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小杨舅舅一波波的骚操作,让大恒生了疑心,像他孬孬的演戏!
列位不服吧,凭啥说是演戏?那里不都是这么写的?哎,有人又说了,电影也没这精彩真实呀,肯定不是装的!
唉……是您各位有所不知,这“撞客”症状,先生打小就听父亲和师父天天儿的絮叨,耳朵都磨出糨子了!“撞客冲体”没有知觉感官,蹿梁上房无所不能,不管砖墙、栅栏还是铁门,即便九十度直角都不成问题,照上不误!
大恒的老父亲柱子处理过不少这种案例,八旬老太太遇动物附体他亦亲身经历过~
……三十多年以前,柱子刚刚四十出头儿,村东头的亲大妈还健在。老人家旧社会出生,幼年缠足,腿脚不便,下地也困难。这天不知哪来的仙气儿,下炕来回踱步不说,还不经意的蹦跶两下,只是本有脚疾,高度不太明显,但即便这般幅度,也着实叫人心惊不已,毕竟都八十多了!
不止这些,老太太脸色刷儿白,她哆嗦着频繁变换声调,谁也不理,时而非正常人语,时而却好像是一只偷盐吃多的老鼠,咳儿咳儿的尖声咳嗽!
大夫来了也没好办法,觉察是癔症让老儿子三贵儿换个方式,另寻高人。
方圆左右的先生均请遍,无一位能想出个万全之策,都怕是邪病祛了,人命不保,唯恐再摊上官司!
三贵儿早知道西头儿柱哥(他们是一爷之孙)会这门儿手艺。但怎么说呢,就叫远来的和尚会念经吧,他一直不信这本家长兄!
心存疑虑前来大恒家里相求,“柱儿哥,你大妈犯癔症啦,谁都看不好,要不您给瞅瞅?”
“什么症状?”柱子随口问道,三贵儿如此这般表述,柱子大哥不屑的说,“弟弟先走,到家便好了!”
三贵儿开始还认为柱子哥宾着,没来好气,扭头就走,只刚一挑帘进屋,就惊见老母亲没事儿人样儿静坐在炕头儿!
“唉……三儿,我饿了……”老母亲虽说还稍许的虚弱,但这声音恢复了平常,三贵儿欣喜应声做饭,他挑开门帘,柱子哥却紧追进来,“大妈没事了吧,还难受吗?”他关心着嘘寒问暖。
“哎,我全知道,你在房山外面咳嗽三声,它便走了,还让我求你原谅,别和它一般见识!”老太太恢复血色,人也精神了些……
哎,扯远了啊,咱们话回正题,继续说说大恒先生如何智斗那“拧种老灯”~
“没事……加油呀……你要是能爬上去,要啥给啥!”大恒点燃支烟,一脸玩味的调侃,还侧旁闪开为他打气。这里笔者都看不下去了,嗨,您说您是算命看风水的么,还有没有个职业操守?
老灯眼见受到轻视,他“气闷心打底儿”气儿不打一处来,执着的将身体摽在玻璃门上,哧啦啦的指甲挠抓玻璃,估计正常时没少下功夫做功课,仔细从电影里推敲过这“撞客”手段!
也难怪先生不敬业,您说您幻想个啥不好,非要装这么高难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