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攻、城、掠、地……
或许是因为许久没做的原因,男人异常兴奋。
慕执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女人,明明是只蛊惑人心的小狐狸,可那张不谙世事的脸,清纯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她粉嫩的唇瓣一张一合,纯到极致,欲得离谱。
淡淡的烟草味侵占着她的口腔,不给她留一丝一毫的余地。
沈初篱咬唇隐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
见状,男人的攻、势更加猛烈……
他不信,她就那么能忍。
一次又一次。
小女人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
沈初篱感觉全身像被车子碾压过一样,酸痛得让她动不了。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已经湿了的头发上拨弄了两下,笑得分外宠溺,“只有夜晚就好了。”
沈初篱睨了他一眼,“白天你不是也一样吗?”
他什么时候在意过是白天,还是晚上了。
……
三天后的深夜。
慕家庄园门外,一辆黑色商务车忽然滑过,急刹在门前。
车门被人从里面一推,一个绑得跟粽子一样的人,被推下车。
“啊~”
林暖曦倒在地上,痛得连叫出来的力气都没有。
商务车飞快离去,带过一阵风,差点把她卷进车轮。
听到动静,几个佣人从别墅里往外看,就见地上倒着一个披头散发,面色惨白,如鬼一般的女人。
她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起身去敲慕家的门。
“慕太太,救……救救我。”
管家走了过来,厉声问道,“你是谁?竟敢在慕家门口大呼小叫。”
林暖曦按着疼痛难忍的心口,声音虚弱,“我……我找慕太太,你……你们帮我通报一下,她会救我。”
“慕家的人,也是你这种人随便找的吗?”
管家说着就要赶人。
见状,林暖曦赶忙起身用乌青的手指抓住门栏,声音急切,“你就跟慕太太说,林暖曦找她,她一定会见我的。”
她现在身无分文,又被慕执灌了药,如果苏玉珠不帮她,她就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前不久,苏玉珠还跟她说,让她放心的去收拾沈初篱,出了任何事,她担着。
虽说她没能杀掉沈初篱,但也是因为杀沈初篱落得今天的下场,苏玉珠不会不管她吧!
这样想着,林暖曦又添上了一句,“麻烦……麻烦告诉慕太太一声,我中毒了,最好是能让慕家的医生帮我看一下。”
管家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番,不耐烦的道,“等着吧,我进去问问太太见不见你。”
“好的,好的,谢谢您。”
林暖曦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慕太太身上。
她能不能活下来就看苏玉珠愿不愿意兑现承诺,在这个时候拉她一把了。
……
慕家庄园。
苏玉珠坐在华丽、典雅的卧室内,动作缓慢的擦着贵妇膏。
她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白皙柔滑的皮肤,心情很好。
最近,慕执都没有来家里找麻烦,她也不用提心吊胆的生活。
虽说慕执的权力越来越大,但她最近有了新的靠山,她不相信她的儿子以后什么都得不到。
“太太,执园那边还是没有任何异样,看来慕执根本就不在乎那个沈初篱的死活。”
心腹佣人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说着。
苏玉珠慢慢起身,“还是太年轻了,她以为她真能依靠慕执,她不想想,慕执是什么人。”
“那就不是人,是一头挣脱链子跑出来的狼。”
心腹佣人笑着道,“太太说得是,沈初篱就是不识抬举,她当初要是投靠了您,发生这事,您不可以能看着不管。”
苏玉珠坐到床上,欣赏着新得的帝王绿翡翠手镯,悠悠开口,“慕执不把她当一回事儿,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随她去吧。”
“……”
“……”
正当两人聊得欢的时候,楼下的佣人走上来敲响了门,“夫人,吴管家说有一个叫林暖曦的人在慕府门外,要见您。”
“见什么见,那么晚了还来影响夫人休息。”
心腹佣人斥责道。
“对不起,夫人,我叫管家回了她就是。”
佣人吓得赶紧退了下去。
“哪个林暖曦?”
苏玉珠莫名其妙的问道。
心腹佣人道,“就是那个求着您帮她除掉沈初篱的女人。”
“哦,想起来了。”苏玉珠思考了一下,莫名其妙的问道,“那她为什么找我?”
“大概是看您善良,想讹钱吧!”
心腹佣人不假思索的说道。
苏玉珠蹙了蹙眉,满脸的不屑,“现在的女孩子都怎么了?一个个那么浮躁,都想着走捷径。”
“就是。”佣人顺着苏玉珠的话说道,“都知道我们太太善良,都想来讹,真是不像话。”
……
慕府门外,寒风凛冽。
林暖曦吃力的靠在大门上。
“咳、咳、咳”
她用手捂住嘴咳了起来。
突然,她感觉手里似有液体流出。
她摊开手一看,鲜血淋漓。
林暖曦心头一颤。
她不能再等下去了,不然她就活不了了。
“慕太太,救……救我,我……我快不行了。”
她抓着门栏用力的摇晃。
管家走了出来,大声斥责道,“你喊什么,是嫌活得太长了吗?”
看到管家,林暖曦犹如看到了救命稻草,欣喜的问道,“您跟慕太太说了吗?我是林暖曦。”
“你快走吧!太太说不认识你。”
“再瞎胡闹,我可就不客气了。”
管家没好气的说道。
林暖曦一脸的难以置信,“你们有没有说我的名字?我……”
管家打断了她的话,“你这人是听不懂人话吗?太太说了,不认识你。再不走我可叫人了。”
她这样胡闹,要是惊动了慕府的人,他这个管家也要跟着倒霉。
林暖曦见他这样,也猜到了苏玉珠是故意躲着她了。
她痴痴的笑了起来,满嘴鲜血,“都欺负我,让你们都欺负我……”
在她心里,是沈初篱和苏玉珠把她害成这样的。
就算是死,她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
……
深冬的早晨,窗上披了一层薄薄的霜。
沈初篱揉了揉朦胧的眼睛,按着酸胀的腰,从床上坐了起来。
一切都是那么平常,又仿佛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