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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孽果反噬(1 / 1)


可张晃还抱有期待,早上还特意等贺宣几人一起去吃早饭。

贺宣不知道师傅的态度,自然什么都不敢表示,想着下午空闲的时候顺便问问情况,没想到,这一问,就给贺宣带来沉重的负担。

陆九渊觉得徒弟学业还是不够重,竟然有时间关心别人的想法,帮忙打探情况,既然如此,这次旬考肯定很有把握,就考到前三十名吧。

“人家可是话里话外暗示我,说学业比你强,名次比你高,收你当徒弟不如收他,战书都送上门了,你还一点都不着急,这次旬考就定个要求,前三十名不过分吧。”

陆九渊说完,贺宣的脸都皱成苦瓜。

万万没想到,这事还能牵扯上自己的学业,自己之前在书院可是排倒数的,哪怕这几个月学业进步不少,但要在人才济济的白鹿洞书院排前三十,还是有难度的。

贺宣想给自己求个情,可师傅很坚定的拒绝了,表示有这个时间不如多看会儿书,还能精进下功课。

无奈之下,把师傅今日写的文章校对后,就回屋埋头看书。

时间很快就到考试这两日,大家从书山卷海中出来,长长叹了口气,无论什么时候,面对考试,总是有些压力的。

贺宣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考进前三十,不过考试的时候,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字字斟酌,韵脚都压上了。

剩下的,就看天命了。

贺宣收拾好行李,准备回家休息一晚,见见心上人。

马车已经等在山脚下,贺宣刚上车,就被抱进怀里。

“热...”抱了一会儿,无奈提出抗议,实在是天气热,哪怕车里放了冰块,也剩不下多少凉意了。

马车咕噜噜走着,两人在车里,你来我往的说着闲话。

谢端看着好久不见的小四,总觉得他瘦了,拉过小四的手指,揉揉捏捏,嘴里还应和着。

“我当时就觉得张晃这人没安好心,却没想到这孽果反噬到我身上,师傅竟然让我考进前三十,这几日光是时文就写了六七篇...”

贺宣吐槽着自己的遭遇,看三哥点头,说的更起劲了。

“难怪你看着都瘦了,肯定是太过用功的缘故。”谢端用眼睛细细丈量,不放过一点小小的变化。

“其实也还好,我每日下午做完功课,都是赶着晚饭前去师傅那里,混的小炒菜。”贺宣觉得自己也没有瘦太多,可能正好是发育期。

回到家里,小兰做了满满一桌子菜等着,贺宣吃饱了,还被谢端盛了碗汤,溜缝,肚子胀的都能挺出来。

消化的功夫,跟小竹于五郎把家里的账目情况核对了一遍。

“公子,昨日庄子里来了个妇人,说是想学织毛衣挣钱,可今年我们都还没对外找人。”

因为贺宣特意交代过,杨管事小竹他们把庄子里关于羊毛的做法看得很紧,有些风吹草动的,就跟公子汇报。

“这人的底细问过了吗?”

“说是月华山脚下妇人介绍的,不过杨管事去核实了一遍,去年来过的妇人们说,这人确实去村里打探过,但是大家没有让她来庄子里找活。”

“现在还在庄子里吗?”

“我们出门的时候,她还没来,不过昨日等到傍晚才离开的。”

根据小竹他们的说法,这妇人很有可能就是来打探毛衣的做法,就是跟着她,不知道能不能查出来幕后主使是哪家?

