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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恶人世家(1 / 1)


傍晚时分,卢佩珊无精打采地推开别墅大门,敷衍地和佣人三姐打个招呼准备上楼。

客厅内餐桌前一手持雪茄一手拿报纸的富翁卢济民听到爱女回来,连忙侧头看过去,见卢佩珊这副模样,连忙把报纸一丢起身问道:“你怎么这样子?出什么事了?跟爹地说,爹地给你做主。”

卢济民今年五十六岁,在港岛潮汕籍富翁中,他的财富算不上最多,地位也不是最高,但经历足可以算作最传奇也是最励志的那一档。

其出身贫寒,随船偷渡到港岛,白手起家自力更生。不走私不贩鸦片,就是靠着拼命奋斗,用几十年时间打拼出这份家业。

过程中起伏不断,也曾经遭遇过几次巨大挫折险些破产,但是凭借坚强的意志、过人的才干外加好运气,每次都能成功转危为安。

除此之外,他另一大特点就是精力充沛风流成性,也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女人的兴趣。

年轻时候就风流韵事不断,哪怕是到了现在这个岁数依旧不肯收敛,家中一妻三妾,外面还有几个外室,偶尔也会和影视明星或是当红歌手闹出绯闻。光是被记者堵在宾馆或是私人别墅就有好几次,对此卢济民并不认为有什么不妥。每当被记者问起,就理直气壮地指责港岛政策:

“如果不是港府突然修改法律,规定纳妾非法,我就把她们娶进家里,那样还有谁能说我不对?我现在这样做呢,只是为了维护港岛法律的神圣地位。如果一个人遵守法律也要遭受指责,那到底是谁出了问题?”

他虽然处处留情也事后无情,被不少女人骂过冷血动物,可是对亡妻留下的这个女儿,始终视为掌上明珠。家里人都知道老爷看报纸的时候最忌讳别人打扰,连走路都要放轻脚步,只有卢佩珊能让老爹放下报纸,关心她的情况。

“没什么,你继续看报纸,我想上楼休息一会。”

对于老爹的关心,卢佩珊反应一如既往地冷淡。说话间就准备往二楼走。

卢济民连忙叫住女儿,“到底怎么了?你今天不是和艾尔伯约会么?是不是他惹你生气?”

“我很累,想要回房行不行?”

“你等一下!我这就给朱炳打电话,问问他会不会教儿子!如果他不会,我就帮他教!”

说话间卢济民已经走向话机,卢佩珊眉头皱起,大声道:“爹地啊!你干什么?这件事和艾尔伯先生没关系的!”

“不要吵。今天厨房特意做了大小姐最喜欢的凤尾虾,你先上楼休息,一会下楼吃虾。老爷你也是的,很快就要做亲家了,不能总把人家当下人看。有什么话坐下慢慢说。”

说话的是个看上去三十出头的美妇人,体态丰盈粉面桃腮,一双桃花眼格外勾魂。她从厨房出来,径直来到卢济民面前好说歹说,将他劝回座椅,卢佩珊朝女人喊了声凤姨,在女人眼神示意下自顾上楼。

卢济民妻子早亡,三房妾侍一个死的比大房还早,另一个因为行为不检被卢济民赶出家门,别墅里的女主人就只剩下这个三太太司徒凤。其身份既是妾侍又近乎于管家,日常操持家务管理下人,再就是伺候卢济民。

她的实际年龄已经四十出头,只不过保养得当,看上去格外年轻。

卢济民气呼呼道:“猪头炳算什么东西!我看艾尔伯长得还不错,又是个一脑袋大便的蠢货,阿珊嫁给他不会吃亏,我才答应他们两个结婚。要是他儿子敢欺负阿珊,我现在就把他打回原形!让猪头炳回乡下挑大粪!”

“两个人谈恋爱,闹别扭很正常啊。再说艾尔伯这个人……也许是大小姐不习惯……”

“他敢!”卢济民自己风流,却是不准别人对自己女儿不规矩。听出司徒凤的意思,顿时变了脸色:“他敢对我女儿动手动脚,我就送他进监狱!不行,我得把阿珊叫下来当面问清楚!”

