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老天好像就是有意在玩弄他一般,他越是想,就越是不让他如愿,只一眼,虚怀就有些承受不住,险些晕倒了过去,好不容易强撑着没晕过去,他便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了。
他抬眼怒目圆睁的看着虚志,嘶吼道:“畜生!畜生!虚志你就是个畜生!你们都是畜生!”
虚怀一边怒吼着,一边奋力跃起,想要往虚志所在的方向跃去。
却被一旁眼疾手快的慧才,给抓住了手腕,一扭,就将她的手腕反剪到了背后,一个用力倾身压了上去了,虚怀承受不住就被压的单膝跪在了地上。
即使如此虚怀仍旧是奋力的挣扎着,这个平时待人和善,对别人从未有过红脸的人,今日却终是失了理智,对着在场的所有人破口大骂,上至十八代的祖宗,下至子孙后代,皆是被他问候了个遍。
因着有虚志和慧才的存在,虚怀的大部分火力都是对着这两人去的,其余的人倒还勉强逃过了一劫,但还是免不了被连带着问候那么一两句。
虚怀骂的又狠又脏,其余的人光是听着,就忍不住替虚怀捏了一把汗,他们用余光偷偷的瞄着虚志,在暗中观察其表情。
却见即使被对方如此辱骂了,虚志脸上也不见什么怒意,只是眼睛眯得越来越小,嘴角的笑容也越来越大了。
虽然虚志面上不显示,但在场的人还是默默地咽了咽口水,倍感压力的悄悄抹了一把鬓角的汗。
终于虚怀骂累了,他大口的喘着粗气,就刚刚那么一会儿,情绪激动之下,加速了媚药在他体内的分解流散,他的身体越来越红,越来越烫了。
见虚怀停了下来,虚志这才开口道:“师兄这丫头,果然不愧是你娇养出来的人儿,不管是身段,还是容貌都是世上不可多得的好颜色,寺里的众位师兄弟们,也是喜欢的紧,总是有很多的人去找她夜夜笙歌,只是苦了小姑娘了,我们这么多人,可把她给累坏了!”
虚怀被言语刺激着,还想在挣扎,却手脚发软,四肢无力。
“虚志我操你十八辈祖宗!你给我闭嘴,我不许你这样羞辱她!不许!”
虚怀情绪激动,他知道虚志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了,又看着衣衫褴褛,身上痕迹遍布的乔清婉,顿感无尽的悲伤,眼眶再也兜不住泪水,它如同洪水一般决堤而出。
他一边流泪一边道:“清婉你快醒醒!!醒来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啊!!”
虚怀这边试图用语言,唤醒乔清婉的神智,可是他做不到,他不知道那群人都对乔清婉做了什么,她从出现一直到现在,都是一副迷糊,不清醒的状态。
这时候虚志还在不停的说话刺激着他的神经:“啊!对了,不仅是寺里的人,兰月坡的各位族长她也去伺候过,还有前来上香的香客,香火钱给的多了,也可以和她来一发!”
“啊!我算算啊,这样下来,这丫头小小年纪,也算得上是被千人骑万人睡过了。”
说着虚志就又掐着乔清婉的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将两根手指伸到其嘴里,在口腔里来回搅动着。
乔清婉有些不清醒,双眼迷离着,口腔被刺激得不停的分泌唾液出来,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为其更加了一份媚态。
虚志在乔清婉的口腔里搅弄了一会儿,将被口水沾的湿漉漉的手取了出来,在虚怀眼前晃了晃道:“师兄你看她多享受,又多下贱啊!”
虚怀道:“住口!!住口!!”
在悲痛和欲火的双重折磨之下,虚怀没了力气,只是嘴里依旧不停的叫嚷着,让虚志闭嘴,仿佛只要虚志闭嘴了,就可以不再让乔清婉受到侮辱了。
虚志看着虚坏这副模样,突然恶趣味的笑了笑道:“师兄你现在很难受吧!难受可别强忍着,当心憋出什么毛病出来!不如就让这个丫头来帮你消消火,她最会做这些了!况且这丫头也算是师兄你,一手拉扯着长大的,她合该报答师兄的养育之恩才是!”
虚怀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看着虚志的嘴唇开开合合着,眼神中俱是“震惊我祖宗”,估计他怎么也想不到,虚志竟然丧心病狂到罔顾人伦的地步了。
虚志迎着虚怀无法理解的眼神,一字一句道:“师!兄!你!说!呢!”
郁不悔:“说你妈!自己是个变态,心思又龌龊,就不要总以为人人都是和你一样的好吗!生而为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连自己是个什么货色都不知道,还配为人吗!!!”
