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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威胁(1 / 1)


时间流逝,一眨眼就来到了两年后,这一年也就是乔清婉和虚怀生命中的最后一年。

在这年秋后某一天的傍晚,两人双双藏身在漫天的火海中!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这两年中发生了许许多多的大事。

先是虚志这两年间,在暗中不断发展壮大着自己的势力,如今的净空寺几乎是近九成的高层管理人员,在暗中倒戈,站到了他那边。

然后他逐渐不满意只在净空寺里获得的利益,开始联络净空寺附近的兰月坡的那些大族的族长,利用寺庙做掩护,开始在暗中谋取利益。

丧心病狂的虚志,为了讨得那些族长的欢心,谋取更多的利益,他将乔清婉当做礼物,送到了那些人的床上,供他们玩弄享乐。

乔清婉一开始是抵死不从的,但虚志动用手段,在慧缅身上安了个盗窃的罪名,打了几十个板子,伤口流血、化脓、溃烂,但虚志不给药材,慧缅就生生的熬着,高烧不断。

虚怀是相信慧缅的,他极力发动众人对慧缅用刑,可这些年虚怀虽然还坐在方丈的位置上,但权力早已被架空了,没人听他的话。

虚志越过虚怀在广场上一声令下,接二连三的板子就落在了慧缅的身上,动手的人得了虚志的默许,几乎是下了死手,没几下慧缅就被打得见了血。

慧缅的闷哼声,随着板子的一次次落下,萦绕在乔清婉的耳边,可慧缅却依旧坚强着,怎么都不肯求饶。没几下人就被晕死了过去,人是晕了,可落在身上的板子却没有停下。

少女心疼不已,哭着冲过去,想要替慧缅挡板子,被虚志叫人给拦住了。

四五个大汉挡在她身前,阻止着她靠近慧缅,乔清婉不管不顾的冲上前去,挣扎着越过了他们组成的人墙,在快要触碰到慧缅时,身后人高马壮的和尚,伸出手压住了她,她不能在往前靠近分毫。

明明就在眼前了,明明就差一点就可以碰到慧缅了,但就是这么一点,成了不可逾越的鸿沟。

在混乱中,有好几双下流又龌龊的手,趁乱在她的胸脯、臀部,在任何能体现女性柔美的地方,游走着、胡乱的搓揉着。

最后是虚怀看不下去了,亲自上前,趴在了慧缅的身上,替他挨了好几板子,虚志出手叫停了,随后叫了几个人,将昏死过去的慧缅抬回了住处。

但也仅仅只是抬回了住处,没有叫人来给他包扎伤口,也没有送药来,就连吃食也未曾送来一份。

就这样伤重的慧缅,断粮、断药、甚至是水都断了好几天,命已经去了大半了,乔清婉才算是深刻的意识到,即使虚志此刻不是净空寺名义上的方丈,但他却早已是净空寺实际的掌权者了。

