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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只是夫妻play中的一环(1 / 1)


季澜溪听见他的声音,不仅没去开门,还走到门后面,把门反锁上了。

听到门反锁声音的慕时韫:“……”

慕时韫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然后状若无事地背着手,悄摸地走到窗户底下,左右看了两下,确认没有人之后,三两下撬开窗户,翻了进去。

守在暗处的暗卫:“……”

今晚月色真好,阿巴阿巴……

季澜溪早料到他不会乖乖被关在外面,但是也懒得理他,盐场已经筹备完成,马上就能开起来了,殷迟凌让人把东西都给她送来,她现在可忙得很。

慕时韫进来之后,环顾了一圈,可怜兮兮地问道:“娘子,我荷包呢?你看到我荷包了吗?”

“没。”季澜溪一个眼神都没给他,轻描淡写地回了一个字。

“那你帮我找找,那是我娘子给我做的,我明日还要带着呢。”慕时韫声音委屈。

季澜溪这才抬头,睨了他一眼,“你不是嫌丑吗,还要它做什么?”

“谁说丑了?我可没这么说过!”

“那是我见过最独特的荷包,别具一格,一看就是那些俗物不能比的,更何况是娘子亲手给我做的,娘子的心意胜过那些俗物千百倍。”

慕时韫就差指天发誓了,前半句虽然他良心有点痛,但是后半句他可一点都没掺水。

要是哄不好,今晚他都不一定能睡床……

他刚想得意,下一秒,耳朵传来撕扯的疼痛,他一看,就对上了季澜溪一分盛怒,两分凉薄,三分讥笑,四分漫不经心的表情,

季澜溪变扯着他的耳朵边把他往外踹,嘴里说着,

“良心痛是吧,那今晚你就好好去外面痛吧!”

慕时韫:“!!!”

他怎么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不是,娘子,你听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慕时韫连忙抵挡,但是季澜溪是铁了心的要把他踹出去,他又不敢还手,很快就被季澜溪从窗户里丢了出去。

“你跟鬼说去吧!”

慕时韫双脚落地,一个东西砸进他怀里,他连忙接住,赫然是那个荷包。

他刚想解释,就听见了窗户被反锁的声音。

慕时韫:“……”

偏偏这个时候,一个暗卫从树上下来,问道:“主子,需要把窗户拆了吗?”

“噗嗤”

“噗嗤”

……

笑声此起彼伏。

暗卫们本来已经很用力地憋笑了,但是这句话问的,他们实在是忍不住,齐齐破功。

慕时韫将荷包塞进怀里贴身放好,撸起了袖子,阴恻恻地看着暗卫栖居的几处暗处,

“很好笑是吧?”

被这眼神扫视到的暗卫都是身体一僵,脊背一凉,笑容骤然消失。

当晚,府衙上空传出了暗卫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季澜溪浑然不知,她将两团棉花塞进耳朵里,安然入睡。

床脚的角落,安然躺在自己的小窝里的天煞睡过一轮,被外面的声音吵醒,迷茫地睁开眼睛看了看。

那个强大的雄性人类怎么还没回来?

翌日,季澜溪一觉醒来,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

这个时候,慕时韫应该已经上衙去了。

她放心地打开门,然后就看到了一张略显疲惫的俊脸,正靠着门框,似乎是靠了挺久了,身上的衣服也还是昨天那件。

慕时韫听到动静,站好。

季澜溪一愣,“你怎么在这?”

慕时韫,轻轻叹了一声,脸上带着一分落寞,两分求饶,三分讨好,四分委屈,

“唉。”

“我惹我娘子生气了,她不理我,我只好在这等她出来见我了。”

好家伙,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看见了调色盘呢!

季澜溪属实被他的脸皮厚度又惊到了一把,几天没见,他连绿茶都学会了。

“等等,你一夜没睡?”

慕时韫垂眸,“你不原谅我,我怎么敢睡。”

季澜溪双手抱在胸前,冷笑一声,“是吗,我看你昨晚打得挺爽的啊!”