“这种事当然是我们女人之间比较方便沟通了,你等我消息。”

司徒凤蹑手蹑脚上楼,轻轻敲打着卢佩珊的房门,连喊了几次大小姐,才听到卢佩珊的回应:“门没锁。”

推门进去,只见卢佩珊躺在床上背对着房门,司徒凤脸上掠过一丝冷笑,随即表情恢复正常。轻轻带上房门,脚步轻盈地来到卢佩珊身边。仔细端详片刻,发现卢佩珊脸上没有泪痕,心里稍微有些失望,但是语气依旧充满关心。

“今天约会不开心啊?是不是艾尔伯对你不规矩?这种事虽然有些难为情,但是大家都是女人,没关系的。凤姨一直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对我不必隐瞒。有什么就说出来,心里总好过一些。再说凤姨可以帮你想办法的。”

卢佩珊脸色一寒,一下子坐起身形怒视司徒凤:“你说什么?什么不规矩?”

司徒凤连忙摆手赔笑:“没有,我只是担心你。那个艾尔伯是有名的花花公子,你又这么漂亮,凤姨担心你吃亏。大小姐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

“好了,我知道了。你和爹地一样,脑子里只有这些。知道他是花花公子,还要他做我老公。”

“大小姐,你也要讲道理啊。你老爸比人家好多少啊?再说男人么,哪个不花心,只要他对你好就够了。说真的,到底是不是艾尔伯惹到你?别看凤姨没有你老爸那么本事,不能直接去骂猪头炳。但是对付那个艾尔伯还是绰绰有余,我给他大嫂打个电话啊,保证他大哥修理他!”

卢佩珊对这个歌伶出身的三姨没什么好感,但是也谈不到恶感。

在她眼里,这个所谓的姨娘,相当于一件人形智能家具,还不够资格算人。听到对方如此说,只好摇摇头:

“拜托你转告爹地,我不开心和艾尔伯没关系。我们两人见面不到三十分钟就分手了,他就算想对我不规矩也要有时间才行啊。我不开心是因为觉得烦,觉得烦的原因呢,就是今天一天有太多像你们一样的人问来问去。你有没有试过一天被几百个人恭喜,还有一堆人问你什么时候结婚,又要邀请谁。我简直要烦死!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行不行啊!”

“大小姐别发火,要当新娘子的人都是你这个样子,凤姨明白的。”司徒凤自知在卢佩珊眼里自己和女佣三姐地位相若,再留下去自取其辱,连忙道歉往外走。这时卢佩珊身上的呼机响起,只见她低头看了一眼号码,眼神示意司徒凤快点从自己 眼前消失。

几分钟后,司徒凤偷偷拿起了二楼的分机,听着里面传出卢佩珊的声音。

“怎么搞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他们还有什么用……人在医院……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为我工作不假,但他拿了我的钱啊!受伤是他自己的问题和我无关。对了,记得告诉那个龅牙聪,事情没做好,就要把我的钱还回来。其他的事等我明天回公司再聊。”

并不知道自己电话被监听的卢佩珊,对着听筒另一端的黛西做出指示。后者已经把事情初步调查清楚,也及时做了反馈。

得知连坏自己两件事的是同一个人,卢佩珊心头无名火起:

“陈继祖?东福?这么说也是社团,他为谁工作……自己?开什么玩笑。他一个混混也想学人做生意……好吧,我承认他是个有志青年。那麻烦你通知这个有志青年一下,让他明天来公司一趟……就这样,我现在很累要休息了。”

楼下卢济民听着司徒凤小声嘀咕,总算是长出一口气。“只要杰西卡没吃亏怎么都好。东福?那个社团居然还在啊?杰西卡只要答应结婚,其他的事就随她便好了。喜欢玩就尽管玩,区区一个东福而已,不会有什么意外。大不了我直接打电话给施SIR,把他整个堂口送去赤柱度假!还有龅牙聪……你打给黑鬼明,问问这个龅牙佬到底什么来头。不管是谁,敢坑我女儿的钱就没好下场。我不管他怎么做,总之阿珊开心就没关系,不开心的话,他就洗干净屁股等着进监狱!”

