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美艳回来不久,赵南生娘竟然也回来了。
赵南生很奇怪,问道:“不是说住一晚上再回来吗?”
他娘说:“反正已经生了,都在那儿挤着也没用,北生就让我先回来了。”
余美艳赶紧截过赵南生的话说道:“看来焕丽没受什么罪,孩子怎么样,几斤重?”
赵南生娘就笑了,说:“个头挺大,8斤重,同产房的人都以为是个小子呢。”
余美艳说:“北生和焕丽个子都高,小侄女儿以后肯定也是个大高个。”
赵南生看了一眼余美艳,心里嘀咕她这是嫌我个子矮吗。
余美艳可不知道赵南生在想什么,见赵南生看他,就问:“怎么了?”
赵南生马上说:“没事。”然后又问他娘,“您吃点什么?我和美艳就煮了点粥,还没开始吃呢。”
赵南生娘说:“在医院一天等得心焦,也没啥胃口,就中午的时候吃了两个包子,现在正想喝点稀饭呢。”
吃饭的时候赵南生对他娘说:“我爹说明天回来。”
赵南生娘问:“出啥事了,为啥明天回来?”
余美艳在心里偷偷地叹了一口气,心道她婆婆究竟是缺根筋还是因为焕丽生的是女儿而不在意呢。
赵南生也很无语,顿了顿才说:“您当奶奶了,我爹也当爷爷了呀,您见过小侄女儿了,我爹能不回来看孙女吗?这可是咱们赵家第一个孙子辈呢,招人稀罕着呢。”
赵南生明里暗里的暗示赵母听懂了,可能也觉得自己确实表现地有些冷淡了,又当着余美艳这个新媳妇的面,一时脸上就有些挂不住。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赵母冲赵南生说:“那倒是,小妮子一生下来又白又胖,别人都羡慕得不得了,我听说今天出生的几个孩子中咱们小妮是最重的。”
余美艳也接话说:“北生高兴坏了吧,焕丽一上来就给他生了个小棉袄,他这辈子可不怕冻着了。”
赵南生娘就笑了,说:“可不是,他高兴地像个二傻子似的。”
余美艳就悄声问赵南生:“是不是当爹的都喜欢女儿?”
赵南生也悄悄地回答:“不是,我喜欢你给我生儿子,你不是也喜欢吗?”
余美艳就想起了那个生儿子梗,白了赵南生一眼,赵南生见状知道余美艳明白他的意思了,就贱兮兮地笑了。
赵南生娘把儿子和媳妇的互动看在眼里,心里高兴之余又不由盼着眼前这个媳妇能早点怀孕,而且最好能一举给赵家生个大胖孙子。
说起来也不怪赵南生娘见怪不怪了,因为赵南生姐姐赵素敏已经生了两个女儿了,她都已经有两个外孙女了,现在又多了个孙女,实在是没多大惊喜了。
想到这里赵南生娘又替闺女赵素敏发愁了,赵素敏嫁的人是家里的独苗,没有儿子肯定是不行的,总不能让人家在她闺女手里断了根吧,所以赵素敏还得拼着生三胎,要是不幸还是闺女的话,她还得生四胎,反正必须得生出儿子。
赵南生娘不由地叹了口气,余美艳冲赵南生使了个眼色,赵南生就问他娘:“您叹什么气呀,要是让北生听见他又该和您急了。”
赵南生娘怕余美艳误会,赶紧说:“我不是因为焕丽生了个闺女叹气,我是想到了你姐。”
“咱们家你和北生兄弟两个,反正你们当中有一个生了儿子咱们老赵家就断不了根,可你姐她不行啊,你姐夫家有没有后可都落在你姐一个人身上了,她要是生不了儿子咋整,你说我能不替她发愁吗。”
赵南生说:“娘,生男生女可不是我姐说了算,科学研究表明,生男生女取决于男方。”
赵南生娘说:“你说的是真的?没有骗我?”
余美艳也附和道:“南生说得是真的,生男生女还真是主要由男方的染色体来决定的,我们上高中的时候学过。”
赵南生娘一听连余美艳也这么说,就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然后说:“这样我就不替她发愁了,以后亲家那边也怪不着咱们,我之前其实是怕他们家到时候休了你姐,现在我啥也不怕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赵南生一改前几天的急切,什么动作也没有就睡了,弄得余美艳偷偷看了他好几次。
见赵南生说话算话果然不闹她了,余美艳也乐得如此,她也没有多想很快就睡着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她脸上滑过,余美艳突然惊醒,吓得大叫了一声。
赵南生赶紧用嘴去堵余美艳的嘴,说:“别叫了,是我。”
余美艳吓得惊魂未定,她还以为是老鼠呢。
等她明白是赵南生在作乱后,气得她对赵南生又捶又打又掐又咬。
赵南生被余美艳咬得嘶了一声,压低着声音说:“你来真的?”
余美艳这一番动作下来气消了不少,不过还不打算放过赵南生,她也压低着声音说:“你不是今天晚上不闹我让我好好休息的吗?你白天说的话是放屁吗?”
赵南生看余美艳连脏话都骂出来了,知道她可能是真的生气了,他下意识地就哄余美艳:“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气坏了身体我心疼。”
余美艳转过身不理他,赵南生不去掰余美艳肩膀,反而从余美艳腿边越过去躺到了余美艳对面。
余美艳一看赵南生这番操作,噗嗤一声笑了。
赵南生见此情况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随后又小声说:“你也太狠了,我又没做错什么,你却对我又是打又是骂。”
余美艳说:“没做错什么?”
赵南生看余美艳又要生气了,马上说:“就是呀,我白天的时候说今天晚上不闹你,可现在已经过了12点,是第二天了。”
余美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把抓住赵南生的手就要咬下去。
赵南生赶紧用力抽了回去,然后搂住余美艳,把她的头按到了自己胸前。
余美艳干脆放弃了挣扎,她说:“赵南生,你这个文字游戏一点也不好玩,要不咱们换个好玩的游戏玩吧。”
赵南生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不过他还是问道:“什么游戏?”
余美艳没回答他,只说:“咱们先说好,玩游戏就要有赌注,要分输赢,输的人要愿赌服输,我先说赌资,你再决定玩不玩,你要是不玩的话我也就没必要回答你刚才的问题了。”
赵南生说:“你这是激将法?怕我不玩?”
余美艳还真怕赵南生不入套,所幸大半夜的,赵南生也看不清余美艳的表情,所以余美艳故意裝作不在乎道:“随便,你不玩正好,我还懒得陪你玩呢。”
赵南生半信半疑地说:“那你说说你的赌资是什么吧。”
余美艳心里暗喜,清了清嗓子说:“如果你赢了,从今往后只要你想无论何时我都满足你,而且是无条件配合,如果你输了,从今往后一个月你都不能碰我。”
赵南生心里一时打鼓,这么大的诱惑肯定风险也大,他还没想好答应不答应,余美艳就挑衅地说:“怎么样,敢不敢玩?”
赵南生嘴上毫不示弱,说道:“你不知道男生天生爱冒险吗?”
余美艳嘁了一声,说:“你怎么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男生?你现在可是男人了。”
赵南生马上说:“是,这得多谢你让我成为了真正的男人。”
余美艳被赵南生的话噎了个半死,怎么话题又被他带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