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嫂家。
我们虽然是邻居,但是我很少来。
华嫂的家的庭院有点杂乱,可能是因为孩子小,到处丢东西。
“华嫂在家吗?”我在庭院里看见没人,便叫了一声。
“谁啊!”这时看见华嫂从旁边的小厨房门口钻了出来。我用钻来形容真的一点都不错。因为我们农村的厨房真的是又小又矮,而且黑乌乌的。
“狗剩回来了!”
“嗯!药在这里。”我说完就把药递了过去。
华嫂接过药,便拿进屋内,然后拿出一个凳子给我坐。
“小孩子呢!为什么你一个人在家。”
“小孩子都出去玩去了,标哥在里屋睡觉。”
不知道为什么我听到小孩出去,就莫名其妙的有一种邪恶的念头。
“标哥在里面睡着了,那我就不再向他打招呼了。”其实我压根就不想进去打招呼,只是故意大声说如果标哥没睡就能听到,如果是睡着了就算了。
“你坐一会,我去厨房看看饭怎么样了。”说完华嫂便钻进厨房。
不知道是鬼使还是神差,我竟然跟着走进来。
华嫂的厨房比我的还小,两个人在里面转身都有点紧张。
进来后,我抱住了华嫂,双手不停地搜索着。华嫂也不出声,一边忙自己的事。
这个时候,我内心不是快乐的,也不是满足的,还有一种厌恶感,但是又不知道厌恶什么,我在想会不会是因为琴婶和辉哥的事刺激了我,还是因为我在找存在感,自己内心的认同感。
多年后,我才明白一个道理,就是自己面对感情没有畏惧之心,不尊重情感,不尊重自己,不尊重别人。
华嫂在摘菜我抱着,华嫂洗菜我抱着,华嫂炒菜我抱着。华嫂一直不吭声,也没有拒绝。
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没有想去吻她,不过同是女人琴婶我就喜欢吻。
“妈!”
一声叫声把我俩吓了一跳,我知华嫂的孩子们回来了,我便放开华嫂从厨房钻了出来。
“狗剩叔,你来了。”
“嗯!拿药来给你爸。"
说完!我便说回去煮饭了。
当我回到家,打开门时傻眼了,我从镇里带回来那个女的把我家搞的乱七八糟。
她看见我回来,便大喊大叫,用手比划着什么。
我一直摇头表示看不懂,她便顺手把我拉到一个湿答答的地方,做一个尿尿的姿势,指了指门锁,又做一个大喊大叫的姿势,又拿东西敲打。
哦!我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是怪我把她锁在家里,她要尿尿找不到人开门,大喊大叫也不行,她便尿在家里了。
看着地上尿迹我没办法了,只好拿东西来擦。那女的又指着肚子然后指着嘴,应该是说饿了吧!
我便去做饭,我们俩个人吃完饭后,才7点钟,为了看好这个鬼东西,我又不能去德公东馆看电视,慢慢长夜难熬,我便找出一本书看了起来,那个女的便望着天空发呆,也许她是想家了,可是她家在哪里呢!当时的我并没有这些感触,她在我眼中就是一个商品值300块钱,因为我的佣金是300块钱。
天亮了,我去那个女的睡得那个房间看了一下,她还是睡得很香,没有盖被子,一流的身材让早上本来就需求的我更是火上浇油,我去给她盖一下被子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会有这个念头,我便走了过去,把被拉了过来,手还故意碰一下她,因为她不穿内衣,这感觉让我欲罢不能,我便毫无底线地进行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突然闪出辉哥的身影,让我一下子没了欲望,便转过身出来,就在我烧火做饭时,琴婶来了。
“你来的正好,我有好多问题问你!昨天一生气都忘了问了。”
“什么问题,你昨天生什么气了。”琴婶故意说道。
我指了指局房间问道:“这女的哪里来的。”
“越南啊!”
哦!怪不得不会讲我们的话!
“越南的干嘛跑来这里,她还不懂我们的话,如何生活啊!”
“越南人过来应该是想赚钱,或者是嫁个好人家吧!至于她是如何过来我不知道,也许是骗过来,也许是家里穷被卖过来,各人有各个不同的原因,这个要问接她过来的人才知道,不过都不知道转多少手才到我们这里了,她们过来的唯一目的应该都是赚钱吧!”
“你做这个事多久了,你一直做吗?”
“我以前跟过德粗带过3次,都是骑自行车带,有一次在半路那个女的跳车跑了,所以辉哥就不同意给德粗带了,叫我找个开摩托车的带。”
“跳车那个女的有被抓到了吗?"
