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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和权臣先婚后爱了16(1 / 1)


回到房间时赵声声已经睡下了。

听见裴迩开门的声音她抬起身子,看了一眼说:“把灯吹了吧。”

赵声声睡觉不喜欢太亮,因为会让她难以入眠。

“好。”

蜡烛吹灭,房间内只剩一片昏暗,今晚的月亮倒是很亮。

裴迩一躺下赵声声就滚进了他怀里,他拍了拍她的背,低声喊她:“夫人……”

“嗯?”

“昨夜的刺客大概率是罗家派来的。”

“罗家?”赵声声窝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问,“罗宰相?”

“对,我近日在调查一个案子与罗家牵扯甚广,恐怕他们不会那么轻易地善罢甘休,你最近要多加小心。”

“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裴迩将她一缕头发抓到手心,在指尖上卷啊卷:“不过你无需太害怕,昨夜的事不会再发生了,我已加派了院子周围的护院。”

用夸张一点的说法,现在院子周围防得跟铁桶一样,有多少只鸟从院子上面飞过都能一清二楚。

“夫君,我想学一些防身的招数你觉得可好?”昨天晚上那一遭让赵声声明白了,只有她自己强大起来才不会成为别人刀俎下的鱼肉。

所以她也想尽自己所能保护好自己,不让她在乎的人担心她。

“好是好,只是你现在学怕是要困难许多。”学武要从小学,她本就体弱又已及笄学起来只难不易。

裴迩是赞同她学的,就算学武学不好当作是强身健体也是极好。

“没关系的,我会努力去学的。”

裴迩吻了吻她额头:“嗯,那明日我给你找个师傅。”

赵声声往他怀里埋了埋。

但不知为何赵声声总闻到一股药味和淡淡的血腥味。

她常年喝药,对药味十分敏感,自己最近没有喝药,而且她也没受伤,现在床上就他们两个,不是她身上的味道那肯定是裴迩身上的。

赵声声抓着他的衣裳仔细嗅着。

“怎么了?”裴迩不解地问。

“有股药味儿。”

裴迩心里一紧:“哪有,怕是你闻错了吧?”

赵声声皱眉坐了起来,说:“不可能,我常年喝药,就是闭着眼闻都能闻出来药里大概有哪些药!”

都说久病成医,赵声声非常确定自己没有闻错。

“是不是你受伤了?我闻到了有大蓟、黄芩的味道。”她有些焦急地问。

这两种药,一味是止血的一味是消炎的,除了受伤要用到赵声声想不到其他用法了。

裴迩还在挣扎:“没有,大概是不小心沾染上的。”

“裴迩!”赵声声怒视他,她喊完声音哽咽起来,眼眶红红的看着他,“你是不是以为我很好骗啊?”

“春云,掌灯!”

裴迩赶紧一骨碌爬起来,拉住她的手小心翼翼地哄:“没有的,夫人,我、我只是怕你担心……”

春云将灯点起,房间亮了起来。

赵声声吸了吸鼻子:“那你就许瞒着我了吗?我若是也受伤故意瞒着你,你怎么想?”

自以为是地为她好,殊不知这样只会让她更加担心他。

裴迩被她这么一说,才知道自己太自以为是了。

“是,夫人说的是,下次我不会瞒着了。”裴迩伸出手想要去擦掉她眼睛都泪,却被躲开了。

赵声声抬起手擦点眼泪带着浓浓的鼻音问他:“哪里的伤?让我看看严重不严重?”

“是右边胸口处。”

裴迩低头想要把里衣解开,赵声声抢先了一步,“受伤了还要乱动,我看你是真不怕疼!”

不是你说要看么……

这话裴迩不敢说出来,要是说出来赵声声怕是要更加生气了。

他怂哒哒的不敢吭声。

看着纱布上隐隐约约渗出来的血迹,赵声声的动作顿住了,她小心地把纱布解开。

“这么严重你还说没事!”赵声声看到伤口的瞬间眼泪又掉下来了,像是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吧嗒吧嗒往下坠。

还是那种无声的落泪,看着越发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裴迩最看不得她哭了,让他的心乱成一糟,连忙哄道:“只是看着严重罢了,很快就能好的,夫人莫哭了好不好?”

