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会长很想说不是,但是霍景所呈现出来的所有的状态都是。
所以席会长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霍景笑了,喃喃道:“我和宁溪兜兜转转,中间错过了很多,现在我只想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她身上,但是至于霍氏是爷爷交给我的产业,我一定会全力以赴把它做好,只是其他的那些比如说商会选举那一些,我就只能尽量去做,我会尽全力,但不会用光我所有的精力,因为现在家人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我看不只是家人,是宁溪吧。就连你女儿在你心中的地位也没有宁溪那么重。”
“一样重,有些东西是没有个排名的。”
席会长点点头:“那倒是,不过刚才霍天齐来找我。”
霍景看见了,他压根连提都不想提,随意点了点头,哼了一声,好像不太愿意继续这个话题。
席会长笑了笑说:“没多久名意选举结束了,就是商会的历届会长和成员的投票阶段,本来我还想跟你说让你不要紧张,除了我,其他任的会长对你都非常看好,不过现在看你的状态,你非但一点都不紧张,而且还完全没放在心上。”
“也不是完全没放在心上。”霍景笑了笑:“其实这些事情不是我能够控制的,我也不会像霍天齐那样上蹿下跳的,他没有能力,只是吃软饭他能走到哪一步?”
霍景舒舒服服地在沙发上靠了下来:“随他蹦跶去。”
霍景这种心态倒是挺好的,越是不在意越是胜券在握,而霍天齐完全乱了手脚,要不然他也不会一天往席会长家跑。
本来席会长就不看好霍天齐,只是他那时候被霍景的私事所影响,现在他更是不看好霍天齐。
话说叶宁溪正在楼上给席太太的朋友把脉,叶宁溪的表情轻松,席太太有些紧张。
叶宁溪把完脉,席太太立刻问:“怎样?”
“不是很严重,很好调理。”叶宁溪笑着对席太太说:“等会我开几味药,然后再给刘太太行个针,一个疗程下来就没什么问题了。”
“真的吗?”刘太太开心地说:“实在是太好了,叶医生,我这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您说。”叶宁溪客气地道:“我媳妇嫁进我们家已经好几年了,但是肚子迟迟没有动静。”
“是刻意避孕还是什么?”
“不是,我们全家上下都着急,他们小两口也是一直在备孕,不过我儿媳妇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各个大医院都看了,说我儿媳妇还是有些问题的,但是问题不大,可是无论是请了多更厉害的专家和医生,也看过中医但都没什么效果。”
“那令郎也检查了吗?”
“查也查了,不过我儿子没问题。”
“没问题的话那就好办了,那改天我登门给他们检查一下。”叶宁溪微笑着说。
“唉哟,那别改天了,就今天吧,择日不如撞日,马上就到我家来,要不然我让我儿媳妇他们过来?”
“不用麻烦,那我们就去刘太太您家。”
“好呀好的。”刘太太喜不自胜地说。
“实在是太好了。”
霍景他们正在楼下聊着,一抬眼看到叶宁溪他们从楼上下来,霍景我以为叶宁溪完事了,正准备起身要告辞,但席太太却拉着叶宁溪的手对霍景说:“我们还得再借用宁溪一会,马上我们要去刘太太家里,为刘太太的儿媳妇治病,霍景,要不然你就在我家里多待一会儿。”
听席太太这么说,刘太太倒有些不好意思:“霍先生这么忙,日理万机的。”
“不要紧。”霍景微笑开口:“今天是我太太重新做医生的第一天,我做好她的贤内助也是有必要的,不是吗?”
刘太太惊愕之余忍不住夸赞:“早就听说霍先生对霍太太宠爱有加,今天得以一见才知道,网上说的那些不是假的。”
“不光是宠爱而是爱,或没有的爱的宠爱维持不了多久。”
“好了。”叶宁溪受不了霍景忽如其来的当众表白。
她笑着跟习会长点了点头说:“那霍景就留在您这继续打扰您,我去一趟刘太太家。”
看着叶宁溪的身影跟着席太太和刘太太走出席家的大门,席先生忍不住感叹。
“霍景,眼看着你太太好像比你越来越忙碌了。”
“那我就要更好的做他的贤内助呀。”霍景知道行医对宁溪来说不仅是职业,在她心里是一个神圣的存在。
“她总是说医者父母心,她在医病的时候的确把每个病人都当做了她的小孩,所以当初我还…”
霍景想起当年的事情就悔恨万分,席会长赶紧轻轻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过去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想了,再说你那时候并不了解她不是吗?”
“宁溪的眼神清澈,有这么清澈眼神的人,怎么可能做出我认为的那些事?我自觉我有一双火眼金睛看人准确,其实不然,我看人一点都不准确,甚至还有些自以为是。”
席先生吃惊道:“能够让你如此
自责和自我剖析,还真是难得。”估计除了对叶宁溪之外,在别人身上永远看不到霍景这样的。
叶宁溪随着刘太太去了她家,刘太太打电话让儿子儿媳全都回家。
他们见叶宁溪年纪轻轻,又貌若天仙,自古以来人们对漂亮女人的理解就是美丽,但是不顶用,只是靠脸蛋而已。
那他们对叶宁溪的医术还是一无所知,把完脉叶宁溪给刘太太的儿子儿媳两人都开了药,也说了一些注意的事项。
说实话他们并没有放在心上,觉得叶宁溪不一定会比他们之前请的那些专家更加高明。
而有的老中医道骨仙风白胡子飘飘,叶宁溪这么一个黄毛丫头。
他们都没有治好他们,叶宁溪更不可能。
开完药行完针之后,刘太太照例询问一下叶宁溪:“叶医生,请问你这些药吃完多久会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