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贼,想跑?门都没有!”
易中海刚想开溜,却被刘家老二刘光天,一把薅住后衣领给扯了回来!
易中海也算身材高大,但终究是老了,被年轻力壮的刘光天扯了个踉跄,一屁股坐在地上。
痛得他直抽抽!
刘光天揪着易中海的衣领,把后者提起来,然后“啪啪”又是两巴掌!
“说!你是哪儿来的毛贼?偷东西都偷到我们红星四合院来了!”
“信不信我让我爸把你抓到轧钢厂保卫科,关你小黑屋?”
刘光天一手揪着易中海,一手食指指着眼前这个“毛贼”恶狠狠问道。
易中海现在整个人都在懵逼状态!
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不说是吧?”
见对方不给自己面子,刘光天扬手又准备扇一大爷巴掌。
“等等!等等他刘家老二,别打了,他是我们家老易!”
终究是做了快半个世纪的枕边人。
一大妈第一个认出了眼前这个“泥人”正是自已的老伙。
空气,在这一瞬间仿佛凝固了两秒
两秒过后,刘光天吓得一个哆嗦放开了易中海。
刘光天是二大爷刘海中家的二儿子。
按年龄段,跟方向东、傻柱…这些都是同一辈儿的。
如今也老大不小了,工作没找着,媳妇儿没着落,打小在大院里就属于游手好闲,被人看不起的一类人!
本想趁着这个抓贼的机会,好好表现一下自己。
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把院里一大爷都给得罪了。
以后只怕少不了给自己穿小鞋!
想到这,他趁着现在一大爷还没反应过来拿他事问,悄悄地退到人群后面,准备开溜。
贾张氏也是人老成精,刚才易中海被人冤枉,还被打了!她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作证,也是没脸在这呆下去了,拿起纳鞋工具悄然回屋!
再说易中海这…
好好的骑车上班,结果莫名其妙刮一阵大风把自己卷入臭水沟,车坏人臭。
这就够倒霉的了!
想着悄咪咪回家洗漱一番也就算球。
结果先是被贾张氏拦住去路,后又被刘光天这个院里小辈扇了一巴掌,在全院人面前,颜面尽失。
他这个气呀!
肝儿都颤了!
刘光天和贾张氏的悄悄离开他当然看到了。
但是他现在这副鸟样,也不想在这里久留被人当猴看。
这两个人的事,也只能等过些时日再秋后算帐了。
最终,易中海啥也没说,黑着脸被一大妈扶回了家。
等两人关门进屋。
院里众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终于在第一个绷不住笑意的人引发下,发出哄堂大笑。
“哈哈哈……这个一大爷是掉粪坑了吧,这也太臭了!”
“可不是嘛,隔老远我都闻到味儿了!还好我吃完饭了,要不然这会儿都吃不下啦。”
“吃不下不更好吗?又省了一顿!”旁人打趣道。
“去你的王老二,那你天天都别吃了,一天省好几顿呢!”
“那不成,那不得饿死我呀!”王老二回道。
“知道会饿死就闭嘴,不会说话就少说点!”
“嘘嘘嘘!你们小声点儿笑,人一大爷才进屋,别被听到了回头给你们穿小鞋!”人群中有人提醒道。
众人闻言,觉得是这个理儿!
于是纷纷散开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一场乌龙闹剧,在众人散场后就此结束。
中院…
一大爷家……
“老易呀,你说你这是咋回事呀!”
一大妈强忍着恶心,搀扶易中海回到屋后,便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
“别叨叨了,没看到看这一身臭泥水呀?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去去去…赶紧的给我烧锅热水去,我先洗个澡再说。”
易中海现在的心情糟糕透了,哪有心情解释,冷哼一声,不耐烦地挥手催促。
一大妈心里好奇得紧,但也不敢再问下去,只能乖乖的去烧水了。
易中海一身臭烘烘,没法往炕上坐,傻站在那里回想刚才的事!
“真是见鬼了!好好的,怎么好像实然被一阵大风刮了下一样,控制不住就住沟里冲了。”
“当时似乎还听到有人叫我让开来着,那声音还怪熟悉,好像在哪听过?”
“不对,不对,当时摔下去的时候我明明看到,周围都没人的,一定是幻听了!对就是幻听!”
“一定是最近太劳累了,加上被方向东那小杂种气得,有点精神紧张了……”
“对,一定是这样!”
易中海像得了失心疯一样,
一边猜测,又一边不断否定一个个可能!
……
“咱们工人有力量。”
“嘿!”
“咱们工人有力量。”
“每天每日工作忙。”
“嘿!”
“每天每日工作忙……”
……
轧钢厂结束了下午段的工作时间,又到了晚餐饭点。
一饭堂大厅内,高音喇叭重复播放着铿锵有力的歌声,其中夹杂着工人们兴奋的谈论声。
“艾…你们说今晚还能不能吃到中午那种好吃的炖土豆?”
“不知道啊,要是能吃到就好了,中午那一点点,感觉都不够塞牙缝!”
“谁说不是呢?那个炖土豆太好吃了,勾起了我的馋虫,今儿一个下午我都在回味着那个味道,啧啧!”
“你们说这何师傅怎么做菜突然就这么好吃了,难道是他以前没有好好做?”一个工人好奇的说道。
“哎,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跟你们说,饭堂里面有一个帮厨是我们院的,他透露消息给我听了,今儿的菜可不是何师傅做的,而是一个新来姓方的师傅做的!”
一个手拿铝饭盒,带着蓝色工帽的工人,神秘兮兮地对另外几个人说道。
“哦,还有这事?这究竟是什么情况?陈万友,你赶紧给说说!”
叫陈万友的工人摇了摇自己的饭盒,开玩笑道:“待会一人给我一块土豆,我就说。”
“哎哟喂,老陈你就别吊胃口了,赶紧说!”
另外几个工人顿时来了兴趣,纷纷催促,还有一人轻踢了一脚这个叫陈万友的屁股把他踢到一边。
陈万友摸摸屁股重新站回队伍,嘿嘿一笑:“事情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