“春、春云,去拿些止血消炎的药过来……”小姑娘抽抽搭搭的,还不忘喊春云去拿药过来。

“都、都发脓了……呜呜……你还给我装……”赵声声一抽一抽地抹着眼泪。

裴迩叹气,他就是怕她这样才不想告诉她的。

“我以前受的伤比这严重多了,与之前的比起来这不算什么。”裴迩伸去左手揩去她眼角的泪花,“不哭了昂,你越哭我伤口越疼。”

“我、我又没碰到你的伤口。”

“是,可我不得给你擦眼泪嘛,一伸手扯得疼。”

“那我又不要你给我擦……”赵声声虽是这么说,但还是忍住了没有继续哭。

春云很快把药拿了进来。

“你躺下去。”赵声声要给裴迩重新上药,他坐着不方便。

赵声声拔开药塞,十分贴心的把被子拉上来给了裴迩一个被角,说:“若是疼你就咬着。”

裴迩无奈一笑:“夫人贴心。”

赵声声瞪他一眼,俯下身小心翼翼的把药粉倒下去。

裴迩蹙起眉,唇瓣一下子白了几分。

上药是个煎熬的过程,裴迩愣是一声没哼,咬着牙死死忍着。

倒完药粉她赵声声对着伤口轻轻的吹了吹气,鼻尖一酸,又有些想哭了,她疼惜地问:“疼不疼啊?”

“……吹吹就好了,夫人吹吹就不疼了。”裴迩声音都变得虚弱了一点。

赵声声心软,又给他吹了几下。

接着又扶他起来重新包扎好,赵声声全程都无比细致温柔,就怕一不小心会让他更疼。

“好了,伤口千万不要再碰水了。”赵声声皱着眉对他说,“你都这样了刚才还要洗澡,就算要洗就不能喊个人进去帮你吗?”

裴迩垂着眼眸,暖黄烛光下他苍白的脸色看起来有几分脆弱和破碎的感觉:“我的身子只给夫人看的……”

那语气怪可怜的。

赵声声听到这话词穷了,磕磕绊绊地道:“那、那……那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嘛,我又不是不能理解。”

裴迩孩子气地把头一偏:“不要。”

赵声声服了他了,无奈道:“那你伤没好之前你洗澡就唤我。”

裴迩亮眼亮晶晶地看着她:“好的夫人,没问题夫人,夫人对我可真好。”

赵声声看着他那傻里傻气的样子忍不住想笑。

“哼,傻样。”

“再傻也是你夫君,换不了的。”

“是是是,还不是你费劲心思娶的,瞧着一脸正人君子的模样,心思比谁都深。我当初还不信他们的话,现在可算是看透你了。”

“夫人——”裴迩拖着长长的尾音,委屈巴巴地看着她,“你这般说我,真真是伤透了我的心。”

“呀,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了。”

“夫人……”裴迩扯着她的衣角,低声低气的嘀咕,“我都受伤了,你哄哄我成不成?”

“不是说不严重么?与你以前受的伤比算不得什么。”与他待久了,小姑娘也学会了阴阳怪气。

石头是一个一个往他脚上砸,俗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就是这般感受了。

“倒还是有些许疼的。”裴迩选择了向她低头。

“我还以为你要跟我犟到底呢。”赵声声摸摸他的脑袋,“行了,这么哄够不够?”

“这里哪里是哄人?”

明明是摸狗吧?

“那你想我怎么哄你?”赵声声抱着胳膊看他。

裴迩一脸真诚:“要夫人亲亲。”

“滚。”

“就一下。”

“不行。”

“夫人——”

赵声声:“……不行。”

“嘶,伤口好疼。”

“你……你别装了。”

裴迩捂着胸口,满脸痛苦的样子:“真的好疼,刚刚扯到了。”

“你乱动什么?活该吧你!”赵声声又气又无语,她低下头凑近看,“应该没渗血吧?”

却不想一低头就被裴迩用左手按着脑袋压在了他的唇上。

“!”

过分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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