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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接回越南女人(1 / 1)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

爽!一夜睡到天亮的感觉就是爽。

“狗剩,狗剩!”

这么早睡觉啊!好像是华嫂的声音。

我连忙起身把门打开。

“咦!华嫂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我打开门看见华嫂站在庭院里便问道。

“狗剩,你今天去镇里吗?去的话帮我老公去药才店拿点药回来。”

“不敢肯定啊!有人需要去就会拉他去。你想拿什么药,先告诉我。”

“你拿这个药单去药才店,人家自己就会拿给你了。”

华嫂边说着边走过来想把药单递给我,但是我总感觉她故意靠得很近,我已经闻到她身上的一种奶香味了,她小孩已经不吃奶了,不知道为什么还有奶香味,说实话,这个味道真的是很吸引人。

华嫂也是个苦命的女人,很早就嫁来到我们的村里,生了4个小孩,都是女孩。老公三年前去工地干活从二楼摔了下去,造成下半身不遂,现在靠药物治疗,还不知道能不能站起来,当时那个工地是私人房屋,屋主也没钱赔偿,便放弃房子到外地去打工,所以华嫂一家什么赔偿都拿不到。

现在她的4个女儿,大的上四年级了,小的的那个还没上学。华嫂今年才刚30出头,但是生活的贫苦让她看起来老了不少。不过因为她底子好,看起来还是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细,身材匀称,可能是经常干农活,让人看起来很健康的感觉。

我接过药单连忙说:“好的!我去的话就帮你带回来,要不要付钱的。”

“不用!我已经付了钱了,因为这个药不好买到,要先付款人家才去找药。”

华嫂一边说一边走进了我的卧室。

华嫂从来没进过我的卧室,好奇怪啊!她为什么要走进我的卧室,她会不会是觉得我有摩托车,可以长期帮她带药,难道她想用性来贿赂我,不会吧!这么唐突吗?

其实不用这样子啊!大家邻里邻居有能力是应该要互相帮助,相互守望,而且她家现在这么困难,我能帮的到,我一定帮呀!

我带着非常不理解的表情,说道:“好的。”而且故意提高音量。

华嫂好像听出我的不解,故意不理会我。为什么说她听出来呐!因为我说话的音量提得好高,她先是愣了愣,但是她还是往里面走。

她走到里面左看看右摸摸,有时还帮我整理一个杂乱的衣物。

这画面不敢想象,一个不穿内衣的女人,在帮我整理房间。

你们知道吗?刚刚我想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我现在都不记得了,我现在竟然有动物的原始冲动。

我连忙走了进来,说:“华…。”砰一声,我嫂字都没说出来,便摔在地上。这一顿摔是真的,并不是为了某个目的而设计的,是因为昨天我用棍子赶鸡,忘了放好!刚刚进来急,一不小心就给拌倒,其实我走进来是想制止她收拾房间,因为这样看起来怪不好意思的,谁知道被拌摔了。

“唉哟!摔死了!”我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

其实我并无大碍,我就是想试一下,华嫂是什么意思,便坐在地下一直不起来,任凭她用力拉,丰满的胸部一直在我脸上磨蹭,只隔一层薄薄的旧睡衣,这种感觉让当时血气方刚的我很是上头。

她拉了一阵,看拉不起来,有点着急说到:“狗剩,我不够力气,你问题大不大,要不我先喊人。”

听到要喊人,我连忙说:“没事,没事。”我心想要是让人看见这情况,我水洗都不清,哪!还敢叫人,我便用力一挺站了起来,谁知道用力过猛头有点晕,而且又不小心撞到华嫂,我们都同时失去平衡,她还用力拉我,我们双双摔在床上,这真的又是一次不小心,而且刚好双双摔在床上。

俩人脸对脸,嘴对嘴,华嫂身材高挑,各个部位都像天然形成一样,刚刚好对对碰在一起。

这时外面有人叫。

“狗剩叔,狗剩叔,你在吗?”

是龙仔,言哥的儿子。

我连忙起身,做个手势叫华嫂不出声,我便走出门去。

“龙仔,找我做甚。”

“我妈煮了甜薯,我拿两个给你。”

龙仔放下甜薯就跑了。

华嫂便起身整理好衣服,走了出来说:“出来太久了,要回去。”

听到她这样说,我也只好说:“好!中午有去街,我再把药给你带回来。”

华嫂走了,感觉到一阵空虚一阵失落。我在想,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子,我的本意不是这样子的,现在搞得患得患失心里很不是滋味。突然脑中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人总会被莫名其妙的欲望操控着?

