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悦、相柳和涂山篌,自从那次商业互吹后,三人的感情迅速亲密起来。
顾悦、相柳在青丘的这段时间,他们三人形影不离,好似失散多年的老友。
其实也就这次来青丘才认识的。
三人在一起,正在山间骑马射猎,尽情驰骋。
“嗖——”
“嗖嗖——”
是箭矢射出时,会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涂山篌和相柳三人骑在马上,小心观察林中的猎物。
几乎是涂山篌和相柳在相互较劲的猎杀,箭矢不断从他们手中射出。
地上是被两只箭矢射中的猎物。
涂山篌:“今日又是邶拔得头筹啊。”
三人坐在火堆旁,火堆噼噼啪啪作响。
相柳摆手,谦虚的笑了,“不敢不敢。”
“明日我们再来比试一番,看谁先猎杀到麋鹿!”防风邶激起了涂山篌的兴致。
这山中的麋鹿一般人很难猎到,除了他们体积小,还因为它们的反应极快,你才关注到它,它就已经跑没影了,极其难猎杀。
它的肉质也是最好的,特别是劲瘦有力的后腿,嚼劲十足,肉质鲜美。
“那明天我有口福了,听说那麋鹿肉质鲜美,十分适合烤来吃。”顾悦咂吧咂吧嘴,像是想到了明天吃到美味的样子。
相柳和涂山篌相视一笑。
除了骑马射箭,他们还游湖赏月,吟诗作赋,谈古论今。
这些流传到外面,外面都盛传几人如何这般,这般如何,皆是吹捧的话。
譬如一些诗句‘葡萄美酒夜光杯’,一时葡萄美酒,流行起来,万人追捧。
‘对影成三人’,引得一些游学之士感慨不已,欲与之相识,结为知己。
还有传出防风邶的箭术精湛,让整个大荒又对防风氏又有了更深的看法,心中感叹,防风家的箭术确实独步大荒,一个之前的浪荡公子,箭术也如此精湛。
让大家都掀起了一波找防风子弟比试的风潮。
诗句顾悦说出来的,她自然不敢冒名顶替,这些她认真学的诗句,是文化的瑰宝,所以她说是在游历时别人所作,她有感而发。
就是给他们带来点小小震撼。
他们三人都知道,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顾悦和相柳心里门清,要不然你以为人家愿意和你玩?
而且三人一起事迹,那外面传得沸沸扬扬,好像人在他们周围似的,有门有眼。
所以只不过是有心人要散播出去。
顾悦不会干,相柳更不会,那么是谁不言而喻。
想必这涂山大公子早就知道他们了,和他们相识不过是有意为之。
如今这三位这事迹穿得大荒人尽皆知,身为其中一的青丘大公子的名讳,那也是如雷贯耳啊。
顾悦:如果不是因为相柳,她才不会跟他玩。
“大公子就送到这里吧,我二人就自行离开了。”
顾悦和相柳谦和地向他拱了拱手,二人迈上马鞍,俐落地坐好。
马感受到他们的准备,蓦然仰首,嘶鸣一声,前掌高高扬起,踏落在地面,扬起地上的尘土,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涂山篌的眼中闪烁着微妙的离别之意,向二人抚顺地拱手行礼,细细流露出一丝留恋的眼神。
顾悦:反正不是留恋他们,假惺惺。白眼。
“涂山篌有幸认识二位,乃涂山篌今生之辛,山高水长,二位有缘再见。”
相柳:“小妹离家在外,恐她胆怯不安,还望涂山公子多多包涵,如有不好得罪之处,我做哥哥的向她赔礼道歉了。”
“自然,邶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我定会好好照顾她的,不用跟我如此客气。”他点头应允,眼神中透露出义不容辞的坚定,一副正气凌然。
“多谢。”
“我们走!”
相柳手握缰绳,朝他抱拳,对顾悦说。
两人抽绳策马往远处奔去。
两人胯下的马,挥动着壮实的腿蹬,肌肉线条优美流畅,每一次的跃动都带来无限力量的释放,
铁蹄踏在大地上发出的声音,仿佛奏响着动感激昂的交响乐。
两人背影逐渐远去,他们如同一道流光,与周围的风景交相辉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