说话间卢济民已经起来,吩咐三姐给自己拿衣服。

司徒凤连忙问道:“这么晚还出去?佩虹还想和你聊聊工作上的事……”

卢济民面色一沉:“我和她没什么可聊的!工作?她除了当我女儿之外,还有什么工作?和她聊工作和对牛弹琴有什么分别?”

“话不是这么说的,两个都是你女儿,她年纪还小,很多事情需要你教的。”

“你的女儿你自己教,不要什么都来烦我。我本来是要陪阿珊吃饭的,她没心情我还留下做什么?阿君煲了汤等我,今晚不回来住。你去厨房看看,凤尾虾做好了没有。阿珊不肯下来,你就把菜送到房间里。”

司徒凤面上毫无不满,恭顺地伺候卢济民更衣,送他出门。直到看着自家劳斯莱斯驶出大门,司徒凤脸上笑容才逐渐消失。

卢家,不会一直是这样的!

此时的陈继祖,正坐在梁正直的律师事务所内,看着面前的合同。

“这样的合同都肯签字,丁先生的胆量令人佩服。”梁正直为陈继祖倒了半杯红酒,自己也倒了半杯:“恭喜陈先生大展宏图!相信用不了多久,丁先生就会来我这里,签署一份公司转让合同。”

“他肯定不这么想。他认定我们东福不会盖房子,所以离不开他。”

“丁先生一定是误会了什么,我相信这个城市的注册建筑师肯定比老板要多,陈先生如果想找,一定可以找到更出色的人选。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帮你介绍。”

两人碰了碰杯子,等到一口红酒下肚,梁正直才说道:“我很少帮人介绍工作,因为介绍就相当于担保,如果这个人出了问题,我就要承担责任。做律师的当然要谨慎,必须要足够信任才能推荐。偏偏我这个人最大的问题就是疑心重,不喜欢相信别人。想要让我信任很难的。”

“梁先生在说嫂夫人?”

“前妻。”

“如果真的只是前妻,你就不会那么关心她。不过说真的,卓女士的业务能力姑且不谈,就性格而言,恐怕并不适合为东福工作。”

陈继祖也没想到,梁正直居然会推荐白天见过那个卓瑶给自己担任法律顾问。

社团的法律顾问是什么意思,梁正直比谁都清楚。港岛的讼务律师很多,但是流氓大状就只有梁正直一个,这就是区别所在。

给社团打官司不但要熟悉法务辩才无碍,更要有足够的胆量以及素养。因为他们要接触的东西太多,包括社团的核心机密,这些大状也必须了解。

这其实就是个死结。律师不了解情况没办法工作,了解的太多,社团就会对他不放心。如果这个律师嘴巴大或者贪得无厌,社团就只能采取最终手段免得走漏风声。

每年都会有几个律师不明不白人间蒸发,大多就是因为和不该接触的人打交道,又知道的太多,只能用这种方式退场。

梁正直明显对前妻余情未了,把卓瑶推荐到社团做事,岂不是推人入火坑?再说她那个性格……完全就不适合这份工作。

“阿瑶是我的学妹……”梁正直轻轻晃动酒杯,凝视酒浆回忆着往日时光。

“她的业务能力很强,否则也不会成为大律师。这家事务所,是我和她一起开的,或者说是我为她开的。她从小接受的就是精英教育,把那些当作真的。她眼里的港岛和我们是不同的,她拒绝承认存在不同的港岛,坚持法律是神圣的。我们是夫妻么,难道看着她死?开这家律所,就是为了替她做筛选。”

“这么说梁律师和我们交往,也是为了你太太?”

