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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摩托车被查扣(1 / 1)


神态之绝望她绝望得像掉进了没底儿的深潭一样万念俱灰。

书接上一回,上一回说到王进娣向我诉说一些命运的曲折,我看着王进娣绝望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莫名的心疼,但是又想了解,便问道:“你妈妈最后盼到一个弟弟吗?”

“没有,我妈生了我七姐妹就生不出来了,看命先生说我爸妈是七仙女命,好命,但是也不见得好!没生到儿子我爸死的时候眼睛都是睁开的,人家叫死不暝目,后来我妈就也在自责中走完一生。”王进娣说完有点眼带泪花。

“你是不是也怕没生到男孩。”我接着问。

“怕啊!没生到儿子人家会看不起,南哥更怕,他怕死后没人给他上一柱香,怕断了香火。”王进娣很迷茫地回答道。

“你们不是搞定村干部毛二了吗?为什么人家还抓你们?”我问这个问题时,没想过她会回答,毕竟这是他们的隐私,我就随口问问。

“我们是有给毛二钱了,而且他想舒服的时候,老娘也答应他了,但是他只知道常规检查,就是说常规检查时,他就通知我们,像今天早上这样突击检查他是不知道的。”没想到王进娣如此老实地回答,看来她这次是真的很感激我。

“他想舒服是什么意思啊?”我不解地问道。

“他想出货啊!他做工累了想放松啊!我是学过按摩的!我可以帮他按摩呀!”王进娣的回答让我更不解。

我更迷惑地问道:“出货你也能帮,你不怕有上了吗?不怕南哥生气了吗?按摩我在上看过知道个大概。”

“你没试过吗?”王进娣有点不解地问。

“我试过什么?”我更不解了。

“你没去过城里的按摩店?”王进娣接着问。

“没有啊!”这和去按摩店有什么关系。

这时王进娣深思了一下,开口说道:“狗剩,你刚刚救了我,也算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了,我让你体验一下吧!但是你不准说出去,你要保证,说出去就不得好死。”

我听到这话有点怕,连忙说道:“算了,算了,我还是不体验了,万一人家知道了,你说是我说的,我怕,我怕不得好死。”

王进娣被我这番话逗得有点想笑,但是又笑不出来,连忙说道:“没有啦,不得好死是我的口头禅了,我没有诅咒你的意思,不过你帮了我,我是应该报答你,躺下吧!”

“你干嘛!”我瞪着她说道。

“按摩啊!你放心,我在城里做过,绝对专业,你慢慢享受就行了。”

听了她这话,我将信将疑地躺下。

她慢慢地把我的衣裤全部松开,拿了下来,是全部哦!当时的我好害羞,但是想起人家是专业的,我也不敢说什么,不过还好就是,我翻着睡,背对着她,要不更尴尬。

她的手在我背上轻轻地游走,时而重一下,时而又很温柔。

“你没被人家按过,可能是要轻一点,这样你才不会痛,很多常被人家按的,就会叫你大力点,再大力点,搞得我们这些技师累死了。”王进娣边按边说。

“你手法很好啊!你干这一行干了多久。”

“我家里穷没读书,11岁就出来闯社会了,刚开始就是在按摩店打扫卫生,洗洗衣服,13岁才开始学,学了半年就上岗了,当时我可受欢迎了,客人排着队等我。”王进娣讲到这里,我都能感觉到她语气中带的自豪感。

“哪你不是赚了很多钱?”我突然插了一句话。

“钱赚得也不多,我们家那三间瓦房就是我们几姐妹出钱盖的,当时可风观可自豪了,全村第一座全砖瓦房,还带平顶走廊,人们都来我家借平顶晒东西,村里什么事情都向着我爸妈,因为他们都是有求于我们家。”王进娣带着自豪感说道。

“你几姐妹都出来做按摩吗?”

“我大姐,二姐嫁得早,没有出来工作过,我三姐妹干过按摩,小小那俩个读了一点书看不上这一行,出去打了几年工,也嫁人了。”

“你们几姐妹都嫁人了,家里的房子也白盖了,现在给谁住啊?”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问出这么无脑的话。

“是啊!现在给我三叔在那里住,所以说没生到男孩赚再多家产也没有用。”王进娣略带失落地回答。

我把好好的聊天带到死角里去,我赶紧拉开话题:“你几姐妹现在生活怎么样?”