郁不悔被气得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直发抖,因为顾忌着身旁还有江南河还有弥生,她就只能将以上的话,在心里骂一遍。
这段时日下来,郁不悔的三观和底线,一次次在被虚志这个不要脸至极的人,给刷新着,看着他的所作所为疯狂的,把她的三观和底线按在地上摩擦,郁不悔早就在心里问候了对方千八百遍的祖宗了,保管比虚怀骂得难听。
要不是有所顾忌,她早就做虚怀的嘴替了,尽管有些事情是她阻止不了的,当先骂个痛快再说!
接着虚志再也不给其反应的时间,一把抓着乔清婉的头,就往前重重的一推,在背后钳制着虚怀手臂的,慧才这个时候也松开了手。
虚怀的活动恢复了自由,便立马跪着前进了几步,及时的接住了迎面倒下来的乔清婉。
而虚志则是带着众人就此离去了,走时还不忘将那吱呀作响的破门给带上了。
其实说是离去也不算正确,他们只是出了屋子,但并未远去,似乎是怕他们逃走,虚志叫那些人,一左一右的守在了门、窗户前,反正是将能过人的出口,都给守住了。
看其那略显夸张的势头,几乎表达着要让里面的人插翅难逃的意思。
这边的虚怀在接住了,倒下来的乔 后,一直伸手拍打着她的脸颊,一边拍一边道:“清婉!醒醒!醒醒!乔清婉!快醒醒!”试图以这样的方式将其唤醒。
可惜的是他没有成功,乔清婉的眼睛依旧是一副迷离的模样,没有焦距。
一开始还好,但身中媚药的虚怀,他的感官几乎在媚药的加持下,发大了好几倍,仅仅是这样疏离的环抱着乔清婉,都能感受到虚怀愈发僵硬的身躯。
郁不悔在一旁担忧的看着,虽然在这些时日的观察下来,虚怀的人品还是十分的令人信服的,相信在正常情况下,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着要对乔清婉出手。
但那也只针对于正常的情况下,现在的情况怎么也和“正常”二字沾不了边。
毕竟虚怀还身中媚药。
那可是媚药,郁不悔那种一问三不知的小姑娘,她在学校时,学校为了加强学生的自我保护能力,隔三岔五的就要寻一些案例,来给学生们讲解安全知识,再加上郁爸爸本身就是医生来的,对于这方面也是经常和她说的,讲的还要比学校要细致的些,他们讲的内容中,都不约而同的提到了“迷情药”的存在,那可是个能让人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发情的东西,人伦常情在这东西面前几乎就薄的像一张纸一样,略微刺激一下就可以让中药者,去捅破这层关系。
她认为这个世界的“媚药”,和她那边的“迷情药”成分上应当是相差无几的,那么效用也当是相差无几的才对。
那么虚怀还能守住内心,不去越过那条底线吗?
讲真的,郁不悔心里很没有底,毕竟在她的认知中,一旦中了“媚药”,又或是和“迷情药”成分相关的药物,人伦纲常在那些人的眼中就什么都不是了,他们就变成了脑海中只剩下肉体欲望的怪物了。
这也不怪她这样的夸张,毕竟学校的老师和父母,为了加深学生的意识,就总是会将其往夸张上去说,这样学生害怕了,才会有意识的去避免,否则他们就永远都不当回事。
再看虚怀和乔清婉这边,意识到身体变化的虚怀,立马就知道了自己不能在待在乔清婉的身边了,否则他也不知道会在失智的时候,做出什么让他后悔终生的事情来。
虚怀靠着仅剩的理智,将乔清婉转移到了,屋中一角的一个支撑柱边,又艰难的移到中央,捡起他脱落下来的外衣,用牙咬开了一个裂口,一个用力,“撕拉”几声就将外衣,撕成好几块布条。
他拿着两块布条将乔清婉的双手捆在了一起,又绑在了支撑柱上。就这样限制住了乔清婉的活动范围。
作为这些的虚怀,眼神越来越迷离了,手脚也有些发虚了,但他还是强忍着媚药,带给他的痛苦,拿着剩下的几块布条,去了屋中的另一边,和乔清婉所在的地方形成了对角线,离乔清婉最远的一个支撑柱旁,用剩下的布条,紧紧的将自己和柱子绑在了一起。
在虚怀做完这些后,他身体里的媚药彻底发挥作用了,它的作用抵到了高潮时刻。
虚怀整个人都变得通红通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没一会儿他就出了大把大把的汗,豆大的汗珠“滴答!滴答!”的,如同下雨一般跌落在地板上,地板上瞬间就留下了水痕,他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给打湿了,嘴里发出了粗粗的喘息声,低沉得好像是野兽的低吼一般。
…………………
时间来到了一炷香后!