慕时韫朝后面看了一眼,“谁让他们笑话我。”

暗处一个个鼻青脸肿摸着伤口龇牙咧嘴的暗卫:“……”

为什么惹夫人生气的是主子,挨打的却是他们?

季澜溪翻了个白眼,利落转身进屋。

“进来吧。”

慕时韫眼睛一亮,连忙跟进去,还欢快地用脚把门关了个严严实实。

半个时辰后,门打开,慕时韫出来了,他换了身衣服,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神采奕奕,腰间戴的,正是昨晚宝被季澜溪一起丢出来的那个荷包。

还特地往暗处看了一眼。

暗卫们顿时觉得伤口又疼了起来。

“……”

我们只是你们夫妻py中的一环是吧?

慕时韫今日还是去了趟衙门,因为新来的秦州州牧到了,他要去给人接个风。

新来的州牧名叫庄仪,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为人正直,精明能干,就是有些死板,慕时韫小时候他在尚书房当夫子,还被他批过。

不过就是他也没吃亏就对了。

慕时韫因为长相,每次出现都会引人注目,衙门的人见得多了,大多也就习惯了,众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一瞬,然后就移开了。

慕时韫手里摩挲着荷包,一个个地跟人打招呼。

众人的眼神也就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那个荷包上,都是一头雾水。

钦差大人什么时候得了个这么丑的荷包,还这么宝贝,难道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但是也没有人问。

他们总不能去问,钦差大人你的荷包为什么这么丑,还丑得这么清新脱俗,这上面的老鼠是用来辟邪的吗?

这不是找事吗?

“喂,你们昨晚有没有在府衙附近听见什么声音,好像是有人被打了?”

一个官员挠挠头,压低了声音,“是的,我家离这边近,好像就是从钦差大人的住处那边传出来的。”

“难道又有刺客行刺钦差大人?”

一众官员想到这种可能,瞬间变了脸色。

好不容易要熬到这位钦差大人走了,谁这节骨眼上来个刺杀,是嫌钦差在他们秦州待得还不够久?

“都说什么呢?”

慕时韫略带威严的声音自那几个说小话被逮住的大人头顶响起。

那几名官员顿时噤若寒蝉。

“没,没什么。”

慕时韫打量了他们一会儿,外面人禀报,庄仪已经到了。

“庄大人。”

庄仪一身正式的官袍,面容整肃,显得整个人更加威严,慕时韫看到这一张威严的脸,就忍不住想到他被自己气得直跳脚的模样。

庄仪也看到了慕时韫,正准备说什么,目光落在了他的腰间,脸色飞快地沉了下去,

“你身为钦差,也不好好注意形象,为大小官员和百姓做好表率,你看看你这腰间戴的是个什么玩意,成何体统?!”

一众官员被骂得俱是脊背一僵,他们早就知道了这位新来的大人不好说话,别新官上任三把火烧到他们了。

没有人想要摊上一个严厉且不懂变通的上司。

正忐忑时,慕时韫带着笑的声音传来,

“庄大人,从前你就爱削我,如今我都是钦差了,一见面你还削我,这不太厚道吧?”

庄仪脸色更嫌弃了,“几年不见,还是这么不成样子!”

“是不成样子了点,但这荷包是我娘子亲手给我做的,要是摘了,我晚上可进不了门,您老体恤体恤我,要是实在看不惯,尽量别往我这看,反正我过两天也就回京了,您眼不见心不烦就行。”

庄仪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

一众官员有些发愁,钦差大人这么会气人,庄大人看起来又不是很经气,要是气出个好歹来,他们这个接风宴还接不接得下去了?

慕时韫要是知道他们的想法,一定会冷笑一声。

这老头身体好着呢,一个人把你们一群都玩死也不成问题!

等他们以后被庄仪摧残得生无可恋的时候,他们就知道,现在的想法有多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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