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父子俩都不同意,还得指望他们做宴席的易中海也就只能想其他办法了,
可在邻居当中看来看去,也没找到合适的人家,最后只得安排在自己家里了,
“这样吧,今儿晚上亲家母跟我媳妇儿去打扰一下后院老太太,我跟亲家公住我家,
至于东旭两口子嘛,今儿晚上跟贾嫂子轮换着守夜。”
只要不去打扰自己家,四合院这些邻居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剩下的守夜,请法师什么的,就是老贾家自己的事儿了,跟邻居们没什么关系,
所以易中海也就宣布散会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被耳房外面吹吹打打的声音给吵醒了,
不得已,何雨柱只得从床上爬了起来,
打着哈欠,打开房门,何雨柱正准备去烧水洗脸,就看见何大清已经起床在干这事儿了。
何雨柱一边看着老贾的灵堂,一边走向何大清,
“爹,一大爷可真够下本的,把咱们什刹海附近最好的班子都请来了,
这得花不老少钱吧!”
听到何雨柱的话,何大清抬头看了看灵堂外面吹吹打打的法师班子,笑着点了点头,
“你贾叔最后一哆嗦了,不得好好热闹热闹啊,
对了柱子,等一会儿吃过早饭,你骑车去丰泽园,给咱们爷俩请个假,
昨儿个才做完接待,这两天应该没什么事儿。”
何雨柱点头答应了下来,“成,爹,我知道了,
我去前院儿叫珂珂跟雨水出来洗漱。”
等何雨柱带着李珂跟何雨水再次回到中院的时候,许大茂已经站在了何家门口,
看许大茂不急去贾家吃早饭,
何雨柱有些诧异的看着他,“大茂,你这又是闹哪一出啊,
还不赶紧去吃饭,今儿个不上学吗?”
“怎么可能不上学,我这不是没看到你,跟在等你一会儿吗?”
看着笑嘻嘻的许大茂,何雨柱有点搞不懂他,“你等我干什么,
我跟你可不一样,我又不用上学。”
何雨柱这话把许大茂噎得不轻,搞得许大茂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只得转移目标,“我这不是等珂珂姐嘛,等一会儿我们一起去上学。”
看着有些尴尬的许大茂,何雨柱也没再多说,带着李珂跟何雨水洗漱过后,就去了贾家吃早饭。
何雨柱独自一人骑着自行车来到丰泽园,把车停好以后直奔牟朝铭的办公室,
“牟经理,我和我爹得请个假,院儿里有邻居去世了,我跟我爹给帮忙做宴席。”
听到何雨柱得话,牟朝铭那是相当的惊讶,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何大清昨儿个可是才说他们四合院好像在办喜事,
怎么转眼之间就又要办丧事了呢,
于是牟朝铭就把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
虽然四合院里发生的事情十分离奇,但是何雨柱也并没有隐瞒,
“牟经理,昨儿个我们四合院确实是在办喜事,但昨天晚上四合院也确实是死人了,
不怕您笑话,这喜事和丧事还是发生在同一家人,
昨儿个儿子结婚,当爹的多喝了几杯,结果就这么去了,
这不,我跟我爹就只得来请假了,
不然就住同一座四合院,还是隔壁邻居,这喜事和丧事都不去给人家帮忙,
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你说是吧?”
听完何雨柱的话,牟朝铭久久都回过神来,毕竟这事确实有点离谱,
但是最后还是给何雨柱父子俩准了假,“成,左右丰泽园最近几天也没什么大事,
就是一些普通的食客,掌灶他们能忙得过来,
这样吧,我也不给你跟何师傅具体定多少天了,帮人家把事情办好,完事了就回来上班,
但最好也别太久了,不然同志们该有怨言了。”
何雨柱看牟朝铭这么好说话,笑着点了点头,“成,谢谢牟经理。”
从丰泽园出来,何雨柱骑着自行车也没过多的停留,直接回了四合院。
回到家,发现何大清抱着何援朝站在自家门口,看着易中海跟几个干部模样的人在聊天,
于是何雨柱就问了问何大清,“爹,一大爷陪着的那些人是谁呀?
好像不是贾叔家的亲戚吧!”
看着何雨柱,何大清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问起了请假的事情,
“柱子,你向牟经理请了几天假啊,时间可别不够,
不然可就闹笑话了。”
等何雨柱把牟朝铭的话给何大清说过以后,何大清才点头说道,“成,我知道了,
那些人好像是轧钢厂的同志,来慰问的,可不就得要老易亲自陪着嘛。”
然后何雨柱就听到何大清在自言自语,
“也不知道轧钢厂会不会给老贾的丧事提供点帮助。”
听到何大清的话,何雨柱仔细看了看易中海的表情,
发现易中海应该是挺开心的,
“爹,看一大爷的样子,轧钢厂怕是出了点血的,
不过应该不多就是了,不然贾大妈应该出面感谢一下人家的。”
对于何雨柱的猜测,何大清不置可否,”算了,咱们也不想了,
咱们把宴席给老贾办得好一点,也算对得起这十几年的邻里情分了。”
很快轧钢厂的同志就离开了,易中海接着来找何大清,
“老何,轧钢厂的一些同志下班以后,要来吊唁贾大哥,桌椅板凳不够,晚上咱们怕是得摆流水席了,
你看你还有什么要求没有,赶紧给我说,我好安排。”
对于要流水席,何大清心里是怎么愿意的,毕竟一刻不停的做菜,确实是太累了,
“老易,你如果要开流水席的话,
光我和柱子两个厨师可不够,丰泽园的同事现在又不可能过来,
你最好还是去烟袋斜街把阿贵请过来,
他有专门跑大棚的团队,这点比我跟柱子要强得多。”
贾张氏跟易中海其实都不太愿意花钱,昨天贾东旭结婚,贵叔的出场费可不低,
哪儿有何大清父子俩这种免费厨子来的香,
不过易中海也知道何大清既然都说出来了,那他就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听见,
不然何大清怕是得当场撂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