不知是虚志找的媚药厉害,还是所有的媚药都是这样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炷香了,虚怀落下的汗水,打湿了他身下一大片一大片的地板,几乎快汇聚成一滩水滩了,可媚药的效用还是没有降下去。
被媚药激发的欲望正在,一下又一下的刺激着他的神经。
再加上乔清婉之前或许也是被人灌下了媚药,虚怀这边没发作多久,乔清婉那边也起来了,她先是双颊泛红,呼吸变得粗重了起来,到后面跟上整个身子通红了起来,粗重的呼吸也逐渐变成了娇喘吁吁!
所以这边的虚怀听见乔清婉娇喘不断的声音,眼睛越发的变红了起来。严重到失智的时候,虚怀就像是彻底变成一只野兽一般,开始动手撕扯束缚在他身上的布条。
郁不悔胆战心惊的看着这一幕,吓的连连后退,?直到撞到了一个结实又温暖的胸膛,她先是踉跄了一下,胸膛的主人伸出宽大的手,扶住了她的肩膀,许是担心她在这样的氛围下,会感到不自在,手臂的主人将其扶稳后,就及时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郁不悔带着一脸惊疑不定转过头看去,就看到江南河那张英俊的面容,露出一个宽慰的笑道:“满满若是感到不适,可以闭上眼睛,不要去看!!!”
她不知是怎么了,仅仅只是两句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话,竟让她真的感到了些许宽慰。
郁不悔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害怕的情绪减弱了几分,表情重新恢复了镇定道:“江南河,我没事了,还可以坚持!”
江南河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因为他知道对方是个有分寸的人,若是坚持不住了,是不会强忍着的,现下说没事了,就应当是真的没事了。随后就又将视线转移到虚怀的身上去了。
之前看着虚怀显然癫狂,去撕扯布条的时候,她实在是有些担心,这些布条能拦住发狂的虚怀吗?难道他们就真的无法反抗了吗?
所幸她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撕扯了一会布条的虚怀,他的癫狂最终还是在他强大的意志下,给压制了下去。
恢复了些清明的虚怀,害怕自己再次失去理智,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正想方设法的让自己保持理智,他用牙齿死死的咬住了嘴唇,几乎咬出血来了,疼痛感使他头脑清醒了些。
恢复清醒的虚怀立马就做出了一件,让众人都瞠目结舌的事情来。
由于房屋的破败,屋中堆积了大大小小,从墙壁上掉下来的石头,其中不少就堆积在虚怀所在柱子边。
清醒了些的虚怀为了能让自己,继续保持清醒下去,伸出右手随手就抄起一旁的石头,抬起来重重的就往自己的左手臂上砸去。
仅一下,带着棱角的石头,就将他的手臂砸出了血,虚怀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额间冒出大颗大颗的冷汗,这次的汗珠不再是因为欲望,而是疼痛使然。
虚怀没有就此停手,而是拿起石头一下又一下的往左手臂上砸,直到砸的血肉模糊,直到除了疼痛,再也感受不到其余什么的时候,他才停了手。
左手无力的垂下来,鲜血不停地从伤口中流下来,留在地上,蜿蜒曲折着前行,右手还是握着石头,抵在地上,握着石头的手在不停地颤抖着,他的整个身体也在不停地颤抖着。
郁不悔和弥生都被眼前的这一幕给震惊得瞪大了双眼,江南河倒还好,他走南闯北降妖除魔这么些时日,什么没有见过,眼前的这些还都算是小场面的,惊不到他,但这依旧不阻止,他欣赏虚怀的果敢狠绝。
只是他的果敢狠绝若是能早些,对外面那些恶人们使用,事情也就不必发展成这一步了吧!
江南河心里还是有些惋惜的,但也只是惋惜!
至于郁不悔和弥生,他们一个是生长在新现代社会主义的光芒普照之下,几乎除了削水果时,不小心削到手指,出的血以外,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就没见过什么大场面了。虽说来到这个世界后,大大小小的场面她也随着江南河见识过不少了,可是她始终无法像江南河那样形成习惯,每次见到这样的场面时,还是忍不住会小小的震惊一下。
至于弥生就更不用说了,他才十二岁不到,是一个还要过儿童节的小朋友,即使心智早熟了些,但和成年人还是有点区别的,再说这样的情况就算是成年人来看,都会震惊不已的吧!
更何况还只是个小朋友呢!!!
所以在看到虚怀拼命的用石头,砸向自己,把自己砸得血肉模糊,鲜血四溅时,郁不悔和弥生都是不忍的垂下了眼眸。
不过郁不悔好歹了跟了江南河这些时日,胆量上还是大了不少,垂眼是她下意识的行为,反应过来后,很快就恢复了过来,重新抬眼看去。
恰好虚怀这边也停止了自残的行为了,只是郁不悔用余光瞄到了,一直垂着头,脸色煞白的弥生,不由得靠近了弥生一些,低声询问道:“弥生你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弥生没有抬起头来,反而是将头垂得更低了些,他摇了摇头,闷声带着些许虚弱的道:“我没事!”
