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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闷妹桑日花(1 / 1)


“都给我住手!”

正是宋劲丰与梁秋生撕扯在一起,难解难分的时候。出来寻三妹的桑日花看见了,她忙着边跑过去边喝道。

到了近处,看见草根和劳先强隔岸观火似的仵在一边,桑日花责怪道:“老吵,黄头,你们两个是木头吗,还不赶快去把他们拉开,想出大事呀?”

一句话如醍醐灌顶,草根和劳先强这才醒悟过来。忙着上去拉架,把梁秋生和宋劲丰拖开。

“死黑头,看清楚了,这是月花,不是小花!亏你还同学两年,谁是谁都分不清楚!”桑日花指着梁秋生便说:“冤有头,债有主。得罪你的是小花,不是月花,你不能拿月花来出气!”

说话铿锵有力!停一会儿,桑日花再说:“小花她不懂事,我们懂。放心吧,桑家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什么交待,怎么交待?”梁秋生冷哼一声说:“老子钱被骗了,情也被骗了!”

“小花骗你的钱了?”桑日花惊问,妹妹贪玩,也能作,又爱作不假。但以色骗财,她却不相信妹妹有那种胆量。

“不骗,人家还能乱讲吗?”梁秋生气呼呼说:“去老子那,又吃又住,临走还问要钱,不是这样老子今天会来这里吗?”

“小花在你那拿了多少钱?”听梁秋生的口气,看其神色,桑日花相信是真的了,急忙问。

“一百块!”梁秋生尽管气呼呼地,但口气已经没之前那样恶硬了。毕竟大家都是同学,更何况桑日花的态度还不赖,像个做大姐的样子。

“我记下了!”桑日花转向劳先强,问:“黄头,你呢,不会也被拿了钱吧?”劳先强点点头说:“拿了,不然我今天也不会来这里的!”

“拿了多少?”桑日花问

“一百块!”劳先强开口道。

“我记下了,放心吧,桑家会一分钱不少还给二位的!”桑日花转向草根:“老吵,小花不会也在你那拿钱了吧?”

“不会,与我无关,我是走这过的!”草根当然不能承认了,一承认,往后自己还怎么见这些同学,在社会上混?

“真的?”桑日花用怀疑的目光望着草根问。

“当然是真的了,我老吵是谁,凭她叫妹那个样,能从我手上拿钱?”草根很果断地说。

“这就好!”此时的桑日花不愧是个大姐,问梁秋生和劳先强两个:“二位是在这里等,还是跟我回去,要钱?”

“算了,不要了,也不等了,也不去家你们家了,就当丢失了!”桑日花像个真正的大姐,一点也不护妹妹的短,倒让梁秋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是呀,不等了,也不去你家了,就当丢失咯了!”劳先强附合着说,说了,还不忘多看桑日花一眼。

“那不行,不愿意去家里,一定得在这里等。桑家人说话是算数的,不能让人家指着背脊骨说三道四!”桑日花说了,转向草根:“老吵,别忙着去哪,帮人家陪着黑头和黄头。我这就回家,很快就来的,还有点事想和你说!”

吩咐草根陪着梁秋生和劳先强,桑日花便对桑月花和宋劲丰说:“二妹,空忙,走,我们先回家!”

桑月花扯扯被弄乱的衣服,宋劲丰挑起拜年的礼品跟着大姐就回娘家。

桑日花走远了还不忘回头望一眼,看见草根和梁秋生,劳先强坐在路边了。她笑了笑,这才放心地和二妹、二妹夫向家里走去。

大女儿去寻小女儿了,桑母捧头坐在堂上等。小女儿一下来了两个男朋友,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的。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这事一旦传出去,那村上人还不天天指着背脊骨骂自己养女儿不知道教育呀?

“月花和劲丰回来了?”正是桑母满腹心事想着小女儿的事的时候,桑父从两个兄弟那回来了,看见大桌上堆着不少糖饼和烟酒,便问。

“没有!”桑母面无表情说。

“那这糖饼和烟酒,是哪来的?”桑父紧追着问。

“爸,我来讲你听!”桑日花走进屋,便把三妹桑小花到几个男人家里骗吃骗喝,刚刚人家来家里拜年的事都讲了。

“真有这种事?”大女儿把梁秋生和劳先强来拜年的事一讲,桑父便忙着问。

“没有女儿能乱说吗,不信你问二妹和劲丰。人家还拦着二妹要打呢,不是我及时赶到,劲丰就跟人家打起来了。”桑日花绘声绘色地说,不但把梁秋生扯桑月花的衣服的事讲了,还把宋劲丰和梁秋生撕扯的事也讲了出来。

“都怪我妈,这下桑家丑死了,往后出门也不敢抬头了!”桑日花埋怨母亲道。

“怎么怪我,是我教她那么做的吗?”桑母委屈地分辨道。

“妈是没教三妹这样做,可妈平日里,不惯习三妹,她能成今天这个样子吗?去人家那吃住,还问人家要钱,这是一个正经姑娘该做的事吗!”桑日花怼着母亲说。

“三妹问人家要钱了?”桑父忙着问,气的吹胡子,瞪眼睛。

“不问,我还能扯谎讲吗?”