“肯定有抓到,跑到丛吴村被村民抓到,听说给好几个60岁以上的单身汉轮过,轮了几天后,有人听说是三角楼跑出来的,有村民想巴结辉哥,便去告诉辉哥,辉哥便派人去抓回去,抓回去又打个半死,辉哥想报复她,现在还留在三角楼接客呢。”
“辉哥是什么人这么凶狠。”
“辉哥应该只是个接头人,或者是三角楼的看场的,背后还有很多大老板大官呢?不过我们都没见过。辉哥在这一带,包括在城里都很吃得开,黑白都给面子。”
“哪你叫我买摩托,是不是为了和你做这个。”
“这肯定不是,这生意一年没多少,再说了我怎么可能是这种人。”
“好吧!先相信你。”
我们聊着聊着饭便做好了,我去叫那个越南女的出来吃饭,谁知道她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大喊大叫。
这时琴婶冲了进去,啪啪,两个耳光,这个女的便安静了下来。
妈呀!真狠,从来都没见过琴婶这一面,我当场呆在那里,O着嘴看着她。
“看什么看,我看见辉哥他们就是这样,我在学着他们,对这种越南女就是要打,打怕了才听话,你先看着,我回去吃饭了。”说完便离开。
我看了看那个越南女人,眼中有泪水。
她可能感觉到我看她,便用可怜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做一个尿尿的姿势,我以为她想尿尿,便指了指小便房的尿桶,她摇了摇头。我突然明白了,她想上大号。我便拿了点纸拉着她往公共厕所跑。
不一回她出来了,捂着鼻子摇头,这次我不用猜就知道,她应该是说臭。
回到家后,我做了一个吃饭的姿势,她马上就知道了,立马去洗碗。
在吃饭的时候,我看见她不太好意思夹菜,我便给她夹了一块肉,她使劲地点头,嘴里像是说着什么,我猜应该是说谢谢我。
吃完饭,我要出去搭客了,那个越南女就知道我又要锁门了,便自己去冲凉房拿了一个盘走进屋内,我也给她倒了一壶开水放在那里,便锁了厅的门骑着摩托车出去。
今天生意很不错,临进中午时已经做了三单,收入40。这收入在当时可不得了啦!我很开心便买了点鸭和一点糕点点心带回家。
在我开门那一刻,哇!房间好整齐啊!和昨天比,真的是天地之别,越南女看见我回来,便对我笑了笑。
我不知道她笑啥,也跟着笑了笑。
她看见我手上拿着东西,便马上接过来看了看,看见糕点点心后,用手试意,我知道她的意思,就是说想尝尝,我点了点头。
她点拿一点放在嘴里,然后便发唔唔的声音,一直点头举母指头,我知道她是在点赞的意思。我便笑了,她也跟着笑了笑,这次她笑得好甜啊!
我指了指袋子里面的鸭,叫她去厨房拿碗,她竟然听懂了,便去把碗洗干净,把饭端了出来。说实在话,做为一个孤儿,在自己的家里,在我的记忆中从没有坐着等吃饭过。我心想今天是当一回皇上了。
这次我们吃饭,她就放松了很多,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吃完又很自然而然地去洗碗擦桌子,完全一个女主人的模样。
吃完后,我便躺下来休息一会,谁知道那个越南女做完一切后,便躺在我身边。
因为年纪差不多,我还真的有一种恋爱的感觉,这种感觉在琴婶身上找不到,在华嫂的身上更是从来都没有过。
青春年少,鲜红血液的源头是一颗怀揣天下的心脏。心太大,自己的位置就难以精确定位,最后以年华为代价,换来视线清晰的同时,眼里也只有一亩三分地。
从此星河昭光浅,恰是少年稚气深 从此白发不思怅,心丝犹如他年青。
不惑之年容已衰,岁月沧桑叹尘埃,少年风范今犹在,蹉跎时光怎重来。生老病死尽言愁,岁月流年自难留。圣人亦叹逝如斯,春风十里又一秋。
这些唯美的句子不断在我脑里涌现。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手臂,她就静静地躺在我的怀里,此刻是多么诗情画意啊,此刻时光是多么的秀丽。
这个中午阳光刚好,不热不冷,正如年少的我。
可是年少的时光如同白驹过隙,在洋溢着春光的笑脸旁擦过,时光带走了阳光的笑脸,带走了望着天走在大街上的回忆。
尽情地感慨吧!
