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致公堂,我想想就好笑”尤老者很得意很得意的笑。
“你觉得很好笑吗”我很不好气的问着眼前这个人。
“小屁孩,你们知道了又如何,你们也照样没有强烈的证据指向我是我动的手脚”
“可明明就是你啊,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我这一生见过太多的人作恶多端,也不妨碍别人风生水起,你大可以去公堂告我,可我也能照样反驳是你们伪造的证据”尤老者表情好得意,我看到心面好气。
我心里暗暗想着,果然第一面的慈眉善目真的会假装出来,人都是利己的。
我觉得我好愚蠢,常常被人骗到。
为孙子哭的死去活来的老者不见了,他的伪装下面,是一个心狠毒辣的老者,小孩也不放过的那种。
我越是气愤,尤老者似乎显得更加得意,把人玩弄掌中的快感冲刺着老者内心。
“不妨也可以告诉你们,你们早上的猜测是不对的”尤老者更加得意了。
“第一天弄的鸡飞狗跳”我和傅言异口同声说道。
“没错!”老者得意洋洋的样子,我真想一拳打歪他的脑壳。
“尤老者算我看走了眼,你为什么这么做啊”我仿佛在质问他,他却更得意。
“因为你的孙子是非自然死亡吧,老者”傅言开口说道。
尤老者得意的脸上突然停止了笑容。
看来是猜对了。
“小屁孩,是有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那都是你的猜测罢了”尤老者又开始哈哈笑起来。
我一口气差点没有上的去。
“那晚生不妨大胆猜测一下,你之所以把一切弄的鸡飞狗跳,是为了营造一种是小强的阴灵在作祟,所以,之后的事情,你一直在带节奏,让大家都误以为就是鬼在操纵一切,我说的对不对”
“对也不对,那你猜一下为啥我们都砍不断树,难道不就是阴魂在作祟吗”老者脸上得意得表情有开始显现了。
尤老者边笑边打量着我们。
我倒是慌乱了,我知道县长大人在背后听着,说得越多,制服他的概率就越大。而傅言显得十分安静。
我对傅言做了一个唇语说到;“现在怎么办啊”
傅言也回了我一个唇语:“自在我的计划中”
那我就放心了,这种人在江湖上多了,遭殃的人也会更多。
“娣笙,你还记得那日我们看完树之后的样子吗”傅言开口询问道。
我仔细想了想,除了那种呕吐感犹在眼前,其他我还真想不出什么来。
我不解的看着傅言:“天气比较阴,尸体比较臭,看的出来有一部分的肉已经快被晒成人肉干了,有些也在腐烂,也有一部分稍有完整”
尤老者听着都笑了。
傅言叶一副无奈,重点没有说对一个,不过还说的挺细致的。
“还有更重要的细节”
“什么细节啊”
“你想想那棵树”
“树?”
嗯……
“树干好像有点发黑”
“对,对了”傅言说到。
我就觉得奇怪,那天砍完树,傅言就严肃的在那里观察。
“一棵才砍下来得新鲜树,不应该是那种崭新的树桩子吗,怎么会发黑啊,老者”
“嗯嗯,所以呢”老者回答得极其敷衍。
“我拿着树干的部分去检测你猜怎么遭”
“怎么着”
“里面含有汞,汞就是呈现黑色,而在一定程度上,有着硬度,导致我们上山去砍树的时候,造成了一种砍不断的诡异现象。但这种现象只要停止往里面注射之后,就会消失,但树干的颜色不会骗人”
尤老者摸着胡子笑了。
“小伙子,观察得挺仔细嘛,不过哪有怎么样,我也会辩解不过是土质原因罢了”
这个尤老者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还好县长大人在背后一直听着。
“小屁孩,就算你推理这么多,我也照样可以去为自己辩解,没有什么杀伤力,而且我为什么要害我的孙子,我可是十里八乡最疼人的老头,谁会信你的一面之词呢”
笑的声音,刺挠得我心痒痒。
真不知道还有人可以不要脸到这种程度。
……
另一边,县长大人在安排人手,暗中把整个饭店围了起来,随时做好逮捕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