她也明白虚志此次的所做所为,无疑是要以此为逼迫,逼她就范罢了。

乔清婉不想妥协,可她更不想眼睁睁地看着慧缅去死,就算慧缅命大熬过了这一次,只要她不妥协,就永远还有下一次的阴谋在等着他们。

她也不敢贸然去向虚怀求救,如今虚怀的状况并不比他们好多少,虚怀现在还是净空寺名义上的方丈,可寺里几乎是人人以虚志为尊,没有人再把虚怀这个方丈放在眼里了。

否则,在他们怎么敢在没经过虚怀的同意,就擅自动用刑罚,也不会在虚怀上去为慧缅挡板子的时候,生生的挨了好几板,那些人才在虚志的示意下停了手。

若是她此刻再去找虚怀,不仅得不到帮助,还有可能使得虚怀成为被针对的下一个目标。

乔清婉煎熬了好几天,眼看着慧缅的情况越来越不好了,她没办法了,只能向虚志妥协,走到了那些族长的床上,为其求得一线生机。

果不其然,在乔清婉妥协后的第二天,就有人将药材和食物,送到了慧缅的房中,有了药材和食物,慧缅才终于熬了下来。

只是乔清婉却踏上了那条不归路,一去不返。

她最终还是沦为虚志手上,用于收拢人心的工具了,上到净空寺的高层、兰月坡的大族族长,下到普通僧人、香客,他们都可以来她身上泄火。

乔清婉也从最初的抵死反抗,在明白了她的反抗,不会将她脱离苦海,反而给了那个恶魔,针对磋磨她所珍视人的理由,逐渐对这个世界失去希望的她,连最后的反抗都选择了放弃。

而这两年间,慧缅早已达到了当初和虚怀约定好还俗的年龄了,但他却不知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并没有去还俗。

在一旁看着他们的郁不悔几人,对于慧缅为什么迟迟不肯还俗的原因,都是心知肚明的,可惜他终究无法如愿了。

虚志在这些年的拉拢下,他的权力到达了顶峰,若还想继续向上,就是方丈的位置了。

可这些年虚怀勤勤恳恳,并无犯过什么大错,没有错处,就意味着虚志没有理由,将其从方丈的位置上给赶下来。

即使净空寺早已在他的掌握中了,但想名正言顺的登上那个位置,还是要等到虚怀犯下大错,又或是他想虚尘那样突然暴毙而亡。

虚志从来就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他既然已经盯上了那个位置,自然就要动手谋求了。

为了以绝后患,他选择了后面的方法,让虚怀暴毙而亡,他取而代之。

虚志故技重施,把当初对付虚尘的手段,用在了虚怀的身上,但虚怀这些年来,已经隐隐察觉到,自己被人给架空了,在经历慧缅被冤枉的事情上,这件事情得到了印证。

所以他开始谨慎了起来,吃食,茶水日日检查,果真让他发现了有人趁他不备,往他茶水中下药的一幕。

虚怀见到这一幕伤心不已,他早已知道会有人想要对付他,对于下药一事,也做好了心里准备,真正让他伤心的是下药人的身份——是慧才。

是任何人都好,但偏偏是慧才,慧才是他的弟子,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被亲近的人背刺,这才是真正让他伤心不已的原因

虚怀虽然伤心,但还是很快冷静下来,思考了对策,他当然没有喝下被下了药的茶水,而是悄悄地将下了药的茶水,趁人不备和慧才的对换了,所以一连几天下了药的茶水,实际上都是进了慧才的肚子。

而虚怀则是在暗中观察着,慧才的表现,企图从他身上看出,那药的作用是什么。

慧才体内的药量,积累到了一定的量,他开始出现幻觉了,这一切都落入了虚怀的眼中,瞬间他的脑中轰然炸响,几乎立马就联想到了,虚尘在突然意外死亡那几天,也是开始出现幻觉,表现几乎和慧才别无二致。

虚怀几乎是立马就起了疑心,当即就怀疑了起当初虚尘的死亡真相,开始在暗中着手调查。

一直等着虚怀药效发作的虚志,迟迟没有等到虚怀出现幻觉,反到时慧才率先出现了症状,虚志察觉到了不对,便知道已经打草惊蛇,虚怀起了防备之心了。

这一局,虚志非但没有寻到合适的机会,除掉虚怀,反而让对方,发现了些许端倪,顺着这些端倪往下查去,渐渐地掌握了一些虚志这些年所做的事情,其中还有关于虚尘的死亡。

只是他所掌握的证据还不太充足,特别是虚尘当年的事情,过去了这么些年,留下的痕迹早已被时间消磨干净了,在加上净空寺又在虚志的掌控中,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即使是上报了官府,官府的人来查,自由寺里的僧人为其做假证,虚志脱罪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所以虚怀还是想着,先掌握了确凿无疑的证据之后,在将事情上报给官府,可惜得知了这一切的,虚志又怎么可能任由他作为呢?

