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大恒先生危襟正坐,咒语呵斥道,“桥归桥,路归路,他本是病入膏肓怎禁的住你如此折磨,走吧,劝你别再沾染这因果。”
“我没钱……能否……给我些盘缠?”老家伙儿呆愣着表述,“行!依你!小杨,回头为他烧些纸马银两!”大恒打发着,“我……还想……要辆汽车……您看?”他得寸进尺,先生脸色骤变,“莫再贪心!若要不从将汝打散!”“从了从了,我走!就要这些,求求您嘞!”他双手合十作揖,维诺的磕头礼拜!
“那就好!小杨先送他走,土匪屯路南有家纸活儿铺,寻个十字路口东北火化即可!”先生翻查黄历推算与他。
小杨和他舅舅出门上车,门口的人也散了,大恒捏了把冷汗,得是没出岔劈儿!洗把脸,他上香静坐……
申时将过,微信来电提醒,大恒微睁双目回神,“大恒,你这是看的啥呀!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又犯病啦!一直用双手模拟机关枪冲着烧纸堆突突!你听~嘟嘟嘟……嘟嘟嘟……”随即传来模拟连续开枪之声和小杨失去冷静的诉忿。
“不行送安定医院吧,他这不像是撞客冲体,应该是间歇性狂躁症……”话音未绝,小杨复变换口气,“恒哥,求求您啦!再给看看,舅舅只我一个外甥赡养,再闹个精神病,您说我现在这条件,该咋办呀?愁死我嘞!”
“唉,那行,你再把他带来!”大恒不忍,应承着说。
“马上就到,就在道北十字路口!”小杨顺杆就爬,他担心大恒一会儿变卦……
先生下楼应对,刚欲开门,“当啷!”门被用力踢开,这一次换来“拧种舅舅”大咧咧的横眉立目!
“看我怎么治你!”大恒火冒三丈,关门叩齿咒语,哪曾想他不再显形求饶,两眼通红,冲着先生张牙舞爪的叫唤!
玻璃门外重聚满了看瓜群众,三五十人还巨!先生破釜沉舟,狠心揪住他衣领就要上楼法坛符咒!哎呀!这厮突变得力大如牛,双掌撑住楼门就是不前一步,还要张开臭嘴咬人!
危急时刻,小杨也过来帮忙搂腰,老灯撒开撑门之手冲着小杨“当当”就是两拳,打的外甥趔趄着后退,摔倒在地!
“老丫挺的!等着!”大恒飞步上楼,请香画符,“道祖辟邪!”说时迟那时快,嗖嗖嗖,也就三两分钟,下楼看见小杨正呼哧带喘的绕桌子与之盘旋。
大恒左手剑指,右手持符按在老厮命门之上,运气咒语道:“赫赫扬扬,日出东方……”只见小杨舅舅“嗯……”的一声,瘫软在地上,“我没事儿了……我好了……”
大恒以为邪祟已退,就要开门,散了看热闹的众位好人,噔……噔蹬蹬!那拧种舅舅三两下急欲爬将上墙,一边指抠墙皮,还一边怪声乱神,“呃……呃……呃……桀桀!”不过费尽浑身解数也未能爬上墙去,他乐此不疲,蹿两步掉下来,上两步又抠不住,指甲都溢出鲜血……
恰恰正是这个动作,让大恒先生察觉了破绽端倪,“哈哈!别管他,让他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