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叶宁溪轻声呢喃着,喊出了半夏的名字。
阿细一阵狂喜,霍景从窗边快步走过来,只见叶宁溪睁开了眼睛虚弱地看着他。
“半夏呢?”刚刚醒来叶宁溪就问半夏,看着叶宁溪失去了血色的脸,霍景不忍心让她再担心,便低声道:“半夏很好。”
“半夏在哪里?”叶宁溪喘息着想从床上支起身体,霍景把她按倒在床上说。
“你好好休息,等你稍微好一点,我就让他们把半夏带过来,现在她已经睡着了,她受到了惊吓。”
听到霍景这么说,叶宁溪才安下心来,重新躺回床上。
“宁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阿细又愤怒又心疼地问:“叶绿荷那个女人到底怎么把你弄成这样?”
“她让半夏用石头打给我。”想起这个叶宁溪就心痛不已。
“你是说你的这个伤是半夏砸的?”阿细大惊失色,霍景也皱紧了眉头。
“不是。”叶宁溪摇摇头:“我脑后的这个伤不是,是叶绿荷用石头砸的,不能再让叶绿荷靠近半夏了。”叶宁溪握住了霍景的手腕,她的手很凉,凉的霍景的心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她根本不是真心爱的半夏,她只是利用她。”
“我知道。”霍景柔声道:“你放心,我不会再让半夏接触到叶绿荷。”
叶宁溪点点头,她疲惫地闭上了眼睛:“那既然半夏已经睡了,就不要吵她吧,让她好好休息。”
霍景看着叶宁溪再一次进入了梦乡,从病房里面退出来。
保镖急急忙忙地走过来:“霍先生,有了叶绿荷的下落了。”
“在哪里?”霍景拧着眉头问。
“暂时不知道她在哪儿,是她主动跟我们联系的。”保镖递给霍景手机,霍景看了看保镖手中的电话便接了过来,冷沉着声音开口。
“喂,”里面顿时传出了叶绿荷的声音:“景。”
听她柔柔软软可怜兮兮的声音,仿佛她才是受害者。
一听到叶绿荷的声音,霍景立即恼怒地问:“叶绿荷,你把半夏弄到哪里去了?”
“她是如诗!”事到如今叶绿荷还在纠结这个:“她叫如诗,是我给她起的名字,她是我们的孩子,她叫你爸爸叫我妈妈。”
“她是我和宁溪的孩子。”霍景一字一句地告诉她。
叶绿荷听到霍景在电话里这么温柔的称呼叶宁溪,她凄厉地尖叫着。
“不是!这个孩子跟叶宁溪一点关系都没有,她讨厌叶宁溪,她每次看到她都会害怕的痛哭几天,都睡不好,霍景,难道你忘了吗?”
“那还不是你做了手脚。”霍景一想到这个,恨不得把手伸进电话里揪出电话那端的女人,然后拧断她的脖子。
她怎么敢对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在意的两个人做这种事?
“事实上,就是半夏讨厌叶宁溪,她也是半夏的妈妈。”
电话那端的叶绿荷哭喊着:“叶宁溪那个扫把星没有出现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多开心,多快乐,现在就是因为她才弄成如今这步田地!”
霍景没心情听她说这些有的没的,他冷冷地问:“你现在在哪里?你把半夏交出来,如果等到我找到她了,那你就更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什么机会?叶绿荷听到这两个字,顿时仿佛有了希望一样,忙不迭问。”
“有活下去的希望。”霍景的语气没有一丁点的温度,那端的叶绿荷情不自禁颤抖了一下。
但是她还不死心:“景,你听我说。”
这时一旁的保镖跟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已经查到了叶绿荷的位置。
霍景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快步走出了医院。
叶绿荷在一个酒店里,如同热锅般的蚂蚁,不停地转来转去。
霍景的态度这么坚决,好像她没有任何机会。
叶绿荷正心烦意乱地在房间里面转着圈,忽然门被人打开了,先是客房经理出现在门口,紧接着霍景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一把就揪住了叶绿荷的衣领。
保镖们鱼贯而入,里里外外的搜寻半夏。
“叶绿荷,如果半夏少了一根头发的话,你知道你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叶绿荷整个人都快被霍景给提起来了,当霍景一幽冷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脸上的时候,叶绿荷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
不过这应该是这几年来霍景跟她说话的时候,主动离她这么近。
叶绿荷有点心酸,冷冷地笑了:“霍景,我们两个结婚三年。这好像还是你第一次主动这么近距离地亲近我。”
霍景立刻厌恶的推开她,不带一丝感情地道:“叶绿荷,如果我发现半夏…”
霍景还没有说完,保镖们便已经从里面跑了出来,急匆匆地对霍景说:“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