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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哈哈,又是你(1 / 1)


卫凌和卫箐不同,卫箐是家养的牡丹花,生得好也活得好,他一路拼搏到今天的爸给他修出了玉为地,金做椅的奢靡生活,让他就像是温室里的花朵,对外界的脏啊,乱啊,见的是凤毛麟角,没多少。

卫箐顶多是太过骄纵,而这骄纵又是被他爸无底线的宠溺下用琼枝玉液浇灌出来的,生来如此,坏心没多少,要不然也不会被好几个男人算计了感情,在别人的步步为营之下,被套上爱情的绳索,牢牢地被七个人拽在一起。

多人的爱情就像是五马分尸,稍有不慎就会因为爱情缺胳膊少腿的,讲到头来,卫箐也只是一个被爱被爱包围的单纯人。

可卫凌却迥然不同,人家那是阅历无数,经验丰富,练就一身铜皮铁骨怙恶不悛,无恶不作。他早就被磨砺成了磨牙吮血,杀人如麻之辈,那是无不敢做,无不敢搞。

年纪一大把,少年心性不减,什么刑罚刺激,什么手段能让人痛的哭天抢地,喊爹喊娘他都能在自己的大脑里找出相应的折磨方法,别说是苦海茫茫难寻找,这玩意什么都能给你找出来。

陈旭长念却虑如果当时他不怕死的拒绝了了枪杆子呢,情况会不会有所改观,至少不会现在连跑都跑不成。落到卫凌手里,沈郎腰,黄花瘦。

八辈子霉都砸到这一辈子上了,赔都不够赔,吃喝拉撒,喘息说话,寄人篱下的看主人的脸色。

人生之艰难步履维艰,重重锁铐压断前方未尽之路,豺狼虎豹围困,人生最大的痛苦可能不是要一直遭受不同的痛苦,而应该是同样的痛苦不断的延续。

眼前的空间是足够大,但是这空间却是让施暴者更好发挥,大开大合施展拳脚的,和陈旭站着躺着舒不舒服没有半毛钱关系。卫凌和任何和受有关的人都要作对,打压,捏碎,都要让他们成为黑色泥土之下白色的尸骨,要不是其他人后来终于一飞冲天了,真就全成了这人手底下的亡魂。

可陈旭,无名小卒一名,他的命可以轻易被别人摄取,以弱小无力无权无势被欺辱至死的境地而与这个格格不入的世界阴阳永别。

卫凌是成熟的男人,老谋深算,奸诈狡黠商人的天性,他在商业上的发展得天独厚,他的心肝也都是黑的。对待陈旭那是根本就不把陈旭当人看,什么手段都能使在陈旭身上,也怪陈旭太争气,无论卫凌怎么打他他都一声不吭,当然这主要是痛觉屏蔽的作用,陈旭只需要借势而为以受伤的姿态应对就是。

卫凌就好比是得了狂犬症,领着自己的小弟——贺琢,每天都有“费心费力”的思考怎么才能让陈旭难受,动手都是转瞬之间的事。

老天待他之薄,待天命之子之厚德载物,陈旭那个胸闷气短。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命吗?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种你上我下的位置能调换下来,让他当一个大反派,一个逗主角跟逗蚂蚁一样的人,让他成为雄霸一方的人,而不是被别人欺负到死毫无还手之力的垃圾。

卫凌今天也是热血沸腾,先给陈旭说几句不中听的话,陈旭听还是不听,说话还是不说话,反对还是不反对,卫凌都能见微知著挤着陈旭让他不爽的那点情绪把它无限倍放大,然后美曰其名教教陈旭讲话。

他打陈旭的时候呼吸平稳,仿佛在做一件稀松平常吃饭喝茶的小事情,有点小兴致更多的蓄意宣泄无名的不可控情绪。

卫凌打陈旭的时候一般是直接上手,陈旭就是他手中的橡皮泥,任搓扁揉圆,橡皮泥颜色的深浅都是对方抬手落拳的是,是洇出紫色还是红色的斑块全凭卫凌做主。

看到陈旭色彩斑斓,就跟吃了兴奋剂一样,犹如自己是在打破某种久久不可破的壁垒,强烈的情绪注入他这徒有其表的皮囊中,让这玩意的脸又被浓墨重彩添了好几个高光,那种捉人眼球的架势可不是闹着玩的,必须有痛彻心扉的觉悟才能有如此美妙的风景。