郁不悔有些不信道:“我不信!你既然没事了,为什么不抬起头来让我看看?想来定然是有事的。说吧!你到底怎么了?”
弥生以沉默回应,他还是不愿意说,郁不悔打算下一剂猛药,她凑近弥生在其耳边略带些威胁的道:“你现在说,就只告诉我一个人,不然待会我可要叫江南河过来看看了哦!”
弥生不知为何还是有些惧江南河的,听到她这么说,犹豫了一会儿,才不情不愿的抬起了头来。
弥生将头抬了起来,郁不悔才看到对方,微微泛红还有些湿润的眼眶,配上惨白的脸色,充满了愧疚的意味。
只一眼她就明白弥生是在愧疚些什么了,小少年在因为虚怀、慧缅、乔清婉、虚尘等一众人,在这里,在虚志的手上所受的苦难而感到愧疚,毕竟他们在十几而二十年前受苦受难的时候,在十几年后,因为虚志搜刮下来的钱财,享受了几年的好日子。
所以少女这是在感到愧疚,和自责了,可明明这些事原本就可以是和他无关的,他没必要感到自责才是。
郁不悔叹了口气道:“弥生人生在世,我们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不关自己的事,就不要往自己身上揽,否则你那样会活得很累,很累的!知道吗?”
弥生点了点头,郁不悔看不穿弥生,所以她并不知道,对方是真的知道了,还是这么说来敷衍她的。
其实她看不透的不止是弥生,她的眼界不高,人也不够聪慧,所以她看不透任何一个人,不单单是指弥生。
弥生虽然还是个孩子,但他向来是有着自己的主意的人,比一般的孩子要成熟些,甚至在某些方面,较之于她还要好上几分,所以郁不悔相信他能自己想明白的,就没有在去管他了。
更何况郁不悔自己也就比弥生大了四五岁,她自己都还没有成年,对于很多的事情,她自己也是看不明白的,怎么能还老是想着去教别人呢?
她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可别把人家小朋友给教坏了才好啊!
弥生和郁不悔这边就简单的,结束了一次交谈,两人继而将视线的重心继续转移到了,三世浮生之上去了。
这边虚怀以自残的方式,最终躲过了媚药的发作期,身体上的燥热之感逐渐褪去,身体上的薄红也散去了,恢复成了正常的肤色。
只是他这边被媚药折腾得,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即使药效散去,他也只是无力的依靠在支撑柱上休息,就连伤痛的手臂,也提不起气力去管了,就任由着血液从尚没有愈合的伤口之中,流了出来。
“虚……怀师父?”安静的空气中,突然传来一道满是疑惑的女声。
虚怀抬头寻着声音的方向望去,郁不悔等人也寻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只见原本还躺在地上的乔清婉,不知在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正惶惶不安的观看起周围的环境,看到手上绑着的布条时,脸色略微的白了白,在看到自己衣不蔽体,满是都是暧昧后,留下来的痕迹后,脸上更加没了血色。
她抬起头,看见虚怀正朝她这么看过来,顿时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之感,笼罩了她的全身。
乔 难堪的低下了头,伸手拢了拢身上破烂的衣服,在悄悄抬眼打量起不远处的虚怀了,目的本是想看看对方是,做的何种反应。
只是这一瞧,她才看见虚怀光着上半身,和她一样被布条绑在了柱子上,虚怀脸色苍白无力,一只手下握着一块石头,石头上布满了血迹,另一只手,可以说是整个手臂变得血肉模糊,不成样子。
地上蜿蜒着,全身从虚怀手臂上流下来的血迹。
这一幕深深地刺激着乔清婉的眼球,她忍不住捂住了嘴,眼底蕴含着泪水,惊慌失措地道:“虚怀师父……你这是怎么了?是谁伤了你,这么就伤得这么重啊?”
说完乔清婉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手忙脚乱的想要解开,绑在手上的布条,只是布条绑得有些死,她又有些慌乱,就怎么解都解不开了,终于乔清婉忍不住的呜咽的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虚怀师父对不起!我太没用了,我解不开这个布条!呜呜呜!!”
乔清婉一边哭着一边恼怒的,用力扯着绑在柱子上的布条,试图将其扯断,然后她就手上一滑,重重地往后跌倒了下去。
紧接着她马上又爬起来,继续哭,又是一边哭一边绷紧布条,任是不见成效,乔清婉忍不住的咒骂了起来。
“到底是那个傻逼将我绑起来的,还绑的这么死!还有这该死的布条,为什么怎么都弄不断啊!!”
被无辜中伤的虚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