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了?”老者问。
“您知道我们要来芙蓉镇吗?老者”
我说着和傅言对视了一番。
“我与你父亲是相识,前几日还说你会来我这。”
我有些不解,更多的是生气,顺便把我的行程透露出来。
我心底在默念:“只是相识,在餐桌旁搭讪几句也算相识啊,又不是非得说,我感觉父亲就是在搅混水”
我只是和家里面的人说我要出来医治我,并没有具体说我要去哪里啊。
突然转念一想。
父亲是如何得知的,我不寒而栗。
“你父亲是算命先生,只是告诉我你会来,其实我们都不知道你来干嘛”老者慢条斯理的咋了一口茶,“况且你父亲是算命先生了,不宜透露太多,一切遵照天意就好”
尤老者仿佛看懂懂了我脸上的表情就在解释。
“可是……”刚到嘴的话也被我咽了下去。
我们也便没说什么了,在理儿。
我也不想过度解读,把话锋一转就开始拉起家常。
“尤老者高龄呀”
“平时没事干最喜欢干嘛”
……
我自己都闻着乏了。
“芙蓉镇是发生什么了事儿了吗?老者,这里看起来阳光披散大地,一片祥和之美 却让人感觉到阴冷”傅言开口问道。
老者在往嘴边送茶的手一顿。
“最近确实发了一些事儿,也确实诡异,但这件事与我关联甚大”
“确实挺骇人的”傅言应和道。
“最近有啥事儿啊,我们就一会儿工夫不在,你就背着我偷偷了解”我轻轻拐了拐傅言的胳膊问道。
傅言双手交叉,一副授课的表情。
“有许多小孩都枉死了,而且诡异的是全是十五岁左右的小年轻”傅言抽在我的耳边细声细语说。
我惊讶的一声喊了一声啊。
我寻思着这不和我年龄相仿吗
“那我今晚大概率不就完了”我捂嘴到。
我可不想享年十六岁,虽然我丑,但还是想多玩几年。
傅言皱了皱眉。
“不应该吧,我们有没招惹他,而且你有玉佩怕啥,避邪祟的”,傅言说,“你最应该担心是我,你舍得唯一帮你的人就不在吗”
“我突然好像没有那么难过了,算了,我装的,苍天饶过谁”
我们一副忧人忧己的表情,一方面是我们要在这里暂住几天,如果不安宁我们也不安心,另一方面我们还有事求助老者。
“你的事儿就是我们的事儿”我拍着胸脯说,“话说尤老者您看我的脸还有救吗”
尤老者没有看我,脸上忧愁的很呐,没说镇上的事儿还好,说了就开始这副表情了。
……没有回答我
“肯定有偏方的”傅言接上了我的话
尤老者是远近闻名的神医,精通各种疑难杂症,小到你家牛为什么不吃草,大到各种皮肤病想要恢复如初,如鸡蛋白一样白白嫩嫩。这也是我要找他的原因。
傅言开始八卦起来尤老者以前在江湖上出了名的,要不是退隐江湖,我们可没资本见着他。
“那我感觉很庆幸”,我说,“就像前段时间总结一样,人生就没有白走的路”
傅言就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他可能觉得都是老掉牙的东西了。
“江湖上的事儿还搞得挺明白”我心想
……
哎……尤老者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我发现你看起来很心不在焉。
“您说那件事和你有关联是啥意思啊”我就顺嘴一问。
傅言也开始有了劲儿,也在点头表示想听。
尤老者仿佛被打开了话匣子。
“说来话长啊,都怪我没有及时救助他”老者掩面而泣。
“他?他是谁,与近来镇上发生的事儿有关联吗”
“其实我已经很努力的在挽救了都是无济于事”
“为什么呀”
“因为根本无法下土为安”
???
尤老者说他叫小强。
一直把小强当亲孙子来养,尤老者无儿无女。
很喜欢这个小屁孩的到来让我的生活多了一份人烟气息。老者开始娓娓道来。
“他是我的孙子,十五年前我上山采药,在荒郊野岭发现了他,每种疾病都需要去不同光照下的山地去寻找药材 要不是我这种常常上山,不然被饿狼叼走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我听着其实感觉挺心酸的,还那么小就被丢弃了。
“那最近发生的事儿与小强的死有关吗?”我和傅言异口同声的问。
“镇上的人都这么说,确实也是小强之后发生了很多怪异的事件”
“所以您孙子十五岁 与最近枉死的小孩一样”傅言开口问。
“是这样的”尤老者也不避讳了。
尤老者又开始哭了:“都怪我都怪我,在半个月前我有一味药材在深山里,我那天特别忙,我就让他独自一个人上山了,虽说是一个人但是那座山我们是有去的啊”
尤老者边说边哽咽,快要说不下了。我见状,给他倒了一杯温水给老者顺一顺。
“老者,您慢慢说,我们能帮你会帮你的 不就几滴血吗,我有的是,别太伤心了”
老者回忆到:“那孩子死状太可怕了,被树枝只插心脏而亡,我不知道我的孩子当时有多害怕,要是我能替他死就好,我得孩子啊”
我们瞬间脑补,好血腥。
“遇见在悬崖边边采的药吗”我小心翼翼问。
老者说:“就是悬崖,那孩子,肯定就是脚滑摔了下去,我那可怜的孩子啊”
老者说着说着又开始哽咽了。我们也没催他,遇到这种亲人别离的事,谁也不愿意提起。
过了好一会儿,哽咽声慢慢停了下来。
老者继续说
“我也是在事发五天之后才知道我的小强挂在树上,那天采药我见他迟迟未归,我上山凭着微弱的月光把山都翻遍了也不见人,甚至相连的山我也去找了,并没有找到,这样持续了好几天然后有一天有个人来敲我的门”
老者回忆到十日前
咚咚咚……
我双腿无力,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吃饭了,家里面也是到处药材,我也没经历去收拾这些。我打开门,是我镇上的人。
那人告诉我:“山上有一个小孩被树枝丫活活插死,要不你去看看是不是你家小强”
我空洞眼神顿时变得红彤彤,随后我就跟着邻居上山了。
那就是我的小强啊!!我泪崩了,六十岁的我哭的想一个哄不好的小孩,哽咽得说不出话。
我真的怎么找也没找到,我得邻居说是上山砍柴,问到了一股浓浓的腥臭味才发现的。
我也顾及不到那么多了,我只想把我的小强好好安葬,就当我们合力把树砍到的时候发现不管用什么方法树就是不断。
“那是挺可怜的”死都死不安宁。
“那最后是没有下葬吗”傅言问到。
“是啊,一直就是不能弄下来”老者说。
老者看着我说:“正因为如此,我才去问了一嘴你父亲,你父亲从事这方面,我想着他懂得很多”
怪异的是。
你父亲好像摸不透小强的命格,仿佛在大雾森林迷路的一般,存在但摸不清。
“我好疑惑了傅言,又离谱”我不解得向傅言吐槽了一句。
“除了我的父亲看过之外,就没有什么更高段位的人来看吗”
“看了结果都是如此”
尤老者说最后得出的结论大概就是很长时间不下葬的话,积累的怨气太猛,容易变成煞。
眼看着马上快到第三个七天了,心里总是忐忐忑忑的。
之前的时候就已经发生过离奇的事儿了。
一天,两天,三天还是如此,自此之后镇上开始出现了很多怪异的死亡事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