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立马十分自信的说道,“好,哥哥,去年就是哥哥刷的碗,今年肯定也还是哥哥刷。”
然后何雨水又一脸骄傲的看着何大清问道,“雨水说得对不对,爹。”
何大清立马抱起何雨水,“当然了,我闺女是最棒的。”
得到了何大清的肯定回答,何雨水又立马笑呵呵的看着何雨柱,一脸今晚哥哥输定了的表情。
而何雨柱只是看着妹妹笑了笑,然后就去抽屉里拿出了一枚铜钱,
清洗干净了以后,随机包进了饺子里,并没有在饺子上做什么记号什么的。
晚上,一家三口围坐在桌子前,看着桌子中间满满一大盆的饺子蠢蠢欲动。
何大清作为当家人,先是看了看饺子,然后又看了看盯着饺子望眼欲穿的儿子和女儿,
笑着发号施令,“行了,也别眼馋了,赶紧动筷子吧。”
虽然何大清发话了,但何雨柱兄妹俩却并没有动,
而是看着何大清齐声说道,“爹,老规矩,还是你先来吧。”
听到兄妹俩的话,何大清笑着点了点头,接着就拿起筷子先给何雨水夹了一个饺子,
何雨水立马甜甜的冲着何大清笑了起来,“谢谢爹,爹最好了。”
看着何雨水吃得香甜,何雨柱父子俩也开始吃饭。
何雨水连续吃了好几个饺子,还是没有吃到包有铜钱的那一个,就有点急了,
嘴里一边嚼着,一边看着桌子中间盛饺子的盆子。
何雨柱父子俩看着心急的何雨水,就哈哈大笑起来,“雨水,还没吃到吗?
那今晚你可能要洗碗了。”
何雨水摇头表示没有吃到,咽下嘴里的饺子,
然后不甘示弱的说道,“哥哥,你不也没吃到吗?你也可能要洗碗呀。”
接着何雨水又夹过一个,看着何雨柱狠狠的咬了下去,紧接着就是一声“哎呦”的惊叫。
何雨柱父子俩看何雨水吃到了那个饺子,得一脸笑意的看着她,等何雨水把铜钱吐出来。
不过何雨水吐是吐了,不过最先吐出来的却是一颗门牙,然后才是那一枚铜钱。
而何雨水看着自己把牙齿吐了出来,立马有些茫然的看着爹和哥哥,
接着就带着哭腔说道,“爹,哥,我牙掉了。”
何雨柱关心的看着何雨水的嘴,发现妹妹掉的是下面的门牙,想着何雨水马上就要6岁了,是到了开始换牙的年龄,
“没事,雨水,哥哥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掉牙齿,过不了多久,还会长出来的,不信你问爹。”
何大清也看着何雨水一脸欣慰的说道,“对,咱们家雨水长大了,
换牙齿了,再过两年就会慢慢长高了。”
何雨水听到哥哥和爹都说现在掉牙齿是好事,是她长大了,
也一脸开心的问道,“真的吗?爹。”
昨晚何雨水还把头转来转去的看着何大清跟何雨柱。
何大清立马点头说道,“嗯,嗯,爹怎么会骗雨水呢?
以后啊,慢慢的先掉下面的门牙,然后是上面,最后是后面的牙齿,
等雨水牙齿换完了,就变成大姑娘了。”
何雨水听完以后,就咧着嘴笑了起来,“好,好,真想快点换完牙齿,快点长大。”
接着,就看着哥哥何雨柱笑了起来,“哥,今晚该你洗碗。”
何雨柱也笑着点点头,“嗯嗯,雨水真棒,今晚就哥哥洗碗了。”
吃过一顿简单的年夜饭,四合院家家户户都走出了家门,来到中院。
而何雨柱也把何雨水的小灯笼拿了出来,
点亮以后拿给妹妹提着,“去吧,去找招娣她们玩去吧。”
何雨水看着手里点亮着灯笼,开心的笑了起来,跟哥哥说了一声,然后就提着灯笼跑了出去。
等何雨柱收拾完家里出门的时候,四合院这些当家人,都聚在易中海家里打起了麻将。
而许大茂等几个小的,早就已经在院子里疯玩了,看到何雨柱出门,许大茂笑着开口招呼他,
“柱子,赶紧的,怎么现在才出来,我们几个都等你多长时间了。”
阎解成和刘光齐几人也跟着说道,
“就是,就是,柱子哥,我们都等你很长时间了,你怎么现在才出来。”
小孩没有隔夜仇,何雨柱看着早就和好了的几人,
也笑着说道,“在家洗碗呢,总不能吃干抹净,碗筷一丢就跑吧。”
接着就开口说道,“今年什么都没准备,也没有炮仗,也没什么好玩的。”
听何雨柱提起炮仗,许大茂几人心情也有些低落,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虽然已经宣布起义了,但只要布尔什维克的军队没有进城,事情就不算真的尘埃落定,
原本北平城里这些老百姓,今年都没过年的准备,自然什么都没有准备的,连春联都没有。
简简单单的一个新年过后,1月31日,布尔什维克东野正式进城接管北平城防,
同日,成立于1949年1月1日的北平市军事管制委员会正式开始入驻北平,
接受北平公共资产。
31日下午,许大茂跑进何家,能进门就大声对何雨柱说道,“柱子,走,咱们去德胜门,
我刚刚在外面听人说,布尔什维克开始接管北平城防了,咱们一起去看一看。”
听许大茂说布尔什维克进城了,正在家里闲的无聊的,何雨柱立刻说道,“成,那咱们赶紧过去看看。”
何雨柱和许大茂,阎解成几人从南锣鼓巷一路跑过烟袋斜街,沿着什刹海直奔德胜门,
沿途,何雨柱就看见军管会的工作队正在接收北平的各个机构和府库,
也在一些墙上看见了一些标语,比如一些府库和银行旁边的就贴有,
“只是看管,不许动用,只许保护,不许破坏,空手进,空手出。”
还有一些是服从纪律,爱护人民,相互监督,以身作则等等内容。
而到了德胜门,城门两边到处都是围观的老百姓,何雨柱几人压根儿就挤不过去,
眼里看着一排排的后脑勺,耳边听着老百姓们的议论声,几人还是感到特别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