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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薛洋赐金鞭,薛蛡清叛徒(1 / 1)


今日是大朝会,基本上神京有官职的人都聚在这里,除了闲职不上朝外,大部分人都兢兢业业的站在朝堂上。

勋贵一脉领头人是北静王水溶,他目前正昂首挺胸的站在前列,看着不远处的武将行列。

以前,武将站首领位置的是王子腾,如今却是一位穿着侯爵服的年轻人。

这是水溶第一次见薛洋,他也觉得神京第一美男这个称号所言不虚,光薛洋站在那里,就足够让人赏心悦目了,好看的人总是会被人多一点偏爱,起码看起来就身心愉悦。

武将们也知道这位是凶名赫赫的狠人,薛洋站第一排没人有意见,旁边就是几位老将军,军功打底,这位爷是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资历虽小,但战绩却是实打实的。

殷都走上龙椅,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薛洋,平天冠上的珠帘挡住了众人看他的目光,殷都安坐,内侍高喊道:“圣上驾到,百官恭迎!”

“圣恭万福!”文臣武将具皆下拜,殷都点点头,挥手道:“圣恭安”众臣起身,大朝会方正式开始。

接下来就是文臣们表演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歌功颂德,粉饰太平,薛洋则玩味的笑了笑,要真按他们所言,每一年就不会有那么多平民百姓饿死,或者去卖儿卖女了。

殷都也很明显知道,但是他是皇帝,只能听着,待这件事过去后,殷都就开始处理一些重要的事情了。

殷都开口道:“如今夏季已到,南方之地多雨,恐有洪涝,黄河一地亦需担心决堤一事,工部和户部配合好,必要时可以和兵部商量一下,百姓之事,不可小觑”

三部主事人出列应允,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殷都又点吏部,让他们注意秋闱一事,万万不可出现舞弊现象,殷都所言,尽皆是今年的大事。

众臣也是议论纷纷,这些事也和他们息息相关,看会有多少银两进账,上面拿,下面吃,左右逢源,他们可不要太懂。

殷都笑笑,他不怕他们贪,贪了还不干实事,那问题就大了,好在师弟这把刀还亮着呢,倒是省了绝大部分烦心事。

殷都不着痕迹的从龙案上拿下一本折子,薛洋眉头挑了一下,来了,贾宝玉,有你好受的了。

“朕近日得了个有意思的消息,原来在某些人眼里,这满朝大臣尽是禄蠹蠢货之流,贪欢享乐之辈,诸位臣公,此事尔等可有什么意见啊?”

贾政靠在后面的脸一僵,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呢?

御史台率先出列,这些喷子喷人那可是天下无敌,毕竟人家就靠这个吃饭来着,御史台御史柳其言进言道:“圣上,此人藐视国法,口出狂言,按理当缉拿入狱,严刑拷打!”

贾政脸都白了,这柳老头子是真的狠!

各部也纷纷出列,毕竟事关名誉,这被人扣个屎盆子在头上可还行?

看着满朝文武激烈的发言,贾政差点瘫软在地,这奇葩言论除了自家儿子,谁还能说的出?

贾政心想:逆子,你恐怕是想吃为父的老神京大耳贴子了!

果不其然,殷都下一刻点了贾政的名,他喊道:“贾爱卿,此事你如何看啊?”

贾政官职不高,不是大朝会这种特大规模的会议,他连圣上的面都见不到,更何况还是在这种情况下被直接点名,贾政身子一软,道:“圣上恕罪!此乃臣教子无方,出言不逊惹恼圣上,还请圣上网开一面!”

众人哗然,闹半天我们中出了个叛徒!

史鼎翻了翻白眼,怪不得湘云昨天回去就和自己说这个事呢,自己还迷迷糊糊没弄明白,闹半天原来是这么个情况,其他勋贵也是一脸鄙夷的看着贾政,这人行不行啊?自家儿子不是号称有大造化的吗?就教出这么个德行?

殷都看了看贾政,这人他也清楚,属于那种办事中规中矩,但为人不懂变通,迂腐至极,假清高的那种,也好在贾府是这个样子,他要是像甄家那样,殷都会第一个灭掉贾家。

“既如此,也不追究你大不敬之罪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回去好好教导你儿子,什么时候教导好了,什么时候回来吧!”

