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三四天,六爷过来找陈佐,带着陈佐去到了老屋,和大伯,大伯母,大家一起把老屋打扫干净了。弄好之后,六爷直接和陈佐说“小六,自家的功夫还没有丢吧,你自己这两天先在老屋好好呆着,把自己的身体和状态调整好,过两天你六爷爷要对你考究了,你必须拿出好的状态,不然挨揍的是你,等通过我的考验,有些家族的东西我会交代你,你自己还是要到外面去闯的,不能老是呆在村里,把人呆废了。”说完六爷背着手走了。大伯拍了拍陈佐的肩膀,说了句等下过去吃饭,就和大伯母走了。
陈佐看着打扫干净的小院和房子,走到了院子里的那棵龙眼树下,摆了一张躺椅,坐了上去,眯着眼感受着微微的风,舒坦,好久没有这么悠闲过来,真想能够把所有一切都忘了,就这么咸鱼啊,人生难得咸鱼啊!不管其他事情了,就这么躺着,感受家乡的风抚摸着自己的脸,一时间忘了所有烦恼。
时间忘了,凡事忘了,压力忘了,只享受此时此刻,舒服,悠哉!不知过了多久,就听到大门推开的声音,睁眼一看,大伯进来了。陈佐知道大伯是过来叫吃饭了,从躺椅上起来,两人无声的对望了一眼,就默默一起走出院子,又是一顿无声的午饭。吃完饭后,陈佐把自己的行李收拾好,拉着行李箱回到了老屋。放好行李后,陈佐又在龙眼树下躺下了。
老屋连带着院子大概有个一亩地左右,几间瓦房有带着一个小院子。这个据说是家里太爷爷留下来的,由于爷爷是长子,所以就留给了爷爷,爷爷的其他兄弟都分出去单过了。爷爷一共有6兄弟和两个姐姐,但是当时民国,战乱,家里又穷,爷爷的两个姐姐,一个嫁到了隔壁的海南省,已经断了联系。一个带着四个弟弟跟夫家去了南洋,,也断了联系。家里就剩爷爷和六爷,唯一结婚传宗接代的只有爷爷。六爷年轻时结过婚,但是六奶奶在生小孩时难产一尸两命,从此以后六爷爷再也没有找过了,一直单身。爷爷生了大伯,二伯,爸爸,叔叔,还有一个姑姑,除了大伯因为要守着爷爷奶奶留在了村里,二伯,爸爸,叔叔在年轻时当兵走出了村子,姑姑读书也走了出去,现在就是一大家子天南地北,一年也见不到一次。大伯有一个堂哥,当兵回来分配到政府部门,现在也是在隔壁县城。二伯4个堂哥都是在外地,叔叔两个堂弟两个堂妹也是在外地生活。除了陈佐父亲当兵转业回到隔壁县城当公务员,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回来。陈佐是独生子女,因为父母工作忙,从小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到了高中才回到父母身边生活。陈佐的爷爷奶奶也是在陈佐度高中时接连去世了。陈佐从爷爷奶奶去世后回来也不多。虽然这里是自己的根,但是还是有点陌生。
在村里都是姓陈的,但是太爷爷是独子,所以村里面的都是叔伯兄弟,血缘并没有那么近。由于村里地不多,年轻一辈都是出去打工了,剩下一些老人孩子在村里生活。陈佐小时候的那些小伙伴都在外地讨生活,所以村里并没有什么可以聊的来的同龄人。陈佐也乐的安静,并没有在村子里走动。
六爷因为属于孤寡老人所以就一直在村里看守陈氏家族的祠堂,按照传统说法是村里的守村人,或者说是村里的族长。毕竟现在村里辈分最大的就是六爷爷了。陈佐也是在村里属于辈分大的,都可以当叔爷了。这个也是陈佐很郁闷的地方,小伙伴们都要叫他叔叔或者叔爷。
日子就那么一天一天的过,过了两天后,六爷爷把陈佐拎了出来考究他的功夫。完蛋了,自从陈佐受伤退役后,进入了银行,就把功夫放下了,一直都是忙忙碌碌,又是应酬等,身体也没有以前那么好了。于是乎在六爷考究功夫那天,当着全村老少的面,被六爷爷暴揍了一顿。还是六爷爷手下留情,不然陈佐就不当是鼻青脸肿这么简单了,分分钟直接领盒饭了。在村里人的哄笑中,陈佐灰头灰脸的。
从此开始陈佐就进入了水深火热的生活中。在六爷爷和大伯怒其不争的态度中,给陈佐制定的一系列的训练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