就好比食人花,你以为他美翻了,实际上他要杀疯了。

陈旭嘴角淌血,给卫凌的眼神就是看一个得了狂犬病,低级的被暴力所支配的牲畜,就像是看垃圾看下水道的臭老鼠,那是用绝对平静的眼神来诉说这人的疯癫,狂躁,身份再高也只是可怜虫。

他就是要卫凌这傻逼玩意能从他这样的表情中看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为什么而像野兽一样,用暴力在做困兽之争,又为什么去把一个完全无辜的人拉入他无尽黑暗的感情旋涡。

通俗来说,你妈的,把一个跟你那毁人伦破纲常的感情不一样的人也要硬拉下水,打他跟打沙袋似的。

看看自己,看看什么德行,瞅你那上不得台面的样子,瞅你那因为嫉妒而神思混乱的样子,看看,情爱,叫你这傻逼玩意更加傻逼。

卫凌每打陈旭一下,陈旭就追加无数句搜肠刮肚的脏话,身体上的痛有形无感,但心上的痛是无形有感,不在心里酝酿烧人的火焰,怎么能浮泛于外囊括所有忍耐怒火予他人观看。

例行公事的打完陈旭,卫凌这高贵的老国王就去洗澡了,他嫌弃因为出力发泄怒火而附在皮肤上薄薄的汗,尤其是他触碰了陈旭,就好像接触恼人的细菌,急于去还自己一份清洁。

陈旭也由于这人的龟毛,心理上的洁癖,也会在对方冲洗完皮囊之后,被对方溺在浴缸里在死亡的胁迫下进行由皮到骨的彻底洗刷。

只要卫凌有点空,他就能掐分掐点绝不浪费时间的对陈旭进行各种迫害,听着浴室门关上的声音,现在连这点空隙的喘息陈旭都觉得珍贵异常。

陈旭嘴里又溢出两丝收不住的余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打人不打脸,卫凌这缺少教育的玩意。

他衣如其人,身上的衣服也是被各种揉糟,扯废,破破烂烂零零碎碎的垂钓着在身上,陈旭就跟个乞丐一样,被人践踏糟践。

同病相怜,这破布底下身体也是破破烂烂。

长叹一声,陈旭悔不当初,要是他当初在贺琢那玩意的威胁下不识趣就好了,也不至于奄奄一息,日薄西山,即将不治而亡的惨淡萧索。

虽说痛苦是不能比较的,但是陈旭就是闲着无聊,他就是想要跟之前比较一下。

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当初虽然他也是各种夹缝求生,顾兟把他折腾成那个半死不活的样子,但好歹还有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能让他给自己抹点药,还能休息半个月。

到这,深更半夜,黑灯瞎火的,未见其人先受其害,卫凌是不管黑天白夜有空就来拿陈旭撒气,商场上不顺了,来找陈旭,扯着陈旭的链子拽着他的筋骨,往往能不知轻重地把陈旭的手给弄脱臼,脚更不不必说了,早就废的不能再废了,因为陈旭曾在卫凌带着一个小少年来这做一些丑不拉几的事时,为了让陈旭瞻仰他的雄姿而把陈旭手脚的链子解开了,陈旭三天没吃饭,肯定是没力气反抗。

早闻卫凌是做天下大不韪的荒唐事的旷世惊人,没想到这也是有一个递进过程的,不过两三天的没见到卫箐就不知道从哪带来一个少年,神志不清的问陈旭敢不敢碰这个少年?

陈旭对于他的这个问题不予理会,他就又问陈旭,这少年像不像卫箐?

