要一一和她尝试一遍,用自己和她的记忆覆盖掉他们曾经的过往。
在萧晟佑心里,姜滢滢已经彻底是他的人了。
但在姜滢滢心中,她依旧是柳瀛生的皇后,她一心只想让柳瀛生将自己带回楚国,然后安安稳稳将腹中胎儿生下来。
萧晟佑偶然得知姜滢滢的想法,整个人都要气疯了。
当天夜里,他在姜滢滢身上留下了数不清的吻痕、咬痕,因为撕扯衣带过于用力,还有几道布条勒出来的伤痕。
“朕本不是粗野之人,如今种种,都是圣女逼出来的。”
听到萧晟佑的话,姜滢滢不禁冷笑起来。
“宁王真有趣,明明是你因为欲望因为贪念强迫了我,现在不顺着你倒成了我的错?”
萧晟佑被姜滢滢的话堵住,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紫十分难看。
他重重怼了两下,捏着姜滢滢柔软的脸颊道:“既然已经与朕同过房,圣女心里自然不能再想别人了,朕没有和其他男人共享同一位妻子的特殊习惯,圣女认为自己还有可能回到柳瀛生身边吗?”
“怎么没可能?神谕已经选定了一统天下的君王,我作为神谕的承载者,自然要和天定之人继续生儿育女,白头偕老!”
“你……你真是……”萧晟佑气得指尖发抖,口不择言,“你认为柳瀛生会要一个被三个男人碰过的女人?你被朕虏至身边这么久,名声早就坏了,朕一直让人散播你我已经定情的消息,你认为柳瀛生不会多思多想?”
“我与楚王心意相通,他定会知道委身于你非我所愿,我与他经历过许多,我们的关系不是宁王可以轻易离间的。”
姜滢滢眼底的倔强让萧晟佑止不住发疯发狂。
“就这么爱他?一个唱戏的值得你这样?你才乖了几天,又开始和朕唱反调,不过就是仗着朕宠你在意你,恃宠而骄罢了。”
“不,是我明白无论如何宁王都不会杀我,所以拿捏住你的把柄有恃无恐而已。”
“不敢杀你?”萧晟佑抬手摸上姜滢滢纤细白皙的脖颈,“圣女未免太过自信了些。”
姜滢滢弯起眼睛,将手按在萧晟佑手上,推动着他的手帮他用力。
“继续掐啊,怎么不掐下去?宁王,你太渴望权力太渴望一统天下了,为了那道神谕,你根本不可能亲手杀死我。”
顿了顿,姜滢滢继续道:“你敢争能忍不服输,说实话,我很佩服你的心力,可惜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不讲理,它喜欢作弄人,明明你更适合做大陆的王,偏偏命运不选你非要选柳瀛生,这能怪谁?只能怪你命不好。”
“朕才不信命。”
萧晟佑拾起旁边散落的衣衫,猛地撕下一团布条塞到姜滢滢口中。
“既然圣女总想说这些不讨人喜欢的话,那么从此以后,圣女除去用膳时间,口中一直塞着这团布条好了。”
说完,萧晟佑将姜滢滢整个翻过去,不再看她厌恶自己的表情,闷声继续做着欺负人的事。
姜滢滢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呜”的挣扎声,骂人的话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姜滢滢怀孕七个半月的时候,萧晟佑的人马被白皓轩和柳瀛生的人一前一后拦在了密林里。
他们被困住的地方一边临水,一边临山,只有前后两条被堵死的路,逃都没有办法逃。
萧晟佑让手下放出求支援的烟花,号令附近驻军前来支援,这里毕竟是宁国的地界,要论兵马,楚国和越国自然比不上他。
然而白皓轩和柳瀛生就像商量好了一样,根本不给萧晟佑等待援军的机会,直接趁夜色正浓,率领全军人马一前一后包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