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然长的一般,但是你想的很美啊!”我揶揄了疾病天罗一句,就剩下一刻钟了, 虽然看不见里面的情况,但是这一刻钟过去以后,方圆几百里就会彻底的没有瘟疫,越是到这紧要的关头,我越是要小心。
而就在这时候,在黑云之中积蓄的雨水终于还是落了下来。
刚开始还是淅淅沥沥,只是眨眼间就如瓢泼一般落下。
疾病天罗仰头看看天,忽然震惊的说道:“我知道了,那老东西是想用水脉来解瘟疫,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后知后觉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水脉?不是用风吗?”
我故意引导她到别的方向,疾病天罗也不傻,“还想骗我,如果不是动了水脉,之前还是天干物燥怎么忽然间水汽这么浓郁,而且浓郁的都引发了天象。你想骗我还嫩了点。”
偷看了一下时间,还剩下十分钟。
我继续和她周旋。
“骗你干什么啊!对了,我想问你个事儿,你怎么知道这老道士会来这儿啊!你之前装作是他差点骗过了我。”
疾病天罗笑道:“瘟疫的事儿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做,每一次散播了瘟疫以后,这老东西就会出现,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会来,我这么说你相信吗?”
“相信啊!为什么不相信呢!”
又看了看时间,还有七分钟,此刻我感觉时间过的真慢。
可疾病天罗仿佛一点都不急的样子,此刻我脑袋里面开始胡想了。
难道老道士袁否又是假的?
不应该,如果袁否是假的话,以他的实力可以瞬间把和尚和鲁九还有我给制服,那他没有必要转这个一个圈子。
可是现在疾病天罗为什么就不慌呢!
她可是谋划了许久,在方圆几百里散播了瘟疫,肯定是谋划了许久,现在瘟疫都要被驱散了,她为什么不慌呢?
“我注意到你一直在偷看时间。”忽然她的一句话让我瞬间一个激灵。
这一会儿的雨好像小了很多,她站在路灯下面,有大树遮挡不算太狼狈,我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是啊,我一直在看时间,只要过了三/点,就彻底的解决问题了。”
我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以后,疾病天罗立刻笑了起来。
“看来这个留给你的局你又要破了,李玄火,究竟是什么原因呢!是运气吗? 我怎么感觉什么事儿都难不住你啊!”
“可能是上天眷顾,毕竟你们都是坏人,正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疾病天罗忽然收敛起了笑容,“你是电影看多了吧!你以为你所谓的正义是真正的正义吗?”
见我不说话,她接着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那老东西用的方法是什么,不就是用避瘟咒避瘟符还有水脉来做文章吗?几十年前就用的东西,现在还拿出来用,这老东西就不怕我有所准备吗?”
一听这话我心中立刻紧张起来,原来疾病天罗一直都知道袁否的计划。
“你不用紧张,他是算准了我现在没有办法改变什么,这一场瘟疫肯定会被解开的!”
疾病天罗忽然伸了个懒腰:“在雨水里面泡了这么长时间,陪你演戏演了这么久,我还真的有点累了,几点了?”
我又看了看时间,还有一分钟就到了约定的时间。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时间呢!”
为了拖延时间,我安耐住激动,对疾病天罗说道。
“其实你不告诉我也没什么,我算过了,他的法式需要一个时辰,现在也差不多到了,基本上已经完成那我就放心了,对了,替我转告老东西,别以为天下就他是最聪明的人!”
说完这句话,疾病天罗对我笑了笑,转身就走。
我看她渐渐消失在雨幕之中的身影,又看了看时间,终于是到了。
果然,下一刻,周围的厌胜之力大盛。
应该是鲁九已经开启了阵法。
可是我现在心里一点兴奋都没了,刚才疾病天罗说的那几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好像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在她掌握之中。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又何必费尽心思的散布瘟疫。
带着疑惑我快步的向四合院走去。
刚到门口我就看见鲁九迎了过来,兴奋的对我说道:“成了,袁前辈说水脉四通八达,方圆几百里的人只要是吃了水,就一定能解开身上中的瘟疫,我现在就去看看,村里也有人中了瘟疫,我看到底能不能解开。”
“好……”
见他很是兴奋,我没有打击他。
目送他远走了以后,我回到了屋子,没想到高忆婷正拿着一套干衣服等着我。
“赶紧去洗个澡,淋了这么长时间的雨水,小心生病。”
我没想到她竟然还会关心我。
但我没有拒绝她的好意,等收拾完换上了干衣服出来以后,其他人也都回来了。
王从革有些激动的说道:“我那边儿来了一个什么行瘟使者,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害的我浪费了一张甲马符。结果还没打人就跑了。”
老 瞎/子也点头说道:“我那边儿也是,说是要和我聊聊天,我一个老人家和我聊个什么天啊!”
老道士袁否一听这话,眉头皱了起来:“你们说他们都没有动手吗?”
我上前也点头说道:“是,疾病天罗果然是从南边而来的,也没有动手,只是和我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而且她好像事先知道你要怎么驱除瘟疫。”
老道士一听这话,顿时脸色一变。
快速的拿出了铜钱出来,往空中一甩,这一次他没有用胳膊接,只是让铜钱落在了桌子上。
这铜钱很快就在桌子上不在跳动。
老道士只看了一眼,就坐在了椅子上惊呼道:“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什么意思?”
“卦象显示,这一次解决了瘟疫以后,非但没有彻底的解决问题,而且会出现比瘟疫更厉害的事儿。”
说完他好像有些不相信,又把铜钱在手里摇晃了一下,丢在了桌子上。
再看了一眼,他拍了拍胸/口,“还好,还好!”
“这又是什么意思!”
见我问道,老道士呼了一口气对我说道:“卦象显示事情还有缓和的余地,但我实在是想不通,把瘟疫的问题都解决了,还会出什么更厉害的问题。”
“是不是您算错了。”
王从革小心翼翼的问道。
老道士眼睛一横:“不可能,我们楼观道从来还没有算错过东西,只有算不出来,只要是算出结果,就一定是准确的。”
“那就看看究竟是什么事儿了,反正现在担心也没有用,到时候水来土屯,兵来将挡就是了。”
我心里也十分的担心,但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