“总要有人负责社交,也要有人负责替她解决麻烦。夫妻本来就应该互补,她负责得罪人,我就负责给她摆平麻烦,否则有什么资格做人家老公?而且我的性格也喜欢和人交往,就像祖哥你这种大侠,我当然希望和你认识。”

“既然这样,你们为什么离婚?”

“因为大家心里的世界是不同的。如果有人破坏她的世界,她当然不开心。尤其是我这个枕边人。和我相比,她和正义更谈得来,两个人都相信世界应该是非黑即白,拒绝承认灰色的存在。夫妻不比兄弟,如果连基本的颜色认知都有分歧,就没办法相处下去。”

梁正直一笑:“其实阿瑶也没你想的那么差。她家世好人又漂亮很多人追的,每年同学联谊会叫她都多过叫我。法院也好银行也好,都有她的朋友。有她帮你,做正行比较容易。至于其他的官司,我依旧可以出面。”

“直哥认为我会做正行?”

“如果你不想做,就不会注册这么多公司了。”

梁正直露出一丝苦笑:“我这个人向来信奉看破不说破,这次算是为阿瑶犯规。不过祖哥放心,出了这个房间呢,我就会忘得一干二净。”

“直哥大可以说句话,我想哪个社团都不会和嫂子打交道。”

“你不了解她。阿瑶的脾气很倔,你越是不让她做什么她越是会做。就像她帮龅牙聪一样,就是因为龅牙聪社团太小,我根本就看不到。如果是和联胜或者新记,知道我们关系根本不会理她。这次运气好被我看到,下次就难说。好歹夫妻一场,我不想给她收尸。另外我看好东福的发展,你和阿瑶或许可以互相成就也不一定。”

“直哥这么说是给我面子。港岛所有的交情,都是从交易开始,我们也不要破坏规矩。这段时间你帮我看着阿金。如果我有命回来,就聘用卓女士做我的法律顾问,帮你看着她不会让她出事,顺便帮你们破镜重圆。”

“破镜重圆?我没那么笨啊!我现在一个人不知道多开心,每天晚上可以泡不同的妞,为什么要找个老婆管住自己?祖哥给面子,那我就要说声多谢了。不过你真要去宝岛?虽然陈SIR对我说了,我还是不敢信。你知不知道,那个地方连武侠都可能成为违禁品,翻译大力水手都有可能判刑!戒严了那么多年,依旧看不到尽头。那种鬼地方有什么好去的!就算要救人,也可以找人帮忙了。私家侦探也好,雇佣兵也好,再不然从当地警方找关系也行。总之只要拿钱出来,不怕找不到人做事。何必以身犯险呢?”

“就像梁律师你说的那样,如果不能帮自己老婆摆平麻烦,有什么资格做人家老公?出事那个是我老婆,如果连救自己老婆都要麻烦别人,我又算什么大哥?总之我有我的卓瑶要带回来,如果做得到当然皆大欢喜,如果做不到,这杯红酒外加合同,就都没意义,还要连累你帮我做白工。”

“我是运捷的法律顾问,你付薪水给我的,帮你做事天经地义。我这瓶波尔多现在就封起来,等你回来,我们把它喝光。”

“到时候喊上卓小姐一起。”

陈继祖说话间起身,拿起了合同:“我的人在等我,就不多奉陪。如果我真的回不来,直哥可以推荐夫人到阿金身边工作。女人不会对女人不利,你可以彻底放心。”

阿金这次并没有跟到中环这边签署合同,而是留在柴湾和其他承包商交涉。

正如陈继祖之前判断的一样,东福重出江湖完胜义海的消息,已经在承包商中间传开。

做工程承包的,大多和社团有来往,有些自己就是社团的人。

但就算自身是社团身份,入乡随俗,该遵守的规矩也一样要守。

港岛江湖就是如此,哪怕你是大字头大底,在其他字头的地盘做生意,一样要交保护费。不是谁强谁弱,而是基本规则。哪怕是本字头的人看场,同样要交费用。

柴湾建筑业之前不交钱,一方面是没有这个先例,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柴湾没什么像样的社团,护不住场保障不了安全,有什么资格收保付费?

