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宁溪不假思索地回答:“刘先生和少奶奶的问题并不算很严重,但因为他们生活不规律,总是早出晚归,睡得晚起得早,刘先生也有喝浓咖啡的习惯。”
叶宁溪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他们都惊了一下,因为刚才叶宁溪也没询问他们的饮食习惯,她居然能一口说出刘太太的儿子喜欢喝浓咖啡,所以大家都惊了一下。
刘太太的儿子还转脸问刘太太:“妈,是你把我的情况跟叶医生说了吗?”
“当然没有,我可什么都没说。”刘太太赶紧说。
叶宁溪看他们吃惊的样子笑着说:“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是能够从你的身体状况上面看出来你的饮食习惯,放心,问题不大,我给你们也开了食谱,按照食谱一日三餐,一个星期之后就会略见成效。这段时间注意休息,不要劳累,最重要的时。”叶宁溪笑着压低了声音:“不要同房,等到我下周过来把脉的时候,相信你们的情况已经比之前现在有了好转。”
“叶医生的诊断和其他的医生没有什么不同。”刘家少奶奶忍不住说:“都是说不能干这个不能干那个,要注意休息,规律什么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还要什么医生?”
刘太太赶紧白了他儿媳妇一眼,正要帮叶宁溪说话,叶宁溪却不疾不徐笑嘻嘻地开口:“中医讲究一个养字,所谓让你养就说明还有调理的必要,当西医开始用各种抗生素和药物治疗的时候,那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所以在能够养的阶段珍惜便好。”
叶宁溪笑意盈盈的说出这番话,虽然语气仍然温和,但是力度却不行,让席太太心里暗暗惊了一下,心说别看叶宁溪温温柔柔的,但是她的话还是很有力度的。
叶宁溪这么一说,叶家少奶奶倒不便再说什么了。
叶宁溪回到席会长那里已经是傍晚了,霍景已经在席会长的书房里面开了两个视频会,等到她们回来的时候,霍景刚刚从书房里走出来。看到叶宁溪赶紧迎上去嘘寒问暖。
“累吗?”
“不累。”叶宁溪笑着摇头。
“还说不累。”困霍景细心地看到了她额头上的汗渍,掏出手帕为她擦汗。
席太太看了又是欣慰又是羡慕,不禁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席先生:“你瞧瞧霍景对宁溪多么温存。”
“他们新婚燕尔自然如此。”
“就算是以后白发苍苍,”霍景听见了,扭头对席先生他们说:“我对宁溪也丝毫没有改变。”
叶宁溪被他肉麻的都打了个哆嗦,笑着轻轻推了他一下说:“当着席先生和席太太的面,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肉麻?”
现在是晚饭时间,席太太邀请他们留下来吃晚餐。
霍景觉得现在正是会长选举的阶段,很快就要到了历任会长投票的阶段,还是避嫌较好,诊病归诊病,应该是两码事。
霍景跟叶宁溪离开席家,霍景看看手表说:“现在已经8点多了,本来我还安排了一场庆祝的仪式,现在也不行了。”
“庆祝什么,今天忙碌了一天诊病,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庆祝。”叶宁溪说。
“对了。”霍景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她:“你今天的电话一整天都没有开机啊,阿细都快把我的电话给打着火了,你赶紧回个电话给她。”
夜晚是接过电话笑着说:“唉呀,我都忘了打电话给她。”
今天叶宁溪为了低调,没让她和梅姐过来。
于是叶宁溪刚刚拨通阿细的电话,从电话里面就传来了阿细不满的尖叫声:“喂宁溪,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虽然我从新闻上知道你的案子赢了的消息,但是作为最好的姐妹,你不是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吗?你的电话居然还一直关机,请问你视我和梅姐与何在?不让我们去还不让我们知道,你是不是不打算跟我们做姐妹了?”
阿细吐槽起来就没完,叶宁溪压根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
她笑的直摇脑袋:“你把话都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那你就是承认你不拿我们当朋友了?”
“我就是说是,你会这么认为吗?”
当然不是那样了,阿细也只是随便说说。
她正说着呢,电话就被梅姐给接过去了。
梅姐在电话中笑着说:“宁溪你别理她,她是找不着你就着急,然后就顺嘴胡咧咧。”
叶宁溪还能不了解阿细吗,她笑着说:“真是不好意思梅姐,我今天有两个病人,所以我就忘了给你们打电话。”
“不要紧,你忙你的。”梅姐笑说:“看到你现在重新当做回医生,我真的是为你高兴。虽然之前你也一直在帮我们诊病,不过意义不同嘛。好了不早了,我知道等会你和霍先生肯定还有庆祝仪式吧,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
“喂。”电话里又传来了阿细的声音:“庆祝怎么能不带我们,我们…”
阿细还在电话那头一直嚷嚷着,梅姐笑着说:“你别理她,就这样,我我们改天联系。”
“好。”叶宁溪柔柔地说:“那明天来趣园看你。”
叶宁溪挂掉了电话,霍景看着他
她笑着说:“阿细的声音不用开免提,我都听得特别清楚,怎样,被好姐妹给吐槽了吧?她们还以为你一整天都在临幸我呢,其实我也是被冷落了一天。”
“什么叫做临幸?”叶宁溪笑着摇头:“瞧你这话说的,把我说的像像拥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皇帝,把你说的像嫔妃。”
霍景又忍不住将叶宁溪搂进怀里轻轻吻了吻她的鬓角:“不管怎样,只要我太太开心就行,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那我杀人呢?”叶宁溪忍不住开玩笑,她想听听霍景怎么回答。
谁知霍景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虽然我知道你不会,但是如果真有这么一天的话,那我替你埋尸。”
“你不是应该那报警,大义灭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