既然下药行不通,反而还得对方掌握了些自己的把柄,虚志为了对付虚怀,想出了一个丧心病狂的计划,打算牺牲乔清婉,来让虚怀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当时正值秋收,虚志为了一击致命,让虚怀再也无法翻身,硬是忍着,等到了秋收后,兰月坡的百姓无所事事时,才动手发难。

他首先是趁虚怀不注意打晕了对方,将其带到了一处废弃的佛堂里。

郁不悔等人看着,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抬起昏迷的虚怀,往偏僻的地方走去,走到一处杂草丛生的地方,在那个杂草足足有半米高的地方,一间破旧不堪的瓦房就坐落在其中,不显丝毫的违和之感。

他们推开瓦房的门,走了进去,将虚怀发在了坑坑洼洼的地上,然后其中为首的一个人,还将手伸进怀里,掏出一颗弹珠大小,不知有何作用的黑色药丸,强行掰开虚怀的嘴,给喂了下去,那几人看着虚怀将口中的药丸咽了下去,这才退了出去,离开时,还不忘将随风摆动,不知何时会掉下来的门板给带上了。

一旁观看的郁不悔见到这一幕,心下有些慌乱,特别是看到那些人,将那颗黑漆漆地药丸给虚怀喂下去时,心下的慌乱更甚了,她忍不住出询问,知晓一些药理知识的江南河道:“江南河你知道他们给虚怀喂下去的是什么药吗?”

江南河面露难色地摇了摇头道:“满满对不起,只是依靠眼睛去看,我实在是分辨不出来,所以我也不知道那药的作用是什么!”

“啊这!”郁不悔知道她的要求有些,为难人了,可是知道结果后,却还是忍不住有些失望了,但她害怕江南河多想,立刻慌乱的摆了摆手又道:“这本就是我有些强人所难了,你不必道歉的!”

她又以开玩笑的语气,活跃气氛地 说道:“看你这样,我感觉我的良心,刚刚受到了严厉的谴责!”说完她还夸张的捂着自己的胸口。

江南河被她略显夸张的表情逗乐了,少年咧开嘴角笑了笑,但好像是发觉现在的氛围不对,笑容转瞬即逝,他握拳抵住嘴唇,掩饰性的咳了咳道:“满满这样问,是有什么想法吗?”

郁不悔想想道:“没有,我不懂药理,自然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是心下有个不好的预感,我觉得那像是……”说到这里郁不悔突然没了声,他转头看了看弥生,发现对方不知在想什么,正走神,确定弥生没有注意这边,她才放心了些,转过头来和江南河做口型道:“媚药!”

江南河神情凝重的点了点头,同样以口型回应道:“我也是这样怀疑的!不急,我们往下看去,就快要知道结果了!”

就这样两人再次避着弥生,完成一次信息的交换。

这边等到虚怀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已然身处在一间破旧的佛堂中了。

这个佛堂破旧不堪,屋顶、墙面都裂着大缝,秋风呼啸着从裂缝中刮了进进来。前方是一个落满灰尘,结满蜘蛛网的香火台,上面还有一个锈迹斑斑的小香炉,里面还残留着不少的香灰,香火台的上方立着一座佛像,佛像是木头做得,上面刷上了一层金色的油漆,时间久远,又无人打理,漆块一大片一大片的掉落,显得裂斑斑的,木头有些开裂了,佛像的中间有一个长长的裂痕,一直从头开裂到脚,就想是将佛像从中间,给直接的劈开了一般。

醒来见到这一幕的虚怀,明显有些不在状态了,他迷迷瞪瞪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想要从地上站起来,身体却有些软绵无力,怎么都站不起来,没一会儿虚怀的脸上挂上了暧昧的绯红,双眼有些迷离,许是感到了丝燥热,虚怀松了松衣襟,可他依旧没有好转,在无意识下,脱了外衣,里衣也大大的敞开着,露出了胸膛。

