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完全不一样。
而且他现在的反应,貌似是不想和沧洲谈论到昨天晚上的事。
所以,是双重人格吗?
那他们,是不是共享记忆的呢?
这个世界貌似比之前都要复杂呢。
直到半夜,沧洲听见一点微不可察的声音,她知道,是靳易出去了。
真是耐不住性子,那就小小地吓他一下好啦。
算好靳易差不多回来的时间,沧洲提前出去拿了杯水,慢慢喝着。
果然,门外传来了声音。
沧洲没有开灯,但是alpha强大的感知力让他瞬间察觉到这里有人。
沧洲刚放下杯子,靳易的枪就已经对准了她,沧洲看向他的方向,黑暗中,两人无声对峙。
灯被忽然打开,一瞬间亮如白昼,房间里的紧张气氛一览无余。
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忽然接触到刺目的灯光,沧洲懒懒地眯了眯眸。
靳易终于缓步走了过来,沧洲没有动,微笑看着他。
果然没有残疾,那双腿走动时格外夺目,像是艺术品一样完美。
靳易已经不复昨天的虚伪笑意,那双灰眸不含任何感情般,直直地盯着她。
“靳上将真是好雅兴,今夜风景如何?”
她被枪指着脑袋,还能笑吟吟地说出这番话,靳易突然想知道,她快死掉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还是这样虚伪的挂着笑吗?还是会痛哭着求饶?
“沧小姐,半夜不睡觉,可是要撞上恶鬼的。”
“是吗?我只听说过走夜路会撞鬼,我好好坐在靳上将的家里,有哪个鬼敢动我,你说是吗,靳上将?”
沧洲到这个关头,还不忘刺一刺他。
以为她在这里,他就不敢动她了吗?
靳易忽的笑了,那双眸卷上浓郁的阴鸷。
“在家里当然不会,不过,若是沧小姐半夜自己出去,可就不一定了。”
哦?这是要把她带出去弄死。
还真的想让她死啊,真是个坏孩子。
该怎么惩罚他好呢?
“靳上将说笑了,我半夜怎么会出去?”
话音刚落,靳易的手刀已经朝她脖子上劈来,沧洲闪身一躲,抬脚顺势踢飞了他手上的枪。
靳易见沧洲反应如此敏捷,也并不意外,只是冷笑一声,继续上前。
beta的身体机能完全不能和alpha相提并论,在这场打斗中,沧洲却并没有处于劣势。
她看似躲避,实则靳易根本不能近她的身,反而被她不痛不痒地撩拨了几下。
这种像是在溜狗的感觉,让他想要让沧洲再也无法动弹半分。
终于,在靳易拿出匕首的时候,沧洲眉头一挑,头随之歪了歪。
她也再没有逗他,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翻身至他身后,他的匕首被强制夺下。
地板发出巨大的声音,他整个人被压着跪在地板上,沧洲反按住他的手。
看似没废什么力气,他却完全无法挣脱,只能喘着粗气,连额上都冒出些汗来。
“放开。”
他嗓音哑了半分,透着一股逼人的威慑感。
沧洲把玩着从他手里夺过的匕首,在他脖颈上划了一道小口子,那里瞬间渗出几个小小的血珠。
不算痛,但她的手摁上去的时候,平白多了一些酥麻的感觉。
她懒懒回复,小孩子拌嘴似的。
“不放。”
这两字让靳易再次挣扎起来,腰腹和腿不断用力,想要重新夺回主导权。
他还穿着那身黑色军装。
整洁的军装在刚刚的打斗中已经凌乱,露出一截有力的腰腹,黑色军裤因为腿上动作被绷紧,勾勒出挺翘弧度。
沧洲见他还这么不老实,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臀,力度不大,羞辱性极强。
“别乱动。”
他们的姿势也暧昧至极,靳易的双腿被沧洲抵着,只能跪在地上,头却紧紧贴着地面,像是战败后被凌辱的将军。
靳易先是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沧洲,随后那双眸子里,盛满了怒火,望向沧洲的眼神像是要把她撕碎。
“我要杀了你!”
沧洲不免觉得有些好笑,打不过还放狠话,有点幼稚是怎么回事。
她于是又挑衅似的拍了拍,语气散漫。
“千万不要杀了我,因为,我会在死之前让靳上将给我陪葬。”
说完,她才忽的感觉到空气中仿佛多了些若隐若现的甜香。
刚刚好像就有,只是现在又浓郁了许多。
她凑近闻了闻,发现是从靳易的后颈上传来的。
此刻沧洲和靳易完全贴着,她几乎是直接趴在他的背上,他从未和别人挨得这么近过。
更让靳易难以接受的是,沧洲凑过来时带着的焚木味道,他竟然觉得很好闻。
虽然不带有omega对alpha天然的吸引,但这个事实让他更加羞耻。
没有任何生理控制的情况下,他完全是凭着自己的感官对这个味道产生好感。
而这个人,现在还按着他的手趴在他脖子上闻他的气味,呼出的气息甚至洒在了腺体上,让他感觉身体都热起来。
这种腺体暴露在危险中的感觉让靳易产生了一种天然的不安。
就算是beta,也不能离别人的腺体这么近,如果他是omega,现在沧洲的行为就已经称得上是犯罪了。
他是alpha,天生强大,无法被标记,自然也不畏惧一个beta的接近。
可沧洲靠近时,他又那么清晰地感知到了压迫,仿佛他下一秒就会被狠狠咬住后颈。
“你到底要干什么?”
靳易几乎是咬着牙说道,语气凶狠,耳根子却红了一片。
沧洲笑得无辜。
“是椰奶味,好香啊,我可以咬一口吗?”
“不行,滚下去!”
他听到沧洲这话,几乎炸起来。
就是因为这个味道,他才不轻易在别人面前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明明是个alpha,却有着和omega一样的信息素。
沧洲当他没有拒绝,手已经摸了上去,靳易的身体僵住了,从腺体的位置散发出更多的信息素。
这对于一般的alpha或者omega来说,几乎算得上致死量,可沧洲却只觉得椰奶的味道更浓了些。
碰一碰就会变得这么香吗?腺体会不会也是椰奶的味道?
还没等靳易反应过来,湿湿的触感已经碰上了他的腺体。
他的腺体,被沧洲舔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