“也差不多,现在是社会穷,大家基本都穷,不过如果不是南哥让我回家,不让我做按摩,我就不至于那么穷。”

“你干了几年按摩?”

“8年多吧!结了婚后还干了一年!”

我俩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她在我后背一直按,按到我脚下面,主要是按腰时,真的是好舒服。

我心想:“妈的毛二这老小子真会享受,我的天啊!当这村干部这么好的吗”

就在我感叹无限美好的时候,王进娣突然问我:“你要不要出货啊!”

“出货是什么情况?”我很是不懂地问道。

“你转过身来吧!”王进娣说道。

“转过身,不会吧!我没穿什么哦!”我不解地问道。

“没事的,我的客人都是这样,不过你没出来按过,都是这样子害羞。”王进娣说完便笑了笑。

我在那里磨磨蹭蹭不敢转过身来,她看见了便用手一拉,硬生生把我翻了过来,我虽然说经历的不多,但是也经历过了一些,这种场面我还是没经历过。

“害羞啥嘛,还不敢睁开眼睛,像小孩子一样胆小,不过货车也不算小了。”王进娣帮我用手清理一下车的旁边,这时候车已经打着了,发动机抖动不住,她便用嘴包住车头。

我的天,专业人事还真的是不一样,没两下搞是了,什么抖动都没有了,货物也全部让人没收了。

“这就是你说的出货吗?”我有点满足地问道。

“是啊!怎么了,你真的是不懂?”王进娣边擦着货车边回答。

“我真的是不懂,毛二总是找你出货吗?”我继续问道。

“以前就经常,有时候一天来出两次货,我烦都烦死了,但是没办法,要他的帮忙,不过现在少了一点了,现在有葫芦荣的老婆帮忙,少了很多,多亏葫芦荣老婆我才没那么烦。”王进娣边说边拿东西去丢,只吐了一下口水。

“你把货全吃了?”我好奇问道。

“是啊!这有什么问题吗?以前有年轻帅气的客人,我们懒得去吐也吃了,这是正常的。”王进娣很不以为然地回答。

“你帮毛二出货,南哥知道吗?”我还是不解地问道。

“知道啊!为什么不知道,他叫我那样做的,有的时候他们俩人一起出货,以前在按摩店也是这样,他也知道啊!,不过有一个事不同,南哥出货货车要开进车库,因为我们要拼男孩,不能浪费。”

王进娣说完看了看我又说道:“但是你千万要保密哦!”

“我肯定要保密啊!这事谁敢到处说。”我坚决地回答。

“我是说,我在按摩店做过的事,你千万别说出去,毕竟在按摩店工作过,听起来不好听。”

听到这话,我感叹到:“我的天啊!谁都在乎脸面。"

但是我又好奇一个知识点,便问道:“你说南哥的货车要开进车库才能出货,是指什么?”

我问完,她指了指那又指了我这。

“哦!我懂了,你是说那事!”我突然明的了。

“那你的车库毛二开进去过吗?”我就像个10万个为什么一样,不停地问着。

“那,肯定是没有,结婚后我的车库只停过南哥的车,我是不会让别人进我的车库的,如果用口来出货,我是可以帮的,但是进车库不行。”王进娣坚决地回答,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毛二就没要求过。”

“要求过,但是我不同意,只能这样出货,不过说真的,这样出货还更舒服一点。”王进娣边说又边帮我按一下肚子和头。

“我想进一下车库行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是想体验一下,因为我想起流氓胜的话,也许是别人想要的,自己反而得到了,更显出自己的与众不同吧!我应该是在追求自我的存在感,也许是想把毛二比下去。

“狗剩,你让我考虑一下吧!其实我也喜欢你。”王进娣小心翼翼地说道。

“好!我现在也发动不起车来。”说完我笑了笑,她也笑了笑。

不知不觉天已经大亮了,王进娣便走了回去。听了王进娣的故事,觉得人生好灰啊!