外面的冷风顺着墙体的裂隙灌了进来,吹打在了虚怀的脸上,这才让他略微冷静了下来,头脑也清醒了一些。

虚怀的眼神有些些许的清明,环顾四周,想起了自己是被人从背后偷袭,打晕的带到这里来的,立马就明白了过来,这是虚志针对他的招数,毕竟在净空寺里除了觊觎他方丈位置的虚志,他实在是想不出来,还有谁这么容不下自己了。

虚怀正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时,那扇破旧的木门,就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正“吱呀!”做响起来了。

虚怀无力的朝门的方向看去,就看见了迎面走来的虚志和慧才二人。

虚志走进来后,看见了地上的虚怀,他眯着双眸道:“师兄别来无恙啊!怎么就坐在地上了,也不嫌脏啊!”

听着虚志这样阴阳怪气的说话,虚怀也不生气,反而是十分的冷静道:“虚志别在假惺惺地做戏了,你嘴里吐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我都不会再信了。说吧!你把我弄到这里来,是想怎么对付我的!”

虚志做作的叹了口气,脸上换上了痛心疾首的表情道:“师兄你这么说可就是误会我了,你是我的师兄,我怎么会想着来对付你呢?你这样想我,未免也太龌龊了吧!”

虚怀被对方的不要脸的精神,给气笑了:“我龌龊?我误会你了?你可真是不要脸。那好既然你说我误会你了,那我到想问问你,你自掌管寺庙的物资以来,就没有中饱私囊过?”

虚志一本正经道:“没有!我兢兢业业的工作,从不贪取一分一厘的钱财!”

郁不悔默默地吐槽道:“确实是没有贪一分一厘,因为你看不上那一分一厘,你哪一次不是百倍千倍的贪的!”

虚怀显然也被对方不要脸的程度,狠狠地震惊了一下,他深吸了一口气,接着道:“你就没有勾结负责其他领域的长老,在暗中勾结,谋取暴利吗?”

虚志:“没有!我从不与他人勾结,也从不从中获利!”

郁不悔:对!你们不是勾结,你们是梅香拜把子的兄弟,都是一丘之貉,你们那也不算是谋利,因为你们已经将其发展成自己的钱袋子了!

虚怀脸上的怒意明显增加了不少,音量也在不自觉的拔高:“你也没有在别人的茶水中,下致幻的药物,谋害同门师兄弟的性命?”

虚志面色依旧如常:“没有!同门之中,我于师兄们,尊敬敬爱;下至晚辈,更是关心爱护,何来谋害性命之说!”

郁不悔继续拆台道:“你所尊敬的师兄,尊敬到了山崖之下,与枯木乱石为伴;你所关爱的晚辈,不服你者,皆是被你寻找各种借口,一顿乱打杀,最后被你赶下了山去,不知消失在那个犄角旮旯里,又腐烂在那片土地之下,成了养料。”

虚怀见其依旧是不知悔改,大喝道:“在山下传播,各种怪力乱神的流言,引得诸多香客前来祭拜,再肆意欺骗香客,大肆敛财的人也不是你?”

虚志:“不是!出家人不打诳语,不行传播流言,欺诈他人之事!”

郁不悔:“对你没有传播流言,流言都是兰月坡,那些和你合作的族长,找你传播出去了,你也不欺诈,欺诈的行为都是你手地下的弟子们去做的,你只坐在高台上,安心数钱就好了!”

