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滢滢依旧冷着一张脸,身体向后靠,尽可能地远离萧晟佑。
“二嫁实非我本意,我只想完成神谕,帮命运之人诞下子嗣,助他一统天下而已。如今我已确定楚王就是命定之人,我与他深爱彼此,心意相通,宁王何必苦苦强求不属于自己的姻缘?”
“不,能怀上孩子不是本事,能让孩子长大才是真正的本事。”
萧晟佑沉着一双令人害怕的眼睛,目光幽幽看向姜滢滢鼓起的孕肚。
“圣女现在应当明白,你已经落到了朕的手里,杀死你和杀死蝼蚁一样容易,圣女若是把朕逼急了,朕不介意鱼死网破,到时候神谕失效,倒也公平。”
萧晟佑说话的模样不似作假,姜滢滢咬着嘴唇,终是咽下了想要继续凶萧晟佑的话。
然而萧晟佑却是不肯就这样放过她,既然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降到了冰点,萧晟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把将姜滢滢抱起来,大步向卧房走去。
姜滢滢当即慌了,奈何身体不方便不敢挣扎,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还要紧紧揽着萧晟佑的脖颈。
“你要做什么?你放我下来!”
“一个男人带女人去卧房,你说他想做什么?”
医师事先已经悄悄和萧晟佑说过了,姜滢滢胎象很稳,萧晟佑如果有需要,完全可以和她同房,等姜滢滢失了清白,不想跟着萧晟佑也没有办法。
医师说这话时完全没有考虑过姜滢滢的感受,他把她当物品,当可以振兴宁国的神器,就是没把她当成人。
萧晟佑本来不屑使用这种强迫人的方式,但是见姜滢滢对柳瀛生情根深种,他只能采取些违心的法子。
周围的宫女侍从全都懂事的离开了。
姜滢滢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被萧晟佑大力按在床上,狠狠撕去了衣衫。
萧晟佑隔着屏风看过姜滢滢动人的曲线,当时那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让他无数次在梦里与她相缠。
如今真正看到了全部,萧晟佑只心脏激动的快要跳出胸膛,他像个未经人事的稚童,眼睛一刻都离不开女人的躯体,恨不得上上下下全都仔仔细细看上一遍。
姜滢滢一只手遮住上半部,一只手遮住下半部,眼眶红红地看着萧晟佑。
“我都怀孕了,你不能……”
“难道圣女和楚王在孕期没有同过房么?”
萧晟佑一边脱衣服一边问。
回答他的是姜滢滢的沉默。
萧晟佑冷笑,“看来你们已经替朕试过这种体验了,既然如此,圣女何必作出一副没见过世面惊慌失措的模样?”
“你身为宁王,怎么可以因为一己私欲而做强迫女人的事?”姜滢滢开始用床上的枕头砸萧晟佑,“你这个流氓,你这个混蛋,快去给我找新衣服来。”
“等圣女将朕服侍开心了,朕自然会赏圣女许多东西。”
说话间,萧晟佑已经将自己的衣服脱的干干净净。
他的身材在五位君王里是最好的,无论是身高还是肌肉的轮廓全都是一等一的好。
姜滢滢的脸本就红得厉害,此刻更是好似滴出血来。
萧晟佑坐在床边,抬起姜滢滢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圣女已经有过两位男人,不知道朕和他们比起来谁更能讨你欢心?”
他说话语气淡淡的,似乎只是随口询问。
但姜滢滢知道,一旦自己回答更喜欢其他两位,今夜她怕是要经历很恐怖的非人折磨。
可是她已有夫君,已决定和柳瀛生共度余生,因此扭过头不再看萧晟佑,以沉默作为自己的答案。
萧晟佑勾起嘴角,“真是倔强的小姑娘。”
他带着姜滢滢的手滑过自己的胸膛,让她感受心跳的速度和胸肌的力量。
姜滢滢被他惹得呼吸乱成一团,四肢全都发软无力。
萧晟佑很满意姜滢滢的反应,他脸上带着得逞的笑意,俯下身得意地吻上姜滢滢的嘴唇。
“……嘶,咬人?”萧晟佑刚亲了两下,唇瓣上便猛地一痛,他微微退开些许,尝了尝唇瓣上溢出的血珠捏着姜滢滢的下巴问,“这是柳瀛生教你的小乐趣么?还是赵慕白教你的?”
“是我无师自通想出来的折磨人的小乐趣。”
姜滢滢嘴唇上沾有萧晟佑的血,她伸出舎尖舔了舔,让看到这一幕的萧晟佑眸色瞬间变暗。
“朕不怕疼,圣女如果想和朕尝试些特殊的朕愿意奉陪,只是……”萧晟佑轻轻抚摸姜滢滢的孕妇,“只是朕担心你的孩子受不了,你说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
“不许动我的孩子!”
姜滢滢屈起膝盖想往萧晟佑身上踢去,然而一是顾忌萧晟佑尊贵的身份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二是……她没有穿衣服,会露出不该露的皮肤,最后只能委屈着一张脸,悻悻然放下了腿。
萧晟佑看到她这副模样,知道她不会再做出反抗的举动,于是今天第三次吻向她的唇。
这一次他终于尝到了她的甜,轻吮到了她的唇瓣与舎尖。
漫长的亲吻结束,当萧晟佑睁开眼睛时,注意到一滴泪正顺着姜滢滢的眼角划下。
他把她惹哭了,此刻她心里定是痛苦万分。
可是他又何尝不痛?强迫姑娘与自己同房对他来说同样是一种耻辱。
但是他总感觉自己和圣女不应该是形同陌路的结局,总认为自己会是这场争夺最后的赢家。
史书向来由胜利者书写,比起过程,他必须更在乎结果。
至于今日亏欠姜滢滢的,他可以用以后的漫漫余生弥补。
萧晟佑吻去姜滢滢眼尾的泪滴。
“朕以后绝不会亏待你,如今朕的后宫空无一人,朕愿意为了你再不纳妃,圣女,和朕在一起将是你最正确的决定,不要再困在以前的情情爱爱里了。”
说完,萧晟佑一路顺着姜滢滢的皮肤吻了下去,一下轻一下重,一会儿带着力度咬人,一会儿带着欣赏品味。
室温渐渐升高,浓郁的花香让人犹如饮了过量的酒而醉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