灰色,黑白交织的颜色,它没有黑的深邃,没有白的纯洁,却是这个世界的主旋律。它并不纯粹,而世人渴望的不是绝对的黑白,而是这灰色的平衡。

因为太舒服了,这时候,我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我再醒来,孒经是快中午了,坏了今天答应去接华嫂,因为刚刚太舒服竟然睡得死死的。

我赶紧骑着摩托车向木庵堂飞奔而去。

到了木庵堂,华嫂已经准备好了,坐在那里等我。

看见我来可能是等久了,有点小脾气:“狗剩你还记得我吗?”

“我美丽的华嫂,我有一点事担误了,不好意思!”我客客气气地说道。

“好了,走吧!”华嫂便坐上车,我们就往回赶。

“华嫂……”我想问又停下了。

“嗯……”华嫂嗯了一声。

我便说:“没事了。”

“有事就说?”华嫂继续问我。

“没事了,真的是没事了。”我随便地应付一声。

“你是不是想问小孩子哪去了,但是开不了口是吧!”华嫂直接点破我的心思。

“嗯。”我嗯了一声。

“小孩子出生12天就被人家领养了,我也不知道领养的人是谁,但是我很放心,因为这里的领养制度很严格,不会乱给人家抱走,这里一般领养的都是香港的富商,这个孩子以后比我们命好。”华嫂说完有轻轻出了一口气。

“你没事吧!”我担心地问道。

“我没事,说实在话,刚刚开始还是有点舍不得,后来就慢慢习惯了,现在反而轻松了好多,我现在看得很开,人生本来就是一场体验,你恋恋不舍是因为你贪心,为什么人会痛苦,因为贪心啊!想到这些,我真的是轻松了很多很多。”华嫂的话总是冲满哲学。

华嫂接着说:“狗剩你知道吗?那个小孩跟着我们其实是很悲哀的,也许是命中注定他能去香港当富豪。”

“你就确定他能当富豪了。”我故意杠了一下。

“肯定是比我们好啊!是不是!”

“哪!也是!”我们聊着聊着,突然前面出现很多人,我没有什么意识便开了过去。

这时一个交警给我拦了下来,敬了一个礼。

“同志,请出示你的架驶证和行驶证。”

听到这话,我突然懵了,才想起李德亨以前和我说过,叫我别走大路,这车人家查到就没有了,因为时间太久了,把李德亨说过的话全丢在脑后了。

交警看见我懵在那里,以为我要抗法,便大声呵斥道;“同志,请你先下车。”

我和华嫂听道后,便默默地下了车,最后交警给我开了一个条子,叫我带齐证件再到交警大队拿车。在这一个过程中,我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呆呆地接过交警的条子,放口袋上。

华嫂便拉着我走了30分钟左右,才到一个比较热闹的路口,华嫂便叫上一辆摩托车,把我俩拉了回来。

回到村后,模星看见我坐车回来,第一句话就说:“狗剩,车被偷了吗?坐车回来。”

从这句话中,可见模星这个人多黑暗。

摩托车把我们拉到我门口。停车后,华嫂便付了司机20元车费。

我默默地走了进去,坐在凳子上,一直不出声。这时华嫂跟了进来,用手摇了摇我。

“狗剩,你干嘛了,你别吓我!”华嫂都快哭了。

“狗剩,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叫你去搭我,你打死我吧!”华嫂边哭着说边打自己。

我连忙拉着她的手,把她拥入怀中。在她耳边说道:“华嫂,我不怪你,我是在怪自己为什么那么大意,为什么不记得李德亨曾经和我说过的话,我是在反思自己。”

“狗剩,是怪我,你放心以后我做牛做马都会赚钱给你买一辆摩托车回来,我一定会赔你的。”华嫂坚决地说道。

“华嫂你别傻了,我真的是不怪你,你别这样,这是我自己的过失,我自己会好好接受的,不用任何人负什么责。”我说完便吻向华嫂。

我们忘情地吻着,就当我想走进正题的时候,突然华嫂的女儿在外面叫:“妈妈,妈妈。"

把我俩吓了一大跳,这时华嫂快步走了出去,和几个小孩子拥抱在一起,华嫂几个月不见这几个小孩了,大人小孩都激动得哭成一团。

如果说久别重逢,我们都想再抱下对方,但多年的分别与埋首人海茫茫,使我们此刻就算近在咫尺,也竟觉得中间隔了山水迢迢,人来人往。

曾经的情深似海,如今的生疏寒暄。原来这就是,残忍的时光万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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