“问要了多少?”

“一人一百,一共是三百块!”桑日花的话一停,桑月花便说:“老吵不是说了,他是路过的,怎么就是三百块钱了?”

“路过的,千天万天不路过,独独今天路过,又是大年初二,有这么巧吗?”停了一会儿,桑日花说:“老吵那个人,你还不知道,死要面子,活受罪,把面子看得比命都还重要!”

桑月花答不上话来,桑日花对父母说:“我已经叫人家等在路边了,马上拿钱给我,好去还给人家!”

“家是你妈管,问你妈要!”桑父说。

“问我要,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桑母叨叨说。:“叫你去喊三妹回来,你不去,倒怪妈起来!”

“不是真的,人家会扯谎说吗?”桑日花指着大桌上的糖饼烟酒,说:“看人家拿来糖饼烟酒还摆在大桌上呢,鸡和腊肉你也拿去后厨放了。三妹没和人家到一定的程度,村上那么多家庭,人家为什么不去,独独来我们家?”

“小花呢,哪去了?”妻子哑口了,桑父问!

“我起来就不见她了,谁知去哪?”桑日花说。

“还不快去寻她回来,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桑父说。

“不用问,那几个都是我们的同学,人家不会讲假话的。我已经对他们说,马上拿钱给人家!”

“既然是这样,干脆叫他们到家里来,家里好讲话,也免着传出去丢丑!”

桑父这样说,正合桑日花的意。还在学校她就对草根有意思了,毕业回来了逢着草根发表在报刊杂志上的文章她都收集。好几次冲动得都想给草根写信,如今草根来了,她可不想放过这难逢的机会。说:“我这就去!”桑日花说了就走出门!

看着桑家姐妹和宋劲丰走了,梁秋生这才问草根:“老吵,来木龙干吗?”

“看你问的!”草根还没开口,劳先强先说了:“就知道天天杀猪街上买,一点也管外面的事情。老吵如今既是医生,又是风水师,当然是出来治病,看风水了!”

“老吵,真的又是医生,又是风水师了呀?”草根点点头,还翻手袋让两个同学看。梁秋生看见有罗盘和医用品说:“那先别去哪了,跟我到家里去,看看问题出在哪了,怎么这样不顺!”

“对,我也是,怎么这样倒霉!”劳先强马上附合着说。

梁秋生和劳先强都是石龙人,与木龙隔着一条大河。一来桑日花回家时交待过,要自己陪着梁秋生和劳先强。二来听桑小花讲过桑日花收藏了自己发表在报刊杂去上的与诗歌,刚刚桑日花走时,还说过有话和自己讲。草根就想等桑日花来了再走了。

草根正想开口说,劳先强却帮他说了:“闷妹讲等一下就来,不要等她来了再走吧?”

“你个饿钱鬼,要等你自己等,我可不等了。”梁秋生说,还回了劳先强讲自己只顾杀猪卖的话:“老吵,我们走!”拉起草根就走了,草根想不走都不行。心里说,等去给梁秋生和劳先强看了风水,再过木龙来碰碰运气吧!

“你们走,我还等什么!”劳先强起身跟后也走了。

草根梁秋生与劳先强走一会儿,桑日花才来,自然是见不到草根三个了。

“死老吵的,讲等人家也不等!”埋怨草根一句,桑日花就先回家了。

“怎么,人走了?”看见大女儿头低低走进屋,桑父便问。

“走了,不见人了!”桑日花说,像失了什么东西似的。

“走了不更好!”桑月花说,刚刚被梁秋生抓衣领,扯衣服,她恨透了!

“是呀,谁还好意思等,不跑快点才怪!”宋劲丰帮腔说。

“不懂别乱讲!”桑父得二女儿二女婿就恶,吩咐大女儿道:“马上去把三妹找回来,真拿了人家的钱,那就送人家家里去!”

“好,我这就去!”桑日花说了忙着跑出去门寻桑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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