贺宣交代小竹,这人要注意着点,别让她进庄子,最好能派人跟着她,找到她家是哪儿的,不过还是以自身安全为重,找不到就算了。

处理好家事,贺宣还没消化完,外面天气又热,不愿意外出,就跟三哥玩局游戏。

省的这人时不时动手动脚的,两人约好,谁赢晚上听谁的。

这一局彩头下的好,两人斗智斗勇,足足玩了一个时辰,最后是谢端获得了轻微的优势。

贺宣愿赌服输,只能辛苦下五指姑娘,不过要求不准在身上留下痕迹,上次那些,擦了药,当天晚上才消下去,不然被人发现了,贺宣得找个地缝钻。

在谢端急切的心情下,天黑的特别早,下午天边聚集了乌云,下起了大雨,一阵疾风骤雨过后,天色还是阴沉沉的。

在谢华的催促下,小兰早早准备好了晚饭,贺宣瞪了三哥一眼,别以为自己不知道,晚饭提早是他做的手脚。

吃过饭,贺宣也没磨蹭,该散步散步,该沐浴沐浴,散着半干的头发进了卧室。

谢端早就洗干净等在屋里,外面伺候的下人该打发的也都打发了,就剩下谢华值守。

闻着小四身上清新的味道,谢端先来了个深吻。

一吻过后,贺宣担心蜡烛倒映的影子会暴露,指使着三哥吹熄了蜡烛,去床上继续。

谢端做为赢家,提出各种要求,在贺宣身上实践了上次学习的吻技,一点点亲遍了上半身,不过特意没留下痕迹。

贺宣被亲的浑身燥热,这人又迟迟不肯下一步,气的用牙齿咬住被褥,发泄自己的火气。

外面,闷雷响起,狂风呼呼,却影响不到屋里一室春意。

一早,贺宣是被下人叫醒的,昨晚闹的太晚,起不来。

眼睛肿肿的,洗漱都睁不开,在车里补了个眠精神才好些。

书院里,旬考的成绩下来,但参加书院联赛的人员名单迟迟没有公布,贺宣倒也不是很在意。

反正自己考进前三十了,在二十八,正好卡进线,这个成绩去考个秀才没啥问题了。

贺宣自己很是满意,把这段时间抄好的书籍,还有家里的信都给于五郎带上,让他回去一趟,替自己回家看看,再把妻女接过来。

本来今年准备扩充下生意,毛衣方子偏偏献出去了,干脆就让于五郎回家一趟,陪陪家人。

等他回京估计也要十月份了,那时织毛衣的法子差不多公开了,自己正好开始卖新款。

庄子里,于五郎得到通知,就开始准备回程的东西,小竹有粮他们都有东西要带回去。

幸亏这一年存了些银钱下来,样式新颖的布料,京城有名又实惠的特产,都买了不少,加起来足有一辆车。

让于五郎怎么带回去?

减去些不好久放的,再减去些分量重的,剩下这些于五郎一人想带回去也够呛。

“这样吧,家旺,你送送五郎,用牛车载去,等上了船再回来。”杨管事跟罗家旺说完,转头看向于五郎。

“五郎,你回来时,要是下船后不方便走,就托人捎个信去椿树胡同,我们安排人去接你。”杨管事把事情都考虑周到,一一叮嘱。

于五郎点着头,虽说自己独自出远门,有些忐忑,但想想公子才十四岁,就能上京谢恩,自己回一趟家也没啥好害怕的。

八月初五,贺宣回到椿树胡同,于五郎他们也在,明天直接从城里去通州。

贺宣把自己写好的信交给于五郎,还要要带回去的书籍,用油纸包裹好,免得路上淋湿了。

“你一人回去,路上小心些,遇上人家跟你搭茬的,多留个心眼,衣裳裤子别穿的太好,出门在外,安全第一。”

贺宣给于五郎准备了来回的船费,住宿的银钱,特意让他多带了一些,就怕路上出点意外,钱不够用。

加上小竹他们让于五郎捎回家的银钱,加起来颇有些可观,就把银两换成银票,等于五郎到了府城,再去换成银钱。

银票方便藏,身上除了船费,只留下日常开销,免得路上被人当成肥羊。

于五郎点着头,准备按照公子的吩咐做些掩饰。

贺宣交代完,就让他早些回去休息,接下来这大半个月,都在船上,估计不能好好休息。

回到正堂,谢端单手拿着话本消遣,看到贺宣回来,就放下了。

“三哥,我让家里的绣娘做了两身衣裳,你过来看下。”