义海暴龙封工地这件事,对所有承包商都是个警告。社团能封一家工地,就能封另一家。这种事只有一次和无数次的区别,而不是只对丁成材一个人有损害。

不少人已经意识到,柴湾的建筑业可能会迎来新的秩序,只不过这个构建秩序者到底是谁一时还看不出来。

东福今天这一战,让一部分承包商相信,东福有这个资格。倒不是说柴湾未来一定是东福说了算,但是至少现在要开始接触。

如果三天之内义海大队人马打上门来把东福铲平那自然万事休提,否则这个地方可能就是要归东福话事。自然要趁现在就抓紧联系,免得临时抱佛脚。

阿金没跟来陈继祖自己没驾照,司机就变成花凤。

这位东福观塘话事人显然非常愿意做这份工,之前就在车里安静的等,陈继祖上车之后,立刻关掉磁带播放机,用心开车一句话也不说。

反倒是陈继祖打破安静:“你怕我?”

“我怕打扰你休息啊,昨晚喝了那么多又一夜没睡,眼看就要去宝岛,当然要休息充足。”

“这种事着急没用的,总要有船才行。再说按照江湖规矩,义海如果想为暴龙出头,就要在三天之内出兵。这三天我不会在柴湾出现,但是也不会离开港岛。如果阿金搞不定,我要负责替她收尾。这件事不能让她和其他东福兄弟知道。你和辣椒为我保密。”

“你不这样做,大家一样听金姐的话。”

“我活着是这样,如果我回不了港岛,那就是另一回事。”

花凤一声叹息:“真是同人不同命。金姐和你才上过几次床就可以当大嫂,我当年可没这么好运气。”

“这算什么运气?如果我运气真的好,阿秋就不会出事了。”

“祖哥,我说句话你不要怪我,我是舞小姐出身,见过的事情很多。林小姐那么漂亮的女孩如果真的落到帮会手里,过了好几天……我知道这样说嫂子不对,如果你怪我我也没话说。”

陈继祖苦笑一声:“我又不是皇帝,难道因为有人说事实就要杀人?你说的那些我都知道,也知道事情可能比这更糟糕。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睡觉?因为我闭上眼睛就会做噩梦,梦到她变成粉婆,或者妓女。我不想说这些,不等于这些不会发生。人找回来,这些也要面对,你不说别人也会说。”

“那你有什么打算?我是说对林小姐……”

“和她结婚。谁看不起她,我就打到他认错为止!”

“你真不会嫌弃?”

“我难道好多少?我和阿金上床,以后还会有其他女人。要嫌弃也是阿秋嫌弃我。”

花凤一笑:“华姐有没有对祖哥说过,我被男人骗的事?”

“陈燕华没这么三八。”

“我之所以做舞小姐,是为了给我男朋友凑学费。他比我大几岁,是大学生。他说毕业以后可以当经理,带我过好日子,我就相信他。他钱不够用,我就下海赚钱。为了怕他觉得吃亏,我就把第一次给他。那个时候年纪小,觉得爱情大过天。为了心爱的人,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只要有钱赚,陪谁都可以。他也说过,不会嫌弃我。结果没用一年,被我抓到他和女同学谈恋爱,我问他对不对得起我。你猜他怎么说?他说我脏!说我半点朱唇万人尝,和我上床都觉得恶心!”

“所以你就做了华顺球爷的女人?”

“球爷帮我出头,先是撞断那混蛋一条腿,又在医院挑了他手筋,我当然跟他。其实我之前也想过做你的女人,做东福大嫂。”

说到这里,花凤侧头微笑,露出一口贝齿。

“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你后悔也没用了。我花凤没什么本事,但是有一票好姐妹,还有这条命可以卖给你。你要是胆敢对林小姐不好,我花凤第一个看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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