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美艳回归正题道:“既然你已经同意了,那我就要说赌注了。”
赵南生也很想知道余美艳到底想玩哪样,就说:“洗耳恭听。”
余美艳说:“赌注就是看我们两个谁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另一个缴械投降。”
余美艳话一说完,赵南生心里就暗道她鸡贼,他可不敢打保票自己肯定能赢。
余美艳见赵南生不说话,就问了他一句:“到底玩不玩?不会不敢玩了吧?”
余美艳以为赵南生肯定会说当然要玩,谁知赵南生却说:“嗯,的确不敢玩,我放弃了。”
余美艳一愣,随后质问赵南生:“你不是说男人天生爱冒险吗?”
赵南生十分淡定地说:“男人是天生爱冒险,但男人也天生会权衡利弊。”
“如果我是个赌徒,面对你抛出的巨大诱惑肯定不会拒绝,但我不是赌徒,而是个理智的男人,深知赌资越大风险越大的道理,我不能只考虑赢,还要考虑输。”
“这样一权衡,我宁肯选择保守也决不冒险,保守的话我可能不能天天都满足,但隔一天还是可以的,你应该不会拒绝我,但是要是冒险的话我可能就血本无归,一个月只能干看着却吃不着。”
“所以我放弃游戏,你不会怪我吧?”
余美艳看赵南生这么无耻,就使出了刹手锏,她凑近赵南生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
赵南生浑身一震,说:“真的?你不骗我?”
余美艳为了让赵南生输掉游戏也是豁出去了,她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赵南生终究没躲过余美艳的诱惑,他答应了余美艳的赌注。
……
第二天赵南生阴沉着脸,而余美艳则是红光满面,笑得十分惹人讨厌。
吃完早饭赵南生娘要去赵北生那座院子给刘焕丽收拾床铺,余美艳为了躲开赵南生哀怨的眼神,自告奋勇陪着一起去。
现在这个月份坐月子正好,不热也不冷,即便这样赵南生娘还是把刘焕丽的床给铺了一层又层,还专门给孩子缝了小褥子和小垫子,还准备了一大堆用旧棉布衣服裁成的一块块尿布。
余美艳看得很稀奇,赵南生娘就说你也不用羡慕,说不定明年你就用上这些了,说得余美艳脸红脖子粗。
中午的时候刘焕丽从医院回来了,赵南生娘赶紧接过了孩子,赵北生则把刘焕丽抱进了屋子里。
赵北生会做饭也爱做饭,有他在,刘焕丽的月子过得很舒服,基本上用不上赵南生娘。
就是晚上的时候赵南生娘得帮着换尿布喂奶,那个时候还没有尿不湿,晚上孩子一哭大人就得起来看是尿了还是拉了,或者是饿了。
所以那个时候坐月子是真的很折腾人的,好在刘焕丽的奶水很足,孩子一哭就先给她奶,如果还哭那就是尿了,这个时候再让赵南生娘起来换尿布。
几天后赵南生的婚假马上就用完了,他也该回去挣钱养家了,好在这一次余美艳跟他一起去,让他没那么难受了。
去北京前余美艳又回了一次娘家,这一次见到了刘晓叶,她关心地问了一句:“预产期是不是早就到了?”
刘晓叶说:“是,按说我和焕丽怀上的时间不差多少,她都生了,我这却一直没动静。”
余美艳娘说:“应该也差不多了,我感觉就是这两天了。”
这话说完的当晚刘晓叶就发动了,大半夜叫了救护车就往医院去了。
余美艳在第二天快中午才接到信,她娘高兴地说你当姑姑了,晓叶给我们老余家生了个大胖小子,我们老余家有后了。
余美艳的爷爷高兴之余又有些得意,他和余美艳的奶奶说:“当初让建设娶晓叶时,建设他娘还不乐意呢,幸好是我坚持,看吧,晓叶一上来就给咱们俩生了个重孙子,而且这个孩子生得好啊,是自带名字到咱们家的。”
关于自带名字这件事余美艳也不得不赞一句妙,因为她小侄儿出生的这一天正好是重阳节,这不名字就有了,就叫余重阳。
余美艳也没想到这么巧,他们本来是今天下午的火车,现在余重阳突然来报到了,她这个当姑姑在临走前怎么着也得去看一看吧。
于是赵南生和余美艳提前两个小时从家里出发了,先直接去县城的医院看小侄子,到了那里给留了个见面钱,也没敢多待,就往H市火车站赶。
晚上8点到了住的地方,余美艳就看到了赵南生为了让她过去而特意租的房子。
这是一个自建的三层小楼,每层楼有10个房间,和那种小宾馆比较像,他们的房间在二楼靠里的位置,大约10几平米的样子。
赵南生看余美艳看完房子后不说话,就问她:“是不是很失望?”
余美艳说:“失望倒不至于,就是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房子出租。”
赵南生说:“这还是好的,起码是楼房,我原先和老徐一起租的是平房,比咱们家那房子还老呢,雨下得稍微大点房子里面就进水。”
余美艳可以想像到那个画面,毕竟她小的时候也住过那种房子。
看着赵南生怕她对房子不满意急于解释的样子,余美艳心里一软,上前抱了抱赵南生说:“谢谢你,我很满意,以后这就是我们两个人在北京的家了,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小家。”
赵南生听了余美艳的话感动之余又生出豪情万丈,他说:“你放心,这只是暂时的,以后我们要在北京买房,我会让你真真正正地在北京拥有属于自己的家。”
余美艳还没感动完,赵南生就开始大煞风景,他说:“今天对我们两个人来说也算是个特殊的日子,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
余美艳不明白,看着赵南生不说话,赵南生被余美艳的眼神盯得受不了,他捂住余美艳的眼睛在她耳边低声说:“你想不想要,我可以满足你。”
余美艳这才明白赵南生想干什么,他这么一说余美艳倒是反应过来,赵南生确实憋了好几天没碰她了。
余美艳其实也想了,不过她故意说道:“你不是不能碰我吗,怎么满足我?”
赵南生咬了咬余美艳的耳朵,说:“我不能碰你,但你可以随便碰我呀,我一定任你索取,毫不反抗,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余美艳说:“你让我自己动啊,那太累了,我不想动。”
赵南生现在已经满脑子都是余美艳在上他在下的画面了,身上的温度烫得吓人,余美艳要是再不动,他可就真要憋死了。
赵南生又使劲搂了搂余美艳,让她紧紧地贴着自己,说:“那你趴着就行,我来动行不行,美艳,老婆,你就心疼心疼你老公吧。”
余美艳打断了赵南生的撒娇,问道:“这房间的隔音怎么样?”
赵南生瞬间安静了,过了两秒才懊恼地说:“我也不知道,今天也是我第一次在这住。”
赵南生以为余美艳肯定不会让他得逞了,谁知余美艳听完他的话后却像甲方对乙方一样说:“我要你既要动静小点又要让我满意,你能做到吗?”
赵南生用实际行动让余美艳过了一把甲方瘾,无论余美艳多么挑剔,提出多么不合理的要求,赵南生都能不断修改并且完善自己的方案,让余美艳再也无话可说,最后心甘情愿地掏出自己的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