“别想这么多了,”我在心里安慰了一下自己,便洗漱出门搭客去。

俗话说得真好!一行行,行行行,一行不行,行行不行,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难处。

就拿搭客来说吧!买车之前想着多好多好。今天从早上坐到现在都无人问津,眼看快到正午了,还是先回家去吃饭吧。

“狗剩。”

“琴婶你怎么来了。”

“又是吃豆腐,你这么喜欢吃豆腐的吗。”

琴婶看见我在吃豆腐送饭便打趣地说道。

“我真的是喜欢吃豆腐。”不过说实在话那个年代,农村平时能买到的就是猪肉,咸鱼,豆腐,小白菜,豆芽。

我不是只喜欢吃豆腐,而是只能吃,其实我更喜欢吃猪肉,但是穷吃不起猪肉,其他的不想吃。

“狗剩,吃完饭你拉我去镇里一下。”

“好啊!你想去镇哪里?”

“去三角楼?”

“是镇里铁厂旁边那个三角楼?”

“是啊!”

“去那里干嘛,那里可不是你一个妇道人家该去的地方,你知道那里的人,是干嘛的吗?做鸡的。”

“这个我知道啊!三角楼早已名声在外了。”

确实三角楼是这个无名小镇的地标,很多外地人都慕名而来。

“去嘛去嘛去嘛,给你包20元红包,快点了。”琴婶一边催促一边诱惑我。

“20元,不要这么多吧。”

“要的,你这是开张生意多赚点,开个好头,大吉大利。”

“好吧!去去,去。”

三角楼。

男人口中的天堂。

三角楼并不大也不高,而且只有三层,因为是斜三角形所以叫三角楼。

我和琴婶来了三角楼下停好车,琴婶便带我从后门走了进去。

“你对这里这么熟的吗?”我边走边不解地问道!

琴婶没出声。

我们走到了三楼,走进了一个房间,这是一个两房一厅带厨卫的套间,大厅里迷漫着很难闻的烟味,地上有横七竖八的空酒瓶,地上很脏,扑克牌一叠叠散丢在桌子上,烟头像用机关枪扫射后留下的子弹壳一样到处都是,有一台麻将桌,一个茶几,几张木沙发和几张木椅子,沙发和椅子每一张都让人蹭得发亮,可见这里平时有不少人。

看现在这种场景这里昨天晚上应该是有人通宵喝酒打牌。

琴婶上来后便去打开一个房门,我看见里面有几个人,男男女女横七竖八地睡在地上,像厅里的空酒瓶。

琴婶打开门吵醒了一个男的,那个男的微微睁一下眼睛问道:“谁啊!”

琴婶便回答:“辉哥呢?”

那个男的很不耐烦地回答道:“应该是在隔壁房间吧!”

接着又说:“关一下门啊。”

应该是被吵醒,那男的有点火气。

琴婶关了那扇门后,房间里便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神经病,干嘛,快睡觉了,困死了。”听口音不像本地人。那女人说完后,便没有声音了。

琴婶转过身去打开旁边那扇门,门打开后,看见一男一女没有穿衣服睡得正香。

“辉哥,起床了!这么晚了还睡,辉哥!”

琴婶叫了两声,那男的便翻了个身,因为不穿衣服,也不盖被子,所有的东西都看见了。

琴婶见状脸一红,骂道:“你干嘛!快点起来了,要是这样,我不帮你带新娘了吧!”

说完便用力关上门。

不久里便传出一个声音:“琴姐姐,别这么大的火气嘛!进来让我帮你下一下火。”

“你别这么不正经的,快点穿好衣服出来。”

“你又不是没见过,刚刚是不是还没看够,要不进来慢慢观赏。”

“神经病,你不快点,我们走了。”

“好啦!女人就是这么麻烦,有时想人家快,有时又嫌弃人家快,你等十几分钟,我搞定就出去。”

“不正经。”

琴婶骂了一句,便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眼睛一直不敢看我。

此时的我觉得里面那个辉哥,就是我的兄弟,我的战友,此时此刻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样的表情,也只能默默地坐下来,

坐在大厅的我们,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我不看琴婶,我也觉得琴婶也不敢看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里面的声音又特别大,我俩只能尴尬地呆坐在原地。

还好时间不久,10多分钟后,那个辉哥便穿着三角裤走了出来。

“切!没我大”,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暗暗做了一个对比。

辉哥出来后,拿起桌子的香烟,点了一根,也准备递给我一根,我双手交叉,做了一个不吸烟的手式。

辉哥便转过身对着琴婶很严肃地说:“这个小兄弟很面生啊!红琴你别什么人都带来我这里啊!你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带陌生面孔来,对你我他都不好。”

琴婶连忙回答道:“他是狗剩,我们村的,我看着他长大的,我敢打保票他绝对信得过,而且他有摩托车做事起来比较方便,辉哥你以后有发财路记得带着他。”琴婶说完。

辉哥便转过来看了看我,我便笑了笑,点了点头。

辉哥这个人不高,皮肤有点黑很结实,一口大黄牙,身上的戴着大金链子镶着一个玉观音,小寸头,一看就是不好惹。用我们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按着坏人的样子来打扮的。

辉哥站了起来走进房间里,边走边说:“这女人干嘛了,还不出来。”