虚志就是这样不管对方问些什么,他都矢口否认,他这样把虚怀给气得不轻,可他又有些无奈何,明明知道这些事情,就是虚志做的。

虚怀伸出手来,指着虚志颤抖不停:“你……你……”,最后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虚志看着虚怀因为生气,而涨成猪肝色的脸颊,在看到其呼吸略微有些急促,有些微喘,渐渐地就连其皮肤上都覆盖了一层红。

虚志眼里浮现出精光,等到虚怀的呼吸越加的急促,他感到越来越热了,手开始不受控制的,去撩自己的衣服,若不是虚志在这里,只怕他早已将上衣给脱了下来。

虚怀会医术,又懂药理,只是突然被人打晕带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中,尚有些迷糊,之后虚志又过来了,忙着和对方对峙,就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

如今体内散发出一股不可忽视的燥热之感,虚怀在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异样,眉头紧皱,好似在思考着燥热之感何处而来。

他表情认真的感知着体内的筋脉走向,突然虚怀瞪大了眼睛,满眼不可置信的瞄向了下腹。

随后他好似明白了什么,身体内的气血翻涌,好不容易缓和了些的脸颊,“腾”的一下,又变得通红。

眼中也浮现出一股浓浓地羞耻感,之后他抬眼看着立于身前的人,眼中的羞耻逐渐转变为愤怒,他厉声到:“你竟然敢……你竟然敢对我下那种药!”

虚志听到后,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虚怀道:“师兄这话说的不明不白的,‘那种药’又是哪种呢?”

虚怀自知争辩不过对方,便不欲与其争辩,直奔主题道:“你今日抓我来这里,又给我下了那种药,究竟是想做什么?”

这个时候的虚志倒也不装了,“哈哈哈哈哈哈!!!”他仰天张狂的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计谋得逞后的,幸灾乐祸。

等虚志笑够了后,他才垂下头来,怜悯的看着虚怀道:“我要做什么?师兄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只希望到时候师兄能承受的住!”

虚怀有些不明所以,可在虚志那样充满期待的目光下,他脸上出现了些不安和慌乱,好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会超出他的承受范围之内。

虚怀一切的面部表情皆落入了虚志的眼中,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残忍又不屑的笑来,随后面无表情的抬起双手,拍了两几下,发出几声清脆的掌声,冷冷地大声道:“把人带进来!”

虚志说完这句话后,“吱呀”作响的木门,再次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群光着上身的僧人,鱼贯而入,虚怀敏锐的发现那些僧人身上,遍布着指甲抓挠出了的暧昧的痕迹。

虚怀看着这些痕迹眼睛不由自主的瞪大了,他的心里已然有了些许猜测,可他不愿意去相信,他更愿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他强装镇定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把我抓来这里,就为了让我看这些破戒的僧人吗?”

微颤的嗓音,和上下嘴唇一直抖个不停,这让虚志立马就看穿了对方的伪装,虚志笑了笑道:“是,也不是!师兄你看看这些人身上的痕迹,都是刚弄上去的,还新鲜这呢!你就不好奇,在这里,在这个满是男人的寺庙里,这些痕迹是谁弄上去的吗?”

虚怀心里有一个答案渐渐地浮出水面,但他仍旧是不敢相信,因为那个答案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于残忍了些,虚怀低下了有些无力的道:“我不知道是谁,也不想知道是谁的!”

虚志不依不饶地道:“不想知道,那可不行啊,师兄你必须知道才对啊!”

说着虚志就伸手朝后面招了招手,两个僧人架着一个垂着脑袋,衣衫不整的女人走上前来,虚志走到女人身前,伸出手掐住了对方的下巴,对着虚怀道:“师兄不妨抬头看看,这,是谁!”

说着就抬起了女人的下巴,露出了一张美丽动人心魄的脸来。

郁不悔捂住了嘴,眼眶渐渐地红了起来,来人不是乔清婉,还能是谁,既然郁不悔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他们带上来的人是乔清婉,却还是忍不住伤心。

十几岁的姑娘,原是最清纯充满活力的时候,这个时候的她,却因为他人的玷污和摧残,脸上布满了不属于这个年纪应有的媚态,和死气。

低着头的虚怀还是没能忍住,他缓缓地抬起头来,或许他只是想要看看,这到底是不是他想的那个人。

他只是想确认下,那个人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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