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看你贝斯包呢!”雅之准备把这句话刻自己脑子里,学习工藤新一,防止忘了这件事情。
“好。”诸伏景光应道。
“你可别……”赤井雅之瞪大了眼睛,“你答应了。”
“嗯,不想看了?”
“想!”快乐的小雅之立马把所有烦恼扔掉,兴致勃勃地抱着眼动许久的贝斯包。
“果然和哥哥是一样的,”再仔细看过上面的种种特征之后,赤井雅之下了结论。
“赤井秀一?你还看过他的贝斯?”波本疑惑地看着他。
“对啊,就刚刚看到的,”雅之那里面的来福枪抱出来摸来摸去。
“……”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对视一眼就猜到对方多半是确定了苏格兰还活着,而且雅之知道,不然一个卧底失败直接跑回美国的人怎么可能还带着当时一起买的贝斯和贝斯包。
“雅之你会开枪吗?”松田阵平好奇地看着他。
“会啊,”赤井雅之自信满满的笑着,小白十分懂得主人心思的把落在车上的雨伞拿了过来。
“你把电影里的伞做出来了?”
几个人笑着看着小朋友展示自己的成果。
“嗯哼,我可是去买的电影同款,然后自己改装的,”雅之原地转了个圈,“这身西服也是金士曼裁缝铺定制的。”
赤井雅之“啪——”的一下把伞打开,给他们看里面可以透视的伞面,然后一摁雨伞的开关,“砰——”一颗子弹发射出去,当然,被墙弹到地上。
“所以,你戴的戒指和手表也是电影里的?鞋也是?”降谷零看着那些熟悉的装备们。
为了了解某个屋主,他们都快把那个电影盘包浆了。
“嗯哼,”赤井雅之骄傲的抬起头来,然后瞥了一眼他,“波波,要吗,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你这些东西还敢往外卖?”降谷零扯着雅之的耳朵,“还有你刚刚叫我什么?”
“波本啊,”雅之装傻充愣,“逗你玩呢,这些都是魔法用品,麻瓜拿了我都加了屏蔽,是产生不了太超过人类现在科技的东西的,太有杀伤性的东西是用不了的。”
“不过,这些小东西还是可以的,”雅之坐在沙发上,打开了一个首饰盒,一枚戒指躺在正中,金色宝石闪闪发光,“电死是不可能的,拿来晕人还是可以的。”
对方还很贴心的给诸伏景光也准备了一枚。
虽然心意很好,但是……
红色的丝绸盒子,黑色的海绵,铂金的戒指,还有今天谁也不承认的摆在桌子上的红玫瑰。
“雅之,为什么这种戒指也要放在这种盒子里?”诸伏景光直接从降谷零身边挪开,让他俩面对着面。
“有什么不对吗?”雅之疑惑,“我看餐厅里他们送戒指就是这么送的,哦,还少了单膝下跪。”
“停!”降谷零并不想看身后两个看热闹的同期,“你看电影的时候其实可以拓宽一下影路,看一些有关爱情的。”
“那个什么温泉露营什么的?”雅之依稀记得有人给自己推荐过一个爱情动作片,他还没看呢。
“……”
熟悉的名字响在耳侧,诸伏景光一把摁住了意图跑路的两个同期。
“我们一会儿看那个吧!我记得碟片我放在旁边的柜子上了。”
降谷零伸手抢走了那熟悉的碟片,“马自达!你是怎么看的孩子?”
“他都十七了!又不是一个小孩!”
“就他那心理年龄十岁都嫌多!”
看看左边在加油呐威的萩原研二,再看看后面摸自己脑袋的诸伏景光,赤井雅之疑惑地说道,“他们是不是在说我幼稚?”
“怎么可能?他们是夸雅之做了魔法师还不改童心。”萩原研二拍了拍雅之的肩。
“真的?”雅之皱眉看着他们,不太相信。
看着同时盯着自己的雅之和小白,两双明亮的又大又圆的眼睛同时看着自己。
“雅之,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和小白越来越像了?”
两双惊奇的眼睛对望,诸伏景光也笑出了声。
“不可能!你们眼神有问题!”雅之反驳道。
“喵呜!”
“……”
周围的眼睛同时看向了小白。
“它会叫?”
“黑还会说话呢,小白为什么不可以会叫!”
“一岁多了才会叫挺稀奇的。”
“是吗?”
“这是猫叫吧?”
“可它不是猫头鹰吗?”
“小白,再叫一声。”
小白一个转身飞到了黑的身边。
黑睁开眼看向不远处的几个人,“魔法师的猫头鹰在会说话之前基本上都不会叫。雅之,你又没好好看书。”
“嗯,”雅之扭过头去,说起来他好像半年没有看新书了,一直在研究身上的法阵,都不敢和黑开口,所以要找个话题忽悠过去,“我们开个波本庆祝小白会叫了吧!”
这的确是一个足够大的话题,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飞扑向地下室的雅之被真?波本拦下。
“你刚刚说开什么?”波本在思考这是不是又是活泼的小屋主说的什么有特别含义的话。
但很不幸,不是。
赤井雅之从石门那里接过对方递来的波本酒,还特意在大波本面前晃了晃,“波本啊,你想开苏格兰也可以,莱伊我也买了,琴酒我也有,苦艾酒也可以。”
坐在沙发上的萩原研二忽然反应过来一个问题,“地下室里也有门可以出去?”
“这样说也对啊,”松田阵平狐疑地看着屋主,“你除了和赤井秀一出门就昨天出去了,其他的时间都在地下室,你去哪买的酒?还有那辆车是哪来的?”
他们总觉得小朋友想起那么痛苦的事情躲在地下室里不好打扰,都是在外面和他沟通,这么说起来那没回声的时候里面不一定是伤心的不想理他们的小孩,而是偷跑的小孩。
盯着雅之的目光都快要凝成实质,但是,他是谁?他是奇遇人偶屋屋主,是二十一世纪最有天赋的魔法师,有多少聚光灯都不怕,怎么可能怕这几个小警察。
“那不是你们的内心太过脆弱,我看我一出门只要不去找哥哥你们就哭哭啼啼的,我这也是为你们好。”
做了几年棉花娃娃又做了一年木偶的松田阵平觉得自己又拥有了血管,享受了一下青筋暴起的感觉,他一把把雅之从波本手里薅过来揉搓他的脸,“你给我说清楚是谁哭哭啼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