刚刚回来的时候,小兰就跟贺宣说过,带来的衣裳都放在卧室。

这是之前贺宣交代过的里衣,用了上等的夏布,做成两人的尺寸,里衣的边缝绣的是同款八宝纹。

贺宣的裤子习惯用系带,之前谢端抽了两下就解开,还很好奇的研究过,弄得贺宣苦笑不得,就想着给他也做一身。

谢端拿着里衣比划了下,看着没啥问题,应该能穿得上。

“要不要试下,万一哪里不合适,我让小巧她们再改改。”贺宣担心三哥穿着不舒服。

“我看着很好,等沐浴后再穿。”

谢端看着两身里衣是同款花样的,就喜欢上了,而且裤子的系带一看就会,不过这是小四第一次送自己衣裳,怎么都要郑重些。

衣裳不算贵重,贵重的是心意,谢端拿着衣裳比划,看着小四的眼里都能溢出来的欣喜。

“我很喜欢。”

“嗯。”贺宣轻应,把自己这件折起来收好,耳朵却出卖了主人,红艳艳的颜色好像盛开的杜鹃。

“小四,上面的花纹是你想的吗?”

谢端仿佛看不到贺宣的羞涩,继续凑近问道。

贺宣这下连鼻腔里那声嗯都不肯答了,不回答就能逃避过去似的。

本来是想到情侣装,鬼使神差就让人做了两身相似的里衣,送出去的时候却不好意思了,自己一个男人,做了小娘才做的事情。

谢端却不在意娘不娘的,沉浸在心上人送自己衣裳的喜悦中,觉得小四这个主意极好,自己也可以给小四做几身衣裳,跟自己的同个款式,穿出去,一眼就让人认出是一家的。

这种隐晦的宣示主权,光是想想,谢端就很满意,恨不得现在衣裳就做出来,明天就跟小四穿一样的衣裳出门。

翘着嘴角把里衣挂在架子上,这样沐浴后就能换上。

贺宣本想放到箱笼里,却被要求一起穿,拗不过某人,两身里衣一左一右挂好。

两人却搂到一起。

少年正是情热时,哪里经得住一丝一毫刺激,等两人从屋里出来,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光景。

贺宣看了看时辰,跟师傅约了晚饭,师母有交代,让贺宣常去家里熟悉熟悉,说阿枫想自己了。

本来是回家带点礼物好上门的,跟三哥一耽搁差点误了时辰。

“你难得回来一趟,还要出去。”谢端有些不满,自己等了四日半,在一起却只有一个时辰。

“师母叫我了,不好拒绝。”贺宣搂着谢端的腰轻摇,撒娇卖好。

小四难得示好,谢端心都被晃软了,语调放软,妥协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回不来,我尽量争取。”上次师母就让留宿,这回听师傅说,屋子都备好了,不过留三哥一个人在家,确实有些过分。

贺宣软言软语的哄了好一会儿,还保证以后一定拒绝外宿,才脱身出门。

屋里明明只是少了一个人,却显得空荡荡的,谢端叫谢华进来。

自从被谢华发现两人关系后,谢端来椿树胡同就只让谢华跟着。

“备车。”谢华接了指示,三步并作两步去找车夫。

说实话,当时发现公子的私事,谢华第一反应是帮着遮掩,把其他人都安排出去。

后来才想明白,为什么公子时不时记挂着贺公子,三天两头去庄子里,本来还以为两人关系好,可公子跟纪公子十几年的好友,也没这么上赶着。

这会儿来看,恍然大悟,难怪公子喝醉了还要找贺公子。

谢华也担忧过,虽然贺公子待下人挺好的,可两人不合适,这事要不要跟主母提一提。

可公子第二天把自己叫进屋,坐在上首,一声不吭,谢华脑子里胡思乱想就把自己吓得一身汗,想明白了自己的主子是谁。

要是跟长公主提过一字半句,自己以后肯定不能在公子身边伺候了。

跟公子保证一个字都不会往外吐露。

谢华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心里的担忧却无处可说。

谢端备车去哪里呢?

某个没良心的小混蛋出门赴宴了,自己还给他去买衣裳。

去的还是京城有名的瑞福祥,挑好了款式,料子用的都是用最好的香云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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