陈旭看着那少年格外精致美丽的面容,老牛吃嫩草,太嫩也不怕消化不良。

陈旭冷冷看他,卫凌心情颇好的样子,把陈旭扔到一边的沙发上,腾开了一片场地,那边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起来了。

既然肉体上不能摆脱痛苦,那么就在精神上寻求超脱吧。

两耳不闻沙发事,一心只看桌子色。

乱七八糟的声音嘈杂的在空间里晃荡,陈旭若有所思,实际上双眼无神,漫不经意的看着桌子上闪耀着的烟灰缸。

人这一辈子,到底图什么,陈旭沉思,是为了苦难而来的吗,还是说为了享受而来,或者说是生来就要被人奴役,在不平等的规则下守着不能跨越的那道线,任由寒霜凄风无情的掩埋粉碎。这说不通,没有道理。

生来强者难道永远为强吗,生来弱着难道永远为弱吗,不,这都是要看后天的造化。

陈旭聚起四肢百骸的力气,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以不及掩耳之势冲卫凌脑门子夯过去,不中。

你妹的,不中,陈旭停都没停一下,脚跟着接过去,去给老子死。

卫凌连人带沙发的摔倒在地。

他妹的,让你自负。让你在我面前演活春宫,让你阻碍他的正道,任务都耽误多少天了,知道吗。亏你还把屋子里所有能伤人的东西都给挪走了,可惜谁让你喜欢抽烟,还喜欢美少年呢。

下次记着点私密亲热的事情不要在外人面前干。

自讨苦吃。

少年被这突然的状况发出一声惊叫,“卫爷。”

原以为就是做这档子事多个人而已,哪成想,自家金主被打了,金主被打了,他哪里还敢软着不动,哪怕身子很累,也手脚并爬的过去。

人还没有碰到卫凌就被卫凌一下子推倒在地。

陈旭听到少年的痛呼就知道他的时间紧迫,他手放在门把手上,一把拧开,腿脚麻利的来到别墅恢宏门口,那幅人脸撕裂的话又在陈旭面前出现,陈旭手推上大门,疾风而来,一个锋利闪着寒光的东西擦着陈旭的面皮而过,血淌的快,很快滑到陈旭的下颌处。

功夫是不错,全能型人才。

顶多搞他成个残疾。

陈旭跑的念头未绝,卫凌当然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刀子扔到了陈旭腿里。

腿上插把刀不影响手上动作,门推开了,陈旭和贺琢这玩意打了照面,不是冤家不聚头。

陈旭欲先发制人,刀子先上,贺琢这狗逼小子,估计学过黑道,拧着陈旭的手腕卸了他的兵器。

长腿又一动,陈旭飞到后面地上,恍恍惚惚世界倒转,什么也看不真切,刀子在血肉里里发出衣帛撕裂的声音。

刀子斜着骨头缝穿过了整个小腿。

这样的流血史。自古革命哪有不流血的,陈旭棋差一招没吃饭而落了下风,要不然他还能打三百回合,只是成王败寇,陈旭也自讨苦吃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他还是一变也不变,贺琢再次同样的方式把陈旭拖到楼上,用锁链锁上。

狼狈为奸沆瀣一气二人组。

卫凌撕了陈旭小腿上的裤子,拔出卡在骨头缝的刀子扔地上。陈旭惨烈的痛叫,卫凌可能仍不解气,捏着陈旭的伤口,让血哗哗的流满了他整个手掌。

陈旭,三天没吃饭的人,失血过多的人,经历如此人生之起伏坎坷,气一下没喘过来,眼前一黑昏迷的彻底。

盐水吊了三天,流食吃了九顿,陈旭重新活过来了。

再见君不识,陈旭身子骨在三天内暴瘦,肋巴骨隔着一层薄薄的脂肪能看得出形状,身上大疤添小疤,除了脸还能认出来他是个人,其它地方是一点也寻不到他作为人的踪迹。

这还不算完,卫凌这人睚眦必报,小肚鸡肠,那是敢让他吃一点亏,敢让他在那样的情况下出丑,陈旭是死一百遍都不够,鞭尸也不够。

为了能够赶快让陈旭恢复,卫凌请了顶尖的医生给陈旭注入了尚在临床实验中还未正式出市的药物,这种药物可以让人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如初,精神力也可以倍增,弊端就是寿命会缩短。

