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疼,岑鲸鲸倏地起身下床,“你等着,我去叫医生。”
“不要叫医生。”宋清欲握住她纤弱腕骨,凤眸里暗闪闪的泛水光。
“别丢下我,不要医生,想要你陪。”他撒娇似的抬起女孩手,放在自己脸颊上黏附轻蹭。
手背上湿湿热热的,岑鲸鲸立马心疼起来。
“小乖乖,别哭了。”她蹲下身,帮男人拭去脸上的泪花。
宋清欲将泪水全数滴进女孩柔软的掌心里。
嘴上说着依赖的话:“对不起,心好痛,好难受,可以多哄哄我吗?”
手下湿热一片,男人悲伤啜泣引得岑鲸鲸万分焦急。
她起身坐在宋清欲面前,双手捧住爬满泪痕的脸庞。
甜软软哄道:“别哭了小乖乖,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真的?”宋清欲半抬眼眸,用力抿了抿唇,压下即将挑起的唇角。
男人本就俊朗,眼含泪水,睫羽上沾着泪珠,犹如羽毛微微煽动。
配上一副小心翼翼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惹人心疼。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绷在被子里的身体,因为欢悦亢奋不断在颤抖。
他将激越的战栗暗暗藏起。
手指轻轻去勾女孩的小指,脑袋压向她肩头,弱声追问:“是不是真的?不要骗我好不好?”
“不骗你,怎么舍得骗你?”岑鲸鲸抽出手,抱住他精瘦结实的腰安抚撸动。
“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她亲了亲宋清欲耳骨问道。
耳廓反应很敏感,有种麻麻的感觉。
宋清欲耳尖升起薄薄红晕,不自觉上下动了动,“什么事?”他哑声询问。
岑鲸鲸在心中构思了会,考虑该如何跟他说。
半晌没说话,宋清欲忍不住仰头看她。
女孩俏丽丽的脸庞瞬时映进瞳孔,心率加速失常的跳了跳。
注意到某人亮晶晶的视线。
岑鲸鲸温柔开口:“婚礼的事交给我,你不可以插手,不可以过问,行吗?”她问。
等到婚礼那天,一定让他惊喜连连。
“要多久?”男人不太情愿。
他想尽快把婚礼办了,免得夜长梦多。
虽说两人领证了,但他无法做到绝对信任。
何况,景湛说的没错,结婚还可以离婚,加上鲸鲸不是没提过离婚这件事。
自己需要更多筹码将鲸鲸捆牢,以免她没有顾忌说走就走。
岑鲸鲸捏着男人耳垂,在他下颚上亲了亲:“月底之前。”她娇声道。
这两天已经拜托温然帮忙找人筹备东西了。
没想到宋清欲太过心急,把自己搞的病怏怏的。
想到这,她又在男人下巴上张嘴厮磨了下,不一会,便多出两排小牙印。
“不许瞎折腾自己身体了,知道吗?”她对着人气鼓鼓开口。
宋清欲靠在她怀里,指腹照旧揉捏着她纤软指尖。
言语上满不在乎地说:“我不在乎,只要你肯好好对我,我宁愿做回残废。”
起初她装的很乖很乖,经常来找自己玩,还会给他放风筝。
哪怕有几次故意冷脸相对,她依旧热情似火。
带他去游乐场,送他定情信物,那顶帽子现在还放在抽屉里珍藏呢。
每每说起甜言蜜语惹得他心花怒放。
有浪漫表白,哄他,送他花,会弹钢琴,用歌声歌词引诱他。
哪像后来,后来她只会惹得自己伤心难过。
乖甜甜的女孩不见了,有时冷漠起来,对待他就像是陌生人一样。
宋清欲不开心的垂下眼睑,眉眼耷拉的模样看起来好不可怜。
岑鲸鲸把手移到他唇上,“瞎说,今晚罚你不准上床睡觉。”语气凶凶地,揪起他两片薄唇拧了拧。
一听不让上床立马急了,宋清欲急晃晃扯下女孩的手。
唇瓣被揪的“啵”一声。
顾不得嘴巴火辣辣的疼,拉着人惶惶开口:“不行,不要分床睡,没有你,我睡不着。”
岑鲸鲸双手一摊,“谁叫你乱说的,睡不着活该。”她慵慵懒懒开口。
说完推开满脸躁郁的男人起身走出去。
今天让他闹得三明治都没吃完。
一整天只吃了那么点东西,肚子没完没了的唱空城计,饥肠辘辘的叫唤……
她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下午的三明治打开吃。
宋清欲宛若粘人的崽崽,紧跟其后。
长臂穿过女孩腰间一把圈住她,以极快的速度夺过三明治。
“不要吃了,今晚我定了餐厅。”
磁性男音像电流一样,在耳边酥酥响起。
岑鲸鲸反身环住他的脖颈,歪着头笑晏晏道:“你真不怕我饿死吗?”
一整天没吃东西了,一大早被他拉着做运动,再饿下去,她离得胃病不远了。
“对不起。”宋清欲很是歉疚。
俯身打横抱起女孩,返回床上,任劳任怨的帮她穿衣服。
岑鲸鲸坐在床上安安静静的让他伺候,扬起小脸,配合的抬起胳膊。
穿着穿着,男人耳根染红,熟悉的小鹿仿佛再次迷路,在胸腔里生猛乱跳。
宋清欲看向女孩微微仰起的小脸,漂亮眸子里碎闪闪发光。
他羞涩夸赞:“鲸鲸好可爱。”
每天都能乖乖就好了。
乖乖的让他抱,乖乖的让亲他,主动要求做*。
做他的专属娃娃,乖顺听话,甜甜软软的。
不要惹他生气,不要出去招惹其他男人。
不知道他脑子里又在奇思怪想什么,岑鲸鲸扁扁嘴,捏着他耳朵催促:“快点,饿。”
穿好衣服,宋清欲把人拢进怀里走出办公室。
听到开门动静,秘书赶紧站起身,狗腿子似的跑过去帮忙按电梯。
“谢谢。”岑鲸鲸站在电梯内笑着对他道谢。
秘书身上一凉,眸光立即垂向地面,连连点头哈腰。
腰部痛了痛,宋清欲看着她,按住她掐在自己腰间的手,脸颊贴在女孩颈侧,小声抱怨:“不要看他。”
无关紧要的人有什么好看的?
有鲸鲸在的地方,他的目光永远追随鲸鲸。
哪像她,她眼里可以看到很多人,可自己只能看见她一个。
“请问宋先生,平时喝醋,喜欢喝什么牌子的?”岑鲸鲸鼻头轻耸。
手半握成拳,做出话筒模样举在他嘴边,滑稽的逗他。
宋清欲照着女孩诱人的嘟嘟唇咬了咬,“鲸鲸牌。”他低哑道。
电梯抵达负一层,宋清欲揽着她快步走上车。
上了车,屁股刚刚落座,安全带还没系呢,男人结实的身躯倾身压过。
“干嘛呀?还来?”岑鲸鲸抵着他不让亲。
不得不感叹,这人体力是真好!
肾也是个顶级肾!这一天多少次了?他还行?
女孩左闪右躲不让他亲。
宋清欲挫败的将头搁在她颈肩,可怜兮兮道:“亲亲而已,不做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