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谢将军关怀和支持,标下一定不辜负将军厚爱和期望。”宋自省回答。
金声恒走出大厅,边走边想,心里既感动又震动,这个左公子不仅能力超群,出手也是慷慨无二,能跟随这样的人,死而无憾啊。
左腾飞带着特遣队长宋自省,连夜为金声恒培训了五百名新式火器士兵,包括宋自奇,而且外貌和军装全是新式,称之为新火营,营长宋自省担任,由特遣队派出十名担任其小队长。神州大地又多了几百个小平头,并建议金声恒在他的军中全面推行平头发型,主动要求者,奖励半两银子,并优先补充到新火营。
第二天金声恒在军中宣布了平头推广令,十天后普通士兵中有一百八十人主动理发变成板寸平头,发出奖励九十五两,多出的五两是有一个人给不少士兵做通可思想工作的个人奖励。
而二天上午,左腾飞伉俪,宋家两兄弟和三名特遣营奉新籍士兵,乘坐一架直升机前往奉新县,一刻钟后到达潦水河边北乡雅溪牌楼村南的沙地上。
话说奉新县这个北乡的雅溪村,村里建了七座牌楼,皆为本村宋氏家族所建,最著名的牌楼就是三代尚书牌楼,所以又称雅溪牌楼村或者牌楼村。
这个村宋氏家族自北宋至日月朝末期,出了几十个举人,十多个进士宋应星出身于书香世家。最著名者宋景(1476—1547),弘治十八年(1505)进土,历任山东参政、山西左布政使、南京工部尚书转兵部尚书,进京师都察院左都御史(正二品),卒赠太子少保、吏部尚书,谥庄靖,明代中期要臣,其为官清廉,曾推行“一条鞭法”的变革。
宋应星是宋景之曾孙,其父宋国霖(1547—1629),即宋应星之父。长兄应昇(1578—1646),同父异母胞弟应鼎(1582—1629)应星,应晶(1590一?)。
“自省,自奇,你们俩是本村人,我这里些礼物你们带上,先行以晚辈身份去拜访宋应星先生,顺便提出我要拜访他;不管他同意与否,你都传音给我,然后我再登门。”左腾飞说完,取出一筐火焰山葡萄,一筐库尔勒香梨,一盒海里的对虾,一盒大黄鱼;又拿出三个小木盒。
他指着木盒说:“自省,这盒里是机器模型,一个是移动炮台,一个是战舰,另一个水稻收割机,这些模型是为了引发他的研究兴趣的。”
“是的,将军。”弟兄俩把礼物带上,下了飞机,直奔宋应星家。
宋家弟兄俩来到大门前,宋自省在门外喊了一声:"长庚叔爷在家吗?”
“谁呀?”院子里传出问话,“我是自省,宋士才家的大儿子,来探望一下长庚叔爷。”
“进来吧,门没关。”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传出。
二人走进院子,看见一位两鬓发白的儒雅老人,坐在一棵百年杜仲树下,斜躺在一架竹编躺椅子里,一手摇着手扇,一手拿着二尺长的大烟袋,面前茶桌上摆着青花瓷壶和茶杯,正散发着袅袅的茶香。
宋自省把礼物放在地上,兄弟二人向老人鞠了一躬道:“您是长庚叔爷吧,我爷爷是宋应海,父亲是宋士才,这是我堂弟自奇。”
“噢,原来是纳川大哥家的孙儿啊,恕叔爷眼拙,认不出你们年轻人。你不是在外当兵吗?怎么回来了?”宋长庚问。
“叔爷,上司把我从京城调防到省提督府当差,南昌离家很近,回来探亲。您老是宋家族长大长辈,先来登门拜见您。”宋自省道。
“叔爷谢谢你们,还记得我这把老骨头。纳川大哥他们还好吧?”
“叔爷,我还没回家呢,刚到村里就直接来您老这里了。”宋自省答道。
“你这孩子,应该先回家嘛,我这里什么时候来都好。对了,你们两个怎么这幅打扮?看上去很奇特嘛。”宋应星说。
“叔爷,我们是新军,上司要求不留辫子理平头,也不穿长衣长衫,就穿这种军服。叔爷,你看如何?”宋自省道,宋自奇一直陪在一边,人小资历浅,自然没他说话的份。
“你们这个上司啊,不简单,奇人一个呀!看来此人权力很大,堪比皇上啊,而且思想和能力应该非同寻常。”宋应星说。
“叔爷,您真的太厉害了,这样就能看出我的上司不一般。您说的很对,他的确不一般,比你想象得还厉害!”宋自省自豪地道。
“叔爷,我的上司也是个年轻人,年龄比我还小。这是他让我带给您的礼物,你看看。那些是水果之类的过会再看,您老先看看这几样东西,包您大吃一惊。”宋自省把盛着三件模型的紫檀木盒摆到茶几上。
“噢?!什么奇特物件竟然能让我大吃一惊啊,快打开看看!”老头也不躺在椅子上了,马上坐了起来,凑到木盒面前。宋自省依次打开三个木盒,把其中模型取出,以此摆开。
宋应星盯着眼前三件造型奇特的物件,目不转睛,一言未发。脸上看似风平浪静,心里却是波浪翻滚。正如纳川家小子所言啊,真是被惊到了,虽然自命不凡,目无余子,此等事物闻所未闻,更不必说见了。
看了半天,宋应星若有所思地道:“这个肯定是艘船了,甲板上的好像是火炮和火铳啊;这个也像火炮,却没有轮子,两边好似蜈蚣的百足一样。”然后指着收割机,这个东西还真看不出作何用途。”
“叔爷,孙儿真得佩服您老人家,不愧是著作开工天物的人啊,您判断的八九不离十了!”宋自省的确感慨万分,人比人气死人啊,这才是大家的见识。
“叔爷,那艘就是船,即可运载货物,也可以在水上打仗;那个就是大炮,你说两边像蜈蚣腿的东西我们叫它履带,像车轮一样用以跑路的,它跑得很快,比骏马跑得还快!它头顶上的大炮可以向前后左右转动,炮弹能打几十里远。”
方以智,周亮工,万寿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