回忆青春不为忧伤,只为曾经年少时的那一抹浅笑;回忆青春不为遗憾,只为当初青涩时的那一次执着,回忆青春不为年华老去,只为此生无悔时的那一种恬然。
我天生是个多情而敏感的人,也可能是缺少爱,从小就总感觉到孤单,但是此时此刻我拥抱着越南妹,我心里是温柔的,是温暖的。
“狗剩!”一声叫声把我从诗情画意的感叹中拉了回来。
我听到是琴婶的声音,便不耐烦地回答“干嘛!”
我的话音刚落琴婶已经出现在我的面前。因为我和越南妹刚刚是抱着,现在看见的越南妹还是躺在我怀里。
琴嫂非常生气地去拉越南妹起来,因为琴婶打过越南妹,所以她很怕琴婶,便乖乖地站了起来。琴婶便把她推进房间关上门。
关上门后便转过身向我质问道:“你是不是搞她了。”
“我没有搞她,我中午在休息,她躺过来,我只是摸一下她的手臂。”
“你记住,你不能搞她的,她是越南妹,她有多脏被多少人搞过你知道吗?”
我心里想:“我和你做,你又和那个辉哥做,辉哥昨天中午才和她分开,在一起时天天做。这还有什么脏不脏呢,不是早已经联通了吗!”我只是心里这样想,没有说出口,我觉得这话说出口太伤人了。
琴婶见我不出声又接着说:“你现在想要,可以找我,等你以后出人头地了,就可以找一个情投意合的小姑娘谈情说爱,如果是单纯的小姑娘,我绝对不反对,我还想办法给你助攻,但是如果你找这种越南妹,我是绝对不同意的,再怎么说你现在也是我的男人,我有权利监督你。”
我嘴上说:“嗯!我知道了。”但是我内心却是想反驳她,说单纯的小姑娘就一定干净吗?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在三角楼看见琴嫂另外一面之后,我心里总是和她唱反调,总是看不惯她,但是嘴里又说出很顺从的话。我常常感叹自己也是两面三刀的恶人。
琴婶说完后问了我一句,“你知道昨天中午,我关门了以后,辉哥从房间里发出的声音是如何来的吗?”
“不知道啊!应该是吃大的东西一下子吃不下吧。”
“傻子。”
琴婶说完这个字的,便解开我的拉链扒下我的裤子,我没见过这和场景,想都没想过。
啊!我的天啊!这是什么神仙感觉,我的天啊!我的魂都要飞了,这谁受得了。我没几分钟就缴械投降,子弹全部都被没收了。
在我满足的回过神来,才发现门没关,我拉着琴婶指了指门,意思就是说连门都没关。
琴婶明白我的意思,便说:“我知道你坚持不了多久,所以懒得去关关开开。”
“这是什么话,伤自尊了,看我不把你毙了。”
我说完就又准备上。
“你还行不行啊!不行别太自大了。”
“真的是气死我了。”我说完提枪就准备上。
可是到了战场,我才发现,是真的还不行,这时候琴婶便慢慢给我按摩,把女人的温柔都用在我的身上。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她见时机成熟了,又爬在我两脚之间,又使出刚才那招。那招太至命,我招架不住便提枪上马。
这次我们做了很久,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故意,琴婶大声喊叫,也许她也是在向越南女宣示主权吧!
我们这样东搞搞西搞搞很快3个小时就过去了,打开门太阳也准备西落了,琴婶整理好衣服也准备回去。
她走到门口又转回。
“狗剩,给你搞一搞我把重要事给忘了说,福老师说,他还没借到500块,让我们等几天,他说会多给几十当伙食费,还说如果不行,也可以带去他那里吃饭。”
我便问了一下琴婶:“你怎么说?”
琴婶接着说:“我对他说了,钱没给够,女人是不可能给你带回去。20块钱一天伙食,最多给三天,要是还不够钱就卖给别人,以前交过的钱也不退了。”
“他同意吗?”
“他不敢不同意,这一带地方人都不敢惹辉哥那帮人。”
“哪好吧!就多等2天。”
“这么顺畅就同意了,感觉你还有一点点开心哦!”
“没有没有,没有的事,我是懒得理这些。”
琴婶用手点点我的头,没说什么便转头回去了,我站在原地发呆。
不知道为什么听说这个越南妹多呆2天,我竟然有点开心,这一点琴婶说对了。
很多东西很多事情当时以为永远都忘不了的,也许若干时间后就记不起是什么了。
想忘、那美好过去 。
想忆、却渐渐逝去 。
想静、却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