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娣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夏安好紧紧揽住她,认真地说道,“蒲爷爷,资源有限,您应该清楚,送那些男孩子出去,只是浪费了又一代人的时间,不是我说丧气话,您还能等多久呢?”
在场的人和蒲叔都变了脸色,一个女人捡起地上的石头,猛地朝夏安好扔过去,“你竟然诅咒蒲叔,去死!”
“小心!”
保镖挡在夏安好面前,额头被砸出血迹。
但双拳难敌四手,无数碎石木头齐齐朝夏安好飞来,盼娣张开手挡在她面前。
夏安好反护着她,没有注意到一个小胖子溜进混乱的人群,偷偷接近她。
突然,脚腕传来一阵刺痛,夏安好顿时失去平衡。
她躲闪不及,倒下的瞬间,看见熊孩子冲她扮着鬼脸。
完蛋。
夏安好忍不住闭上双眼。
几秒钟之后,意料之中的疼痛感没有传来,夏安好眼皮撬开一条缝,发现沈宴在台子下抱住了她。
“丁冉,把人分开。”
沈宴脸色异常阴沉,冷冷说着,将夏安好打横抱起,第一时间将矿泉水拧开洒在她的伤口处。
夏安好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后怕道,“幸好你来得及时,不对,你怎么来了?你的会议结束了吗?你怎么找到的我们?那个路不是很难走吗?”
她一直喋喋不休说个不停,沈宴忍无可忍,把口袋中的苹果塞到夏安好嘴里。
顺便堵住了她险些喊出口的痛呼。
沈宴倒了半瓶双氧水,夏安好疼得眼泪直冒,“轻一点,不用倒这么多吧。”
丁冉提着小胖子过来,“总裁,他就是用这个东西划伤的夫人,应该是用个废弃的易拉罐磨出来的。”
沈宴目光阴沉,熊孩子立时吓得嚎啕大哭。
夏安好嘴里的苹果险些掉在地上,将沈宴的手拉回来,视死如归,“剩下半瓶也倒了吧!”
她不想死于破伤风!
现在知道怕了?
沈宴又气又觉得好笑,将最后一滴双氧水倒在伤口上。
夏安好疼得龇牙咧嘴,还觉得不安心,问丁冉,“还有么?再来一瓶。”
丁冉无奈,“夫人啊,您以为咱们这是在超市大促销吗?”
夏安好失望叹道,“好吧,希望它能保佑我不会死翘翘,嗷!沈宴你打我做什么!”
沈宴板着脸又敲了她一下,“你爸看见你这个不孝女,也得把你从黄泉里踹出来。”
说完,朝蒲叔方向点头,“我是安好的丈夫,算是岳父半个儿子,以后我们两个的孩子,随安好姓夏,现在岳父有资格葬入祖坟了吗?”
夏安好愕然。
蒲叔刚从夏安好的直言不讳中醒过来,又迎来当头一棒,“你这话什么意思,要反悔,不再资助孩子了?”
沈宴冷淡点头,“原来是我们想岔了,以为用钱能解决问题,不过现在有了更好的解决办法。”
蒲叔觉得荒诞极了,“孩子不随男人姓,那你不成了倒插门的了?”
沈宴也觉得离谱,“安好生的孩子,随安好姓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