贾政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脸色灰白,完了,他这五品小官,也被夺了。

“圣上开恩,贾政之子幼小,许不是故意的,况且国朝也未尝听闻有以言犯罪之法,圣上仁德,以此定罪,不符常理”

说话求情的是北静王水溶,他是四王八公一系的领头羊,自然不能看着自己的集团有所损伤,故此出面求情。

殷都等的就是他发言,水溶不发话,他这么从四王八公一系手里拿到利益,好交给师弟呢?

“嗯,北静王所言,倒有几分道理,既如此,贾政回去好好管管你贾府子弟,莫要在丢人现眼,北静王,你倒是对贾府挺有了解的啊!”

水溶一看,坏了,我成冤种了,自己就不该多那个嘴,小看这位皇帝了,于是他低头道:“圣上说笑了,只是略知一二,不敢多言”

殷都笑了笑,拿住你的把柄你还想跑?你这个小狐狸终究还是上了套,他开口道:“既如此,你便盯着贾存周,看他训子吧!你手中的五城兵马司,交给安侯接任吧!”

水溶一惊,五城兵马司看上去微不足道,但实际上职能不小,上到监察,下到防盗,可以说是一个小六部了,如今被薛洋拿去,虽说是勋贵一系,但始终没有在自己手里的好啊!

“圣上,臣。。”水溶刚想说些什么,就看见圣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水溶麻了,家人们谁懂啊!为了一个五品小官,我把手里的绝世好刀送出去了!

“臣,领命!”水溶不情不愿的领了命。

但殷都可不管你是情愿还是不情愿,他笑着对薛洋道:“安侯,日后由你接任五城兵马司,人员随你安排,莫要让朕失望”

薛洋抱拳行礼道:“微臣遵旨,可是圣上,大营之事?”

殷都摆摆手道:“交给薛蟠,你带好五城兵马司即可!”

薛洋表示自己明白了,然后他看看一脸苦涩的北静王,咂咂嘴,这位爷,丢了夫人又折兵!

众臣议论纷纷,但是也没有敢反对的,毕竟,现在上坐着的那位,才是主事人!

大朝会就这样歌功颂德中开始,稀里糊涂里结束,薛洋走出殿外时,水溶本来想和他聊聊来着,但是一看拦住他的那个人,水溶瞬间走远了。

拦住薛洋的人是位内侍,姓戴,名理,太上皇的心腹总管。

薛洋恰好也想见见这位老者,毕竟自家老师和这位爷闹的别扭可不轻来着,他跟着戴理,朝大安宫而去。

薛洋这边遇到了什么情况,我们暂且放下,薛蛡这边却遇到了麻烦。

上次针对王仁后,王仁的确丢了次大脸,被挂在树上,要不是巡城军来的及时,王仁能被挂树上挂一天,王家用了不少钱才把这事给压下去,毕竟没有谁愿意得罪王家。

王家自然也不愿意吃这个亏,立刻就拿出了百两银子寻找对付王仁的人,有人就受不住诱惑,被那百两银子骗了过去,自己被严刑拷打不说,还将其他人都给暴露了。

王家人一看,行啊,这小子妥妥的带路党,就让他抓人吧!这人也真就乐意给王家当狗,一连好几天的抓到了那天办事的人,要不是杜若机灵,恐怕他也得中埋伏。

杜若回来时把这个事和薛蛡说了一声,薛蛡拿起茶半天没吭声,这件事完全牵连不到薛蛡身上,那里面没多少人见过他,见过他的也绝对不敢往外吐,但是这人吃里扒外,留他不得!

薛蛡收起扇子,问道:“那人如何?可查清楚了?真去给王家当狗了?”

杜若点头道:“查清楚了,这人是东街牌坊巷的钱三,家里就只有他一个人了,倒是不用担心牵连无辜,主要是上次去干那事的几个弟兄,被王家严刑拷打,折了好几个好手,家里还有妻儿老小的”

薛蛡道:“钱送到手,人安排到位,总不能让人家给我们办事,最后死还落的个连妻累子的事,多给点”

杜若点点头道:“只是如此一来,大爷不会有意见吗?”

