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有些困,躺在浴缸中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是感觉自己从浴缸中被抱起,我猛地惊醒,睁眼看到的正是我睡着前想的那张脸。
是奉砚...........
为了避免目光相对,我急忙撇过头不想看他,他用法术将我身上的水去掉,又贴心给我裹上一条毯子,稳稳地将我抱回床上。
我压制住内心的委屈假装不在乎,眼睛看向天花板:"我也知道蛇君大人来去自如,只不过都这个时候了,蛇君大人不陪着您怀中的美人,来找我做什么。"
奉砚眸光震动,伸手捏住我的两侧脸颊强迫我看着他:"我说过,你别妄想逃离我。"
情绪就像被崩断的琴弦,我与他四目相视的那瞬间,眼泪再也绷不住哗哗落下来。
他见我哭,他也慌了神,轻轻擦拭我脸上的泪珠,把我抱在怀里柔声细语的安慰我,我一时有些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狠狠掐自己大腿,这不是梦,但我还是很理智的推开他:"你来找我做什么,我不想做小三。"
"小三?谁跟你说你是小三了。"奉砚显然有些不高兴地看着我。
"那我不是小三是什么,我那天早上都亲眼看到你和她都从三楼下来,你当晚还把我送去客房,还把我的东西从主卧丢出来让我走。"我不断指责他,越说越激动。
奉砚沉眼看着我,转头拿过床头的纸,瞥到床头垃圾桶后微微蹙眉,但什么也没说,只是替我擦掉眼尾末梢的眼泪;
又看到我的鼻子嗅个不停,假装嫌弃的又拿来张纸帮我把鼻涕擦掉。
"你大晚上为什么总是在那么冷的浴缸里泡着,还老睡着?"虽然略微带着指责,但语气中满是关心。
我担心蛊虫发作的事情被奉砚发现,于是慌忙转移话题:"你来找我做什么,你不是找到她了吗?"
可奉砚只是苦笑没有说话,脸上尽是无奈;指尖漫不经心的将我发梢卷起又松开,如此反复。
"我问你呢,为什么要来找我?"我有些不耐烦,他总是这样什么事都不愿意和我说,我也真的不想稀里糊涂被当成玩物,高兴时玩弄两下,不高兴时就被丢到旁边。
他抬首望来,目光闪动间流露出难以看透的复杂之色,冰如寒潭般的眼眸更加深沉,既有难以掩饰的绵绵情意,又有历尽沧桑后的感伤,还有一抹擦肩而过的痛悔之色。
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又在瞬息间消失不见;
最后只是似自嘲的笑了笑缓缓启唇:"我说我想你,你信吗?"说着就凑过来想亲吻我。
想我?他可真是个渣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明明找到了白月光,又何必对我这个''替身''念念不忘呢。
这次我可不上当,因为没必要为了别人的一时兴起而沦陷,虽然我也不算什么特别有文学、特别成功的人,但我也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
之前就怪我太过被动,想着他多次救我和我的家人,对他的主动从来都是逆来顺受,他不让我多问的事情我绝不多说。
经过这几天的颓废我也想过,我们之间不是情侣,他也有自己的信念,有自己想守护的人;
就像他从未亲口承认过他喜欢我,我不在他的心里,再勇敢也没用。
我果断推开他拒绝他的吻:"从我离开别墅的那刻起,我与蛇君大人之间就再也没有关系,请蛇君大人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话音结束许久,奉砚的上半身怔在半空中,眼神中满是愕然沉声问道:"所以你是打算跟那个小白脸好了是吧?"
"什么小白脸?"这话听的我一愣一愣地,半晌也没反应过来他说这话的意思。
只听他冷哼一声:"我从来没做过半点对不起你的事情,可你呢,刚走没几天就跟别的男人牵手跳舞,还喝酒,离开我之后很开心啊?"
我顿时明白他说的小白脸是谁了,难不成这坏蛇天天都在盯着我?那既然只是一段没有公开的关系,现在我退场了,我为什么不能找新欢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呢?
还有他说没做过半点对不起我的事情又是什么意思,我浮想联翩的上下打量着他。
"你别想着从我身上找到任何蛛丝马迹,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他一副随你看,反正我不怕的表情把衣领扯开。
好像确实没有,那又怎么样!他法术高深莫测,要真想隐藏什么不是很容易吗,我就不信什么都没做,我都看见他俩住一层了。
他也知道我不信,趁我思索时伸手抱我坐到他腿上,凑到我耳边低声呢喃:"不信?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奉砚身上的木质檀香气味我很喜欢,说着他凑上来开始亲吻我;
身体瞬间被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怀里,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搜取着属于我的气息,用力探索每一个角落。
像是要把这段时间的思念全然倾诉,经不住他的强势进攻,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应他,奉砚真的很了解我,也是在他这我才学会怎么吻。
他渐渐不满足于这样,在我脖子和锁骨上疯狂亲吻,手缓缓朝我衣下探去.........
嘴唇又凑近我的耳畔,轻声不断唤着我的名字,声音低沉醇厚,传进我耳中勾起颈部一阵战栗。
被他挑逗过后,他用法术脱去外裳,将我从身上抱起放到床上,俯身压上来,他的肌肤如同最好的丝绸光滑而温热,手往下轻轻打开我的双腿.........
呼吸逐渐加重。
..............
云尤雨殢过后我趴在他怀里,试探性问道:"能不能告诉我,你的过去,或者你跟那个阿沁是怎么样的关系。"
他眼神没有丝毫松动但还是难得没有生气:"想知道?"
"嗯。"
"你以后会知道的,现在说......"奉砚顿了顿继续道:"还不是时候。"
"那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我愤然从他身上起来瞪着他追问道。
"望舒.........能不能像你第一次认识我就信任我让我去救你爸妈那样信任我?"
是啊,我刚开始见到他,就非常信任他请他帮我;
现在行路至此难道是我的错吗。
可他今晚看向我的眼神里,分明透露着些许哀伤和浓浓的思念,我是否该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