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肩王这个五年规划思路,开创了历史,朕赞同!”皇帝福临道。
“预则立,不预则废,好啊!并肩王老朽佩服。”大学士范文程慢慢捋着长长的胡须,满脸潮红,压制着心中暗激动,缓缓说道。
“真不愧为是并肩王,语出惊人,思路先进,轩辕大帝的弟子,就是卓尔不群!不过,你这是要把大学士和我累趴下下吧,分身无术啊。”摄政王金大略道。
“你们都是智慧如海,虽然事关重大,还难不倒你们吧。不过,摄政王说道分身无术,让我想起一个词,秘书团。”左腾飞说。
“秘书团?此为何意?”范文程问。
“秘者,不公宣也,不为多数人知也。书嘛,这个无需解释。相当于前朝皇帝设立的给事中。
今年会试刚过,有几百名进士,我建议你们组建秘书团,设立某某人办公室。侍从于首长,隶属于朝廷政务司。譬如,范大学士办公室,摄政王办公室,并肩王办公室。
遴选进士加入其中,负责处理日常事务,上令下达,下情上报,横向联络,搜集资料数据,供首长参阅,起草文书,相当于书记,又不同于书记。
这样的话,各既机大臣可以摆脱具体事务,专心谋划处理国家大事。至于这些人品秩几何,由吏部确定。”左腾飞说。
“这个主意好,老朽附议。”范文程道。
“摄政王,对此没有异议吧?”皇帝福临问。
“没有,非常符合现实需要,本王同意!”金大略说。
君臣四人终于结束了国是商定,各自端起茶碗,点起香烟,稍作休息,开启闲谈。
“额附,快做父亲了吧?”皇帝福临关心起了左腾飞家务。
“是的,陛下。高娃尚处稚期,属于养成期。小英妊娠已近九个月,生产为期不远了。”左腾飞回道。
“弟妹生产以后,你的房事处于青黄不接,是否有意纳妾呢?”金大略戏谑地说。
“哈哈!我可不向你们看齐,有道是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陛下,将来切勿效仿以前的帝王,什么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身体和生机亏空严重,早早地进了酆都城。
再说了,朝廷刚刚公布了《婚姻法》,我作为朝中重臣,要带头遵法。
大学士,床第之间,力不从心了吧。内经有云,世人以妄为常,以酒为浆,醉以入房,以欲竭其精务快其心,这可是警世恒言哪。”左腾飞说道。
“你这个凌云公子,把老朽提溜出来调侃,不妥,不妥,呵呵。公子不仅神通广大,还能生死人肉白骨。你看我两鬓斑白,华发丛生,精力不济,不堪沉重的政务,望请公子援手。”范文程满脸无奈。
“范先生二十多年前,既追随太宗左右,堪称赤胆忠心,劳苦功高。既然大学士开了尊口,那就勉为其难了。
我这里有两粒丹药,现在以水吞服一粒,另一粒融化水中,让家中至亲服用。虽不敢说长命百岁,百毒难侵,延年益寿总是有的。”左腾飞掏出两粒黄米大的大还丹,双手递给范文程。
范大学士毕竟是历经大风大浪之人,强压心中澎湃心潮,站起来接过丹药,深深地鞠了一躬,一粒含在口中,以杯中茶水吞服入内。
丹药入腹即化,顺胃之经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遍布全身,一团难忍之疼包裹着整个身体,其疼如鞭辟入里,其热如火炉炙烤。左腾飞早有准备,在其吞服之际已立身其旁,右手隔衣轻按胸前膻中穴,左手按后背大椎,运功于掌心,为其梳理扩张经脉,减缓药力传播。
范文程躁动不安的身体,渐渐平息,一时间汗流浃背,面布红潮,大口喘着粗气。盏茶工夫之后,范文程感觉一切不适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浑身舒泰无比。疲惫感,衰老感,消失的无影无踪,犹如回到青年时代,仔细回味,两手紧握成拳,有碎石化铁之感,即使年轻时也从来没有这般精力旺盛与充沛。
“恭喜范先生!”“恭喜大学士!”皇帝福林和摄政王开口祝贺。
“多谢公子不吝圣丹,在下受之有愧,鄙人身无长物,无一回报,只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民为国化烛成灰!”范文程又是深深鞠躬。
“大学士言重了,你我同殿称臣,志同道合,在下能略尽薄面实属应该,切勿挂在心头。大学士有一副康健之体,也是三青之幸,万民之幸。”左腾飞严肃而真诚地说。
说完后,二人一起落座,皇帝福林两眼冒光,满脸期待着左腾飞也能为他做些什么,左腾飞自然明白他的心思,“陛下,前期你已经服用过此丹,但因你年幼,我用量很小,有润物细无声之效,所以你没有范先生之剧烈感觉。”
“哈哈,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请额驸海涵啊。”昌治帝虽然难为情,还是痛快地道歉,表现出非同寻常的胸襟。
后世对其评价也很高,虽然在位时间不久,英年早逝。
《清史稿》:顺治之初,睿王摄政。入关定鼎,奄宅区夏。然兵事方殷,休养生息,未遑及之也。迨帝亲忠万几,勤政爱民,孜孜求治。清赋役以革横征,定律令以涤冤滥。蠲租贷赋,史不绝书。践阼十有八年,登水火之民于衽席。虽景命不融,而丕基已巩。至于弥留之际,省躬自责,布告臣民。
《清实录》:章皇帝达孝承先,洪仁抚世。以天纵之姿,奋有为之业,扫除寇乱,奠安生民。六师所加,有征无战。莫不望风慑息,竞迓壶浆。
当然,以上是自家人的评价,自然文过饰非,有吹捧之嫌,但瑕不掩瑜。
《郑成功传》:清顺治帝已入关十年,四海大定,莫不奴服。此评价中肯,可见一斑。
史学家认为,其少年亲政,治国安邦;惟才是举,不避满汉。审时度势,鼎革祖制,以明为鉴,警惕宦官,破碎朋党,整治吏治,鼓励垦荒,与民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