谋杀。

陈旭本来就身患绝症,命不久矣,这会子,又乱给他用药,害的他各种身体激素不平衡,身子外边看着恢复很快,其实身子骨里头的五脏六腑正在加速腐坏,按照这个速度,陈旭最多再活个一年半载。

他的腿早就不上锁链了,原因很简单,那只被刀横斜穿过的腿,已经落下了病根,难以自由行动了,再加上卫凌这个丧心病狂畜生不如的东西,每天都拿他的脚当烟灰缸,在他脚上覆盖又覆盖了许多烟灰疤。他的腿与行动自如早就没有关系了。

稍微回想一下卫凌摁在他脚上,皮肉烧焦的声音和味道就一个接一个在陈旭心上烙疤痕,虽然身临其境的体验感很微薄,也是隔岸光火镜中看花水中观月,很远,但是朦胧的残忍,陈旭为了让自己装的像点曾舍身取义尝试过这种感觉,夜夜的噩梦。

要不是有痛觉屏蔽陈旭都觉得自己早晚要疯,也许吧,大概吧。

往事不堪回首,陈旭看着那边经过清水洗涤的人坐在那边的沙发休养生息,看着陈旭又在琢磨千奇百怪的点子折磨人。

卫凌真可怜,也真有意思。爱而不得的疯狂在这人身上刻下一道又一道深刻怨憎情绪,他嫉妒虽然卑微如蝼蚁,但依旧可以堂堂正正向卫箐表露爱意的陈旭。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卫凌也不能免俗。他所感触的那种不能正大光明的处于光照背面的感情,让他作天作地的寻找发泄口,他拿同样爱而不得,但至少可以爱的堂堂正正的陈旭作为出气筒,用来慰藉自己时时在这种感情的兵荒马乱里,找到一丝可以抓住的生机。

他企图从陈旭受伤害的痛苦中来获得自己不能满足的感情中牟取一些补偿,填充自己空荡荡的心脏。

所以今晚注定又是一个不平静的雷雨交加的夜晚。

卫凌贺琢二人齐聚一堂,卫凌刚洗完澡,坐在沙发上看着陈旭,美人出浴图应当是很好看的,可是除非美人不是卫凌。卫凌是男人,虽然长的一副浪荡模样,四十还跟一朵花能招蜂引蝶,使人前仆后继,但是这人也是在危机丛生的商界里摸打滚爬了那么多年,身上日积月累的气势就不容小觑,尤其他还这么下一秒就要在沉默中灭亡陈旭的模样。

贺琢来得匆忙,身上还穿着西装,估计是从某个宴会上赶过来了,他站在屋里等待着卫凌给他发号施令。

这都快一个月了,陈旭还是没搞清楚这俩人的到底是什么关系,他猜想可能是卫凌抓住了贺琢的某个软肋,让二人形成了这么一种你主我仆的关系,也不知道是多么天大的秘密,能让贺家的继承人像个狗一样跟在身前身后。

卫凌此人,天欲使其亡,必先使其狂,自取灭亡。

他品着小酒吩咐贺琢拿出那边抽屉里的东西。

看着对方手上拿的东西,陈旭震惊,他想一头撞死,早知道卫凌他你妈的这么无所不用其极,老子怎么说也会双腿健全的时候把你给废了。

卫凌轻描淡写一句,“用在他身上。”

贺琢这狗玩意过来了,陈旭用完好的腿去蹬他,卫凌抓住陈旭的脚。

那边的卫凌继续贴心指导,“把他脚扭了。”

陈旭脚软绵绵的垂了下来,那只腿残疾着,陈旭抬起来都费劲,他扯动手上的锁链,锁链勒的手腕陈旭嘎吱作响,锁链的长度还够,陈旭甩着手就要把这东西打掉,

“手。”

两只手腕也也报废了。

陈旭浑身冷汗,他暴怒的看着卫凌,牙齿把嘴唇咬出了血,天花板上的灯光明亮,把陈旭眼里的痛恨杀意照的淋漓尽致。陈旭彻底失去了威胁性。

“抱着他。”

