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夏安好像是一张大饼似的瘫倒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发现卧室的床纹丝不动。
沈宴居然一晚上没有回来睡觉?
“......呃”夏安好从浴室出来,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连头发都没吹干就出门了,谁知一头就撞上一道宽厚的胸膛。
她捂着吃痛的额头,正准备开腔,一抬眸整个人又软了下去,“沈总,早。”
对方一身白色运动装,向来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用一根发带固定,雄性荷尔蒙的气息让整个空间都变得逼仄起来,气势逼人。
如果不是胸口上有一摊水迹的话。
夏安好小心翼翼的说道,“我,我替你擦干净。”
可惜越擦沾湿的部分面积越大,蔓延到领口的位置。
“你故意的?”沈宴不耐地皱眉,单手控住夏安好不安分的手,附身压下,“希望你明白一点,这种把戏对我没用,把力气用在讨好爷爷身上更值当些。”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夏安好睁大了双眼,头向后仰,像是听到笑话似的,“讨好你?”
“难道不是吗?”沈宴冷冽的眼光在夏安好瞪圆的杏眼停留了几秒,转移视线,“故意打湿头发,找机会接近我。”
“我只是没来得及——”
夏安好想要反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你们醒了啊。”沈老爷子站在不远处笑眯眯地看着两个人,管家沈远端着咖啡站在旁边,也笑得一脸安慰。
“听管家说,你又处理了一晚上工作?”沈老爷子不轻不重打了沈宴后背一下,故作严肃,“平时还劝我按时睡觉,看看你自己,说了多少遍也不听,不过啊,以后我也不能唠叨你了。”
“爷爷,你在胡说什么。”
沈宴后退半步,厉声打断他,语气严肃,“爷爷你会长命百岁。”
“好好好,长命百岁,安好啊,你跟我过来一下,我有东西要给你。”沈老爷子脸上顿时笑开了花,转而看向夏安好说道。
“什么东西啊,爷爷?”夏安好不好意思挠挠头,随即肩膀一疼,沈宴压低了声音,侧过身挡住沈老爷子和管家的视线,冷冷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心里有数。”
夏安好忍着痛,还未反应过来,左手一沉,一只墨绿色的手镯套了上来。
手镯呈现出一种高贵而神秘的气息,颜色深邃且独特,犹如静谧的森林在阳光下散发出迷人的光泽,它的绿色并不是普通的绿色,而是一种温润的、略带暗色调的绿。
夏安好记得继母汤燕也有一只传家宝玉镯,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见她戴。
成色比起手上的这只差远了。
粗略估计,这只手镯的价值可能在几百万以上。
夏安好目光虔诚,右手托住左手手腕,每一步都极为稳妥。
她手上可是戴了一套房!
沈老爷子见状笑得前仰后合。
沈宴眼神冷酷,嘴角却翘起一个弧度。
蠢,勉强有点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