进去没多久,就听见里传来女人的惨叫声,应该是里面那个女人被打了。

没一会,辉哥便拉出一个女人走了出来,我抬头看去,她应该是20岁左右,身材较好穿着清凉,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可能是刚刚被扇过红红的,眼睛里充满惊慌和泪水,因为是穿着短裤,发现她大腿红一块紫一块,我想是应该平时被打的吧!她站在我们旁边瑟瑟发抖,看起来好是可怜。

这时辉哥说:“这妮子得劲地很,来这里一个星期了我们都觉得她好用,我也不想那么快出手,不过你村那个老师看上了,出了5千块钱的高价,我便答应。”

说完他又接着说:“你现在带回去,先别给那个老师带走,他还欠500块,说明天中午拿来,今天我又要出差了,所以我叫他把钱交给你,这500块算是你的佣金,小妮子呢你们先带回去,先放你们那里,放什么地方都行,但是记得一句话,谁睡都行,就是不准给买家钱没交够就睡了,如果钱没收到,这小妮子就被带走,这是你全权负责,不准再向我要佣金了,知道没。”

琴婶听完辉哥的话连忙说道:“这个我懂,我知道行规,你放心吧!绝对不出差错,还有如果那个老师一直不给钱呢?难道我们一直养着吗?”

“红琴,你是不是傻,过两天他不给钱,就另找买主啊!现在就是妞缺,买主多得是,只要便宜五保户排队能排几公里。”

琴婶连忙说道:“好的!明白。”

“好了!你们带走吧!”

辉哥说完便用手摸摸琴婶的大腿接着说道:“今天我没精力了,下次给你哈!记得穿又土又黑的那条底裤哦!你知道我口味的。”说完还不忘了看一看我,然后对着我来了一个邪笑。

我也看了看那个辉哥,做出一个很虚假的微笑。

心里便想“这是什么意思啊!你要向我宣示主权吗?我知道你比我凶狠比我有钱,但是在另一个能力上,我肯定不会输给你。”

琴婶便给了辉哥一个白眼,向那个女的做了一个手式,意思是说我们一起走了。

那个女的看了看辉哥,站在原地有点不想动的意思。

此时辉哥便站了起来,做一个要打她的姿势,然后用力一推,那个女的便进房间拿了一个包,无奈地跟着我们走了下去。

从三角楼下来后,我便去药才店帮华嫂拿了药。

回来一路上,我没出声,像吃了一个苍蝇一样难受,咽不下去吐不出来,也可以形容成咽下去恶心了自己,吐出来恶心了别人。

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

不过有一件事让我有一些安慰,就是那个女人坐在我和琴婶的中间,一双丰满的乳房顶着我,让我从没有过的体验感。

快回到家的时候,琴婶便说:“狗剩,这个女的先放在你家吧,明天那个老师拿钱来再给他带走。”

“放我家嘛?”

琴婶听见我的回答中有点不乐意。

便说:“佣金500块钱,你300,我200,行不行。”

听到有300块,想想我一个月都没赚300,我便答应了。

回到家后,我便去把我对面那个房间捡干净,用手比划叫那个女的进去休息。

琴婶便和我说:“你要是出门,要把门锁上,别让她跑了,跑了!我们可是要赔钱的,而且是赔大钱。”

我沉默了一阵子,最后还是忍不了,这苍蝇该吐或者是该吞,也要有一个决定了。

我便开口问道:“你和那个辉哥很熟吗?”

琴婶很冷静地回答:“没有啊!见过几次面。”

“可是他说那些话的内容,感觉不只是见过几次面,那么简单,有什么事你可以老实告诉我吗?”

“真的是没什么事,小混混的话你也信,小家子气。”

“呵呵!我小家子气,你就是看见我是一个小孩子好骗是吗?。”

小家子气,听到琴婶这话让我快要气炸,于是说完我便扭过头不看她,感觉自己都快气哭了。

“我骗你什么了,你有什么好让我骗的。”琴婶说完,我想想她说的也对,人家骗我什么了,人家有什么事也和我无关啊!就是有肉体上的关系也是以前的了,就是现在我也没有权利管啊!

虽然我这样想了,但是我还是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生气,那么难受,我便不出声。

琴婶见状便说道:“好了,没事的,我说错了,大人,你是大人。”说完便过去抱了抱我,我便挣脱她的拥抱,委屈地看着她。

其实琴婶知道我在吃醋,便像哄小孩一样哄了我一下。

现在我想起来,虽然觉得自己很幼稚,不过也还可以理解,因为琴婶必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有占有欲是很正常的。

琴婶说完便准备回去了,因为要煮下午饭给小孩子吃了。

在临出门前,她还亲了我一口,我并没有觉得开心,也没有什么反应,甚至还有点厌恶。

琴婶离开后,我才想起自己刚刚忘了问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一行,这个女的是什么来历,那个辉哥是干什么的。

唉!刚刚被醋精酸到头脑不清醒了,明天再问吧!我便锁上门,把药拿给华嫂。

走出门后,我轻轻感叹了一句,错把陈醋当成墨写尽半生纸上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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