薛蛡摇摇头道:“一来家中钱财不少,还有铺子维持开销,二来大哥手里有一只走商队,还有一只海商队,都是最赚钱的,养你们之前,小爷我就已经跟着大哥学赚钱了,大可不必担心”

杜若点点头,道:“九歌那边要不要通知一声?”

薛蛡摇摇头,九歌干的事很危险,弄不好一点,就得死无葬身之地,所以还是不要喊他了。

薛蛡问道:“断没有给别人当了狗还回头咬我的道理,那个钱二怎么样了?”

杜若道:“在王家窝着呢,王家把这条狗保护的很好,小爷,好几次我们都没突进去!”

薛蛡把扇子一甩道:“突不进去是你们本事不够,小爷自有办法,今日三更,城南破庙里见”

杜若点头遵是,按他的理解,恐怕小爷要动用他手里的牌之一了。

薛蛡笑笑,脸色琢磨不定。

当天晚上,王家被袭,袭击者大摇大摆的带走了钱三,还杀了好几个护卫。

钱三人都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人打晕带走了。

这一下子王家彻底被惊动了,王子胜看着死的七零八落的侍卫,心里止不住的发寒,这到底是什么人?连夜杀过来,连整尸都不给留?看着被杀成一块块的侍卫,王子胜第一次感觉到了头疼,王仁到底招惹了什么人?

王子胜的想法不得而知,等杜若到城南破庙时,薛蛡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杜若恭恭敬敬的行礼道:“爷,劳您久候,属下要避开巡城军,您知晓。。”

薛蛡抬手打断他,示意自己知道了。

杜若靠近薛蛡身上时,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还很新鲜,他当即脸色大变,难不成今天晚上,自家爷动手了不成?

他没敢问,不是不忠心,而是有时候知道的少一点,对彼此都好。

薛蛡抬手将钱三扔了出来,钱三不认识薛蛡,只是在愤怒的骂道:“你这小兔崽子!敢动你钱爷爷我!你知不知道我主家是谁?是神京王家,快给我放了,再给我扣几个响头,指不定我。。”

钱三不说话了,因为他看到了杜若。

“杜。。杜爷?!小的。。小的不知道您在此!小的。小的。爷!您饶了我吧!您饶了我吧!小的被逼无奈才出卖了那几个兄弟,小的上有老,下有小。。。”

“你一直孤身一人,哪里来的老小?”薛蛡玩味的看着钱三,烛火的掩映下,他的面容愈发显得精致,却更加邪气。

“爷,这人您莫要亲自动手了,属下来!”杜若一把拖起钱三,就要动手。

“杜爷!杜爷!您饶了我吧!小的知道错了!小的不当狗了!再不去给王家当狗了!”

杜若脸色大变,完了,钱三,你他娘的是真作死,小爷最忌讳的就是王家,那是恨不得杀之而后快,杜若相信,要不是有大爷一直在约束着三爷,三爷绝对能在一夜时间灭了王家满门!

“杜若,退下。”薛蛡笑了起来,杜若却心里发寒,恭恭敬敬的退在一旁。

钱三不敢置信,他看到了什么?这少年一句话就能让杜若这个狠人退下,直呼其名,那刚刚,刚刚自己说了什么话?

“这位爷,是小的嘴臭,是小的嘴贱!您放了我!您放了我!您要什么我都给您!”

薛蛡脱下身上的大氅,里面是一件劲装短打,黑红色的搭配在烛火的掩映下照在了钱三心里。

“那我,要你的命呢?”薛蛡轻轻的把手放在了钱三的肋骨上,低声问道。

月夜里 ,凄厉的嘶吼声响起来 ,惊起一众栖鸟。

杜若触摸了钱三的尸体,整个人就是一个充满水的皮囊,可是他人还活着,七窍还在流血。

薛蛡用不知名的手法,将钱三的骨头,一根根剥离了出来,就放在神像下面供奉着。

荒诞而诡异的一幕,刺激着杜若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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