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1·19”碎尸案发生在1996年1月19日,地点为江苏省南京市。案件受害人是南京大学一年级女学生刁爱青。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女生,生于1976年3月,遇害时年仅20岁。
刁爱青遇害前是南京大学鼓楼校区一年级学生,平时在鼓楼校区学习和生活。她居住在鼓楼校区南园四舍,该宿舍楼人员复杂,流动性较大。
刁爱青的父亲名叫刁日昌,住在江苏省姜堰市沈高镇刁舍村四组。刁日昌一边在家种田,一边在柴油机配件厂工作,家境普通。
刁爱青是一个从苏北农村来到南京仅百日左右的年轻少女。由于她刚刚来到南京,很难说她是否有仇家或情敌,而且刚到南京的刁爱青也没有多少积蓄,因此凶手的动机引起了广泛猜测。
然而,许多人怀疑凶手只是为了毁灭可能的线索和证据才进行碎尸行为,而且凶手一定是擅长屠宰、烹饪或医术的人。
据刁爱青生前的好友吴晓洁回忆,刁爱青个子高约1.65米,身材适中,长相普通,短发,单眼皮,眼睛稍有近视,在看书写字时会戴眼镜。
嘴角右上方有颗小痣,大小如菜籽。她说话声音稍沙哑,语速偏快。一个细节是,她有时会故意将自己的名字复杂化为“刁爱卿”。
刁爱青不会骑自行车,从小到大都是由父亲接送上学,父亲对她非常疼爱。邻居朱大婶对此印象深刻,记得刁日昌总喜欢用自行车载着这个不爱出门的女儿,在乡间小路上骑行。
吴晓洁回忆说:“样子看起来有点像假小子,其实特文静、内向。”刁爱青睡在宿舍上铺,她喜欢放下蚊帐,在里面看书或听音乐。她喜欢王杰、齐豫等嗓音略带忧郁的歌手,经常哼唱《萍聚》这首歌曲,觉的听起来很有韵味。
十多年的时间过去,人们对于刁爱青的记忆难免有所淡化。吴晓洁回忆起刁爱青的书籍里有《辽宁青年》,而刁广明记得她读过《电影文学》(二人是刁爱青的挚友)。
刁爱青经常会在书摊前流连。她和同学们相处得很好,没有什么矛盾。只有当有人弄丢、损坏或皱了她的书时,吴晓洁察言观色会发现刁爱青可能会生气,之后她就不再愿意借书给那个人看了。
吴晓洁和刁爱青成为知己的主要原因是两人都热爱。刁广明曾担任村里的会计,他的不同之处使得吴晓洁感受到刁爱青家庭中有着"文化气息"。在同学中,只有吴晓洁有特权可以去刁爱青家里翻看书架上的书,而刁爱青很少去吴晓洁家作客。
在吴晓洁的记忆中,相比同龄女生,刁爱青似乎更加谨慎。她们一起走在路上时,如果有陌生人搭讪,吴晓洁会应付几句,而刁爱青从不理睬,还会提醒吴晓洁要注意安全。
刁爱青的另一位同学潘秀丽回忆说,刁爱青小学成绩较好,到中学算是中等水平。她长得并不是特别漂亮,喜欢独处不张扬,朋友不多,爱憎分明。总的来说,她是一个很普通、有点孤僻的女孩子。
1994年高中毕业后,这三个农村女孩各自走上了他们命运设定的人生道路。潘秀丽进入了南京航空航天大学,吴晓洁开始工作,而刁爱青则复读了一年后进入了南京大学专科。
尽管如此,刁爱青上大学的百余天里,三个人仍然会时不时地聚在一起。吴晓洁和潘秀丽都觉得刁爱青上大学后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还是和高中时期差不多。
1996年1月7日是星期日,也是潘秀丽的20岁生日。她约了刁爱青和几个老同学一起聚餐,刁爱青像往常一样并没有说太多话。
当晚,她和潘秀丽住在一起,第二天回到了南京大学。潘秀丽没想到,这成为了她和刁爱青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刻。
1996年1月10日晚上,刁爱青吃完晚饭后离开了宿舍。据称,她离开是因为同宿舍的女生违反学校规定使用电器,导致刁爱青作为宿舍长也跟着受到处罚,心情不好出去散心。然而,之后她再也没有回到宿舍。
当刁爱青离开时,就已经提前整理好了自己的被子,这个过程表明她一开始并没有打算外出,还准备回来睡觉。
最后目击者看到刁爱青时,她身穿红色外套,位于紧靠南京大学附近的青岛路上。从她的装扮来看,并没有任何异常。
然后,在1996年1月19日一场大雪之后,刁爱青的尸体被发现。一位在南京新街口附近的华侨路清扫街道的老太太清早发现了一个黑色塑料袋,里面装有500多片煮熟且整齐摆放的肉片,她误以为是猪肉,回家后打开清洗时却发现其中有三根手指,吓得她报了警。
刁爱青的尸体的其他部分在南京市的水佐岗路和龙王山被发现,它们被包装在提包和一条床单中。
最令人震惊的是,尸体在煮熟后估计被切成了2000多块,刀工非常精细,摆放整齐。
当时南京市的刑侦团队在全国享有盛誉,但法医对凶手的手法感到震惊。建国后,还没有出现过如此恶劣的碎尸案件,而且碎尸的数量之多、手法之熟练,即使是普通的法医也不可能具备如此强大的心理承受力和技术能力。这说明凶手极其残忍,并具备超强的心理素质。
在2008年7月1日,记者成功找到了参与调查"1·19"碎尸案的一名警官。尽管已经过去了12年,但他对这起碎尸案仍然记忆深刻。
该资深警官表示:“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我办过很多案子,但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案件。”
他说,“凶手确实非常残忍,我们发现的尸块数量竟达到2000多块,而不是民间传说中的1000多块。”
”每一块都被切割得非常小、整齐,从凶手碎尸的手法来看,应该是相当专业的,对解剖学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我亲眼目睹过死者的手和脚,它们被肢解得非常整齐。此外,死者的头部和内脏都经过煮沸处理。”
由于当时还没有DNA技术,法医只能通过尸块上的体毛特征、肌肉纤维组织等来确认死者为女性。
遗体受损严重,无法辨认相貌,一度无法确定身份。幸运的是,刁爱青的几个室友注意到她数日未回宿舍,立即向老师报告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