陈旭身子暴露在那人的面前。

贺琢这个冷漠的机器这个时候终于有了点反应,他从穿着的西装外套的上面适合别玫瑰花的口袋里……拿出了烟和打火机。

嘴里叼着烟,白色的烟雾袅袅娜娜的往上空飘,贺琢干些天打雷劈的事。

陈旭这一天才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屈辱。

妈的,生活就强奸。

陈旭咬上贺琢的脖子,只要还有最后一口气在就不会让你轻而易举得逞。

贺琢脖子上的血顺着陈旭的嘴角留下来,此仇不报,非君子也。

陈旭加大嘴上的力气,贺琢比葫芦画瓢。

冤冤相报何时了?他一个至纯至真之人为何偏偏遭受这样的事情,眼含眼泪,陈旭恨自己不能灵魂出窍,看这一场闹剧。

那边的卫凌好像很享受这样的时刻,小酒都开始拿瓶吹了,陈旭看着拎着酒瓶子过来的人,卫凌扯着他的头发,把他从贺琢脖子上拔了下来,陈旭想唾他一口血沫,可是那点力气全都耗光在咬贺琢身上了,他无比渴望此时成为一个自己一直以来憎厌的吸血水蛭,找准他们的大动脉,给这两人放放血。

陈旭想勾着嘴皮子给这人来个嘲讽的笑,三教九流的下三滥手段,他妹的,亏你妈的还是有脑子的东西,生出那么聪明的儿子,结果自己这越下作的行为越用的不亦乐乎。去他妈的死。陈旭脖子支楞着脑袋撞过去,被贺琢一只手把他又摁进的脖子上,你妈的,你不痛是吧,陈旭恶意陡生,又要咬上去。

卫凌也加了把火,把酒顺着陈旭嘴边浇过去,烈酒碰上陈旭唇上的伤口和贺琢脖子上的伤口,陈旭的嘴唇无意识的抖动,贺琢脖子上的青筋凸显,“够了。”不明物终于被扔了。

两狗相争必有一伤。

“贺琢我希望你还是懂事的孩子。”卫凌装他妹的一副虚伪到极致的模样,“你为伯父做了很多事情,每件事我都很满意,这次也应该不会让伯父失望。你想要一种东西,就必须用另一样东西去换。”

陈旭,他妹的,今天他就是必死局是吧。听着二人交谈的内容,怒火攻心,胸口火烧火燎的热,闷着一口炽火,陈旭想要发泄这团火。

贺琢有几瞬的沉默。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了,还介怀什么?”

屈服,陈旭从贺琢黑色的瞳仁里读出了这几个字,他就不明白了,自己靠着正规渠道去拿自己想要拿的东西难吗,非得要用他人的苦难作为登上的阶梯,非得这样是吧。

贺琢已经伸出手来,陈旭疲惫万分,他妹的,这些主角是他妹的哪个造物主造出来的,能不能有点节操,能不能要点脸,能不能别碰他,陈旭的郁气到了喉咙处,他张口想说,别碰我。结果张口就是一大堆血,陈旭吐得呕心裂肺,心脏针扎的钝痛,肺像破开了大洞,咳嗽个不停,血接二连三的溅到二人脸上。

“继续。”

卫凌命令贺琢。

真不错呢,这样了都不放过呢。

算了今日注定葬身于此了。陈旭闭眼,彭的被踹开,门口的顾兟一身笑得灿烂,周身的寒气吞天噬地,他长腿落下,看着屋内三人的情况,陈旭被剥了,什么情况他都分明。而抱着陈旭的贺琢,拿着酒的卫凌,他们的姿态也都看得一清二楚。

“卫叔,我还以为你能让陈旭带给我什么不一样的乐趣呢,原来,你的手段就是这些,这可真让等了这么久的我失望。”

顾兟拿着枪,枪口对着卫凌转向贺琢,最后子弹破空打断了陈旭手上的锁链。

陈旭已经神志不清了,顾兟用衣服包住陈旭的下半身,他抱起陈旭,笑着的目光里待着让人心惊的胆寒,“卫叔,不要再动我的人。”

这变相的说明了陈旭和卫箐划清关系。

“还有,”顾兟走到门口回头,“以后看见我离远点,我可